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谢长乐也一并交代了。
北辰珏伸手接住他,将略有些失神的男人拥入怀里,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看,我找到了你的G点。”
也许是此时他的语气太温柔,也许是此刻气氛太暧昧,谢长乐竟有些忘掉今夕是何夕了,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他全身上下几千亿个细胞都充斥着满足和幸福,就忍不住抱住对方凑近他的脸颊要索吻了。
嫌弃地撇过脸颊,北辰珏躲开男人凑过来的唇,不满地抱怨道:“长乐,你不要吻我了啦,你的嘴含过我的那里耶~”
尾音那小小的耶仿佛带个钩子,挠得谢长乐心痒难耐得很,他闻言只是顿了一下,便低下头去在他白皙的脖颈间落下shi润的吻痕,种下一个个淡红的草莓。
他虽没抹口红什么的,但吮吸的力度也足以把白嫩的肌肤嘬出痕迹了。
北辰珏被他吻得烦不胜烦,一边努力地用双臂和胳膊肘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别过头来焦急地望向窗户,此时天边已推上了一盏明月,不知是怎地七八九十点钟了,就出言问道:“你看见我的光脑了吗?我给小曹发个通讯,让他接我回家。”
谢长乐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如雪的肌肤上暧昧的红痕,性致颇高:“才做了一次,再来一次?”
他情色地舔了舔唇:“小美人儿,我想让你把我后面灌满……”
“不要!”北辰珏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丑拒道。
“是么?”他笑意中带着男人都懂的深意,故意夹了夹后xue中裹着的rou棒,“可我感受到你又硬了呦。”
发现男人似乎有胡搅蛮缠的意思,北辰珏捂住脸,声音中不乏惆怅:“你知道的,男人都有的本能,我……也控制不住下半身。”
“可是!”正在谢长乐以为自己要胜利时,却听他话锋陡然一转,捂着脸的手慢慢地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说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对待床伴都是难得粗鲁,很少弄痛?在我的床上出现血案还是头一次!你打破了我温柔攻的记录你造不造?!”
“真是的,下回我们好好做扩张,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不要再出血了……”
小美人儿这是在关心他么?
“我……”谢长乐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好像突然失声了,只觉得自己刚才后庭撕裂的痛好像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他也突然明白了,为何那群自诩为神的家伙,为何不惜封印记忆和神力,也要一世世的追寻。
如果不曾见过光明,那黑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好……”他轻轻应了声,手掌在床上一撑,后tun抬高,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大rou棒也就从他xue内滑出来了。
没了堵塞之物,红红白白的浑浊ye从他的直肠内缓缓地流出,都是浓浊的Jingye和粘稠的血ye,故而流得奇慢无比,就像是一只只爬行的小虫子,让他觉得奇痒难耐。
和空虚同时出现的,是煎熬的撕裂痛,每动一下,后xue的摩擦就带来火辣辣的疼,那股疼似乎通过神经上传到了脑仁,连太阳xue也一抽抽地跟着痛。
但男人只是动作一顿,转瞬即逝,快得北辰珏即便是紧盯着他的动作,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似乎这场开苞的性爱对他没有丝毫影响,脚掌落地后,就从床上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抽出一只手绢,行动自如地为自己轻柔地擦起了Yinjing。
“你这躯壳本钱不错。”谢长乐语气轻松地夸了一句,他有意和小美人拉近距离,虽然刚才两人已经负距离接触过了,但这并不是他真正的目标。
就像被红色颜色染了一遍,半硬的性器上包着淡淡的血膜,他的手法细致又温柔,将污浊一点点擦去。
“若不是本钱不错,怎把你cao得欲仙欲死呢?”北辰珏呵呵地回道,他特带着挑剔的神色看了反派光裸的身子几眼,“你的身体不也挺……喂?!你下面流得挺厉害的,就跟来了大姨妈一样,咱能不能处理处理?”
谢长乐哪有功夫关注自己的身体如何呢?听他提醒才低头看了一下,北辰珏那物的确不小,他后面一时难以闭阖,他也没把Jing力放在那上边,就让里面的Jingye合着血ye全都倾泻一空了。
真可惜呢。
他暗叹了一声,瞅着小美人那里差不多擦干净里,就随手把手绢塞进了自己后xue里面:“别管它了,我为你把衣服穿上?”
“你……?”北辰珏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这么处理,会生病的?!”
在他惊讶的功夫,谢长乐已经帮他把小内内提上了,裤子也拉上了;又为他从衣服堆里找出属于他的那一件,叫他把手手伸过来,麻溜地为他把西服外套也穿上了。
指了指他西服外套兜里的眼镜型光脑,谢长乐说:“还是在你醉酒大睡的时候,我把我的通讯号加进去了,记得回去也和我联系知道吗?”
北辰珏嫌弃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不怕冻着吗?!”
谢长乐驱车将他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