我的手在婶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不过由于隔着厚厚的衣毛,而且婶子的乳房本来就小,让我觉得不够过瘾。这时婶子也已经吃完了,正准备收拾碗筷,我便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跟婶子并排坐着,一边去亲婶子的嘴,一只手掀起婶子的衣服,从她衣服下面探了进去,直接触摸到了她
我于是不得不给婶子解释一番什么是撸管。
到了婶子家,婶子一个人正在吃饭,她的孩子并不在,饭桌上已是杯盘狼藉,想必她的孩子已经吃完饭看电视去了。
等我回家放好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冬季的白天总是显得特别短暂,似乎一眨眼就入夜了。
“出水了吗?”我问。
“我怎么知道。”婶子说。
“我要操你。”听到婶子这句话,我低吼了一声,快速地撸着,下面达到一个临界点,精关一松,精液如出膛的子弹突突地射了出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J更是涨得发疼,把裤裆顶得老高,我干脆拉开裤链,把JJ掏出来,一只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撸了起来。平时我基本上是不撸的(一滴精十滴血啊各位),只不过此时给婶子的话挑起了我的熊熊欲火,不放出来实在难受,我才这么做的。
坐了大半天的车,我于傍晚时分到达了家乡的小镇,并且在路口见到了来接我回家的大伯。那天刚好是镇上赶集的日子,大伯早早就出来了,顺便买一些年货。
我跟大伯打过招呼,随后上了他的车,摩托车发动起来,一溜烟地往家里赶去。
“婶子你知道我做什么吗?”我一边撸一边说。
关好自家的门,我抬脚便往婶子家走去,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想念了一路的婶子,我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婶子家的厨房门口是一条小巷子,如果有人走过来的话听脚步声确实可以知道的,因此我才这么“胆大包天”,婶子大概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也就由得我胡闹了。
“这样也可以啊?”婶子的语气有些惊讶。
我听到电话那头婶子的呼吸也是有些急促,大概也正在想着我的JJ吧。
“操我的小穴.”“用什么操?”“用你的JJ操。”“妖精,我至少要操你两次,知道吗?”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操你哪里?”我故意问。
考试结束之后的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踏上了回家的汽车。在车上,我的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闪动着婶子的身影,想像着婶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面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柳腰,以及毛发浓密的小穴,一路上我的JJ不由得硬了好几回。
几个月不见,婶子并没有什么变化,眉清目秀,额头光洁,头发松垮垮地扎在脑后,上身是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就算隔着厚重的衣服仍然可以勾勒出她身材的曼妙,整个人还是那么的婉约、娴静。
“我的JJ早就硬了,你的小穴痒吗?”我干脆一边撸一边挑逗婶子,这样撸得也舒服点。
“随便你,你想操多少次都行,我的小穴就是给你操的。”婶子在电话那头发出了一阵轻声的呻吟。
我从门口走了进去,直接来到婶子身边,伸手搂住了她,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
婶子看着我,眼里荡漾着盈盈的笑意,我也笑了出来。
“出了。”“水多吗?”“挺多的,人家的内裤都湿了。”“我都好久没有操你了,回去我要操你,你要给我操,好不好?”我又用力撸了两下。
婶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向门口看过来,我们四目相对,在那一瞬间,我们都读懂了彼此眼里所包含的意味。
“怕什么,有人来的话听脚步声就知道了。”我不以为意地说,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你干什么?不要在这里。”婶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好,我给你操,你回来我就给你操。”婶子此时竟是十分的配合。
我这才想起婶子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对外部的世界知之甚少,又从来没有接触过网络,文化水平也不高,不知道手淫也很正常。而且据我猜测,她跟小叔子做爱很可能都是男上女下的,大概连其他姿势都没有试过,更不要说懂得手淫了。
“痒了。”婶子的声音有些异样,她的情欲此时应该也上来了。
婶子轻笑了一下。
“笨蛋,除了手淫还能干吗。”“什么是手淫?”婶子好奇地说。
到了家里,大伯告诉我放好东西之后到他家吃饭,大伯母已经在家做好饭菜了,我答应了一声便往自己家走去。
“怎么不可以,手套在JJ上跟JJ插在你们女人的小穴里其实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我说。
“这样不怎么舒服吧?”“那没办法啊,出不来更难受,你以为我们男人容易啊。”我说。
后来我们再聊了一会儿,就挂电话了。挂了电话之后我的心里随即多了一份激动,期待着过几天回去跟婶子大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