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路鹿拼命挣扎,用尽全部力气去推小哥,反身就往门口爬,爬出两步,手堪堪抓住门板就被人抓住两只手腕,往后面拖,手上一打滑,他看着大门被小哥踹了一脚,将外面的世界隔开。
江然心里软成一团,手心覆上路鹿的两个奶子,说:“路鹿不哭,哥哥给你点美的。”
“不要!”路鹿尖叫一声,扭着腰胡乱求饶,“对不起,我不敢再晃着奶子发骚了,我错了,求你不要肏我呜呜……”
“舒服了?”
屋内骤然暗了许多,只有卧室的柔光微微打亮了地板,路鹿在昏暗中被人用力扯到身上去,裤子被拔下,两只手指插进他的小穴大力地捣弄,搅得啪叽作响,手指也加到三根,捣得后庭一阵火辣,敏感点都硬了起来,被强暴的他浪叫不止也哭泣不止。
到自己麻烦一个陌生人替自己舔奶子,补充道,“还有精神损失费。”
他的求饶并不见效,他听到尖锐的拉链声,赤裸下半身被紧紧固定,然后后庭被巨物猛地劈开,“啊——!”坚硬滚烫的巨大性器一下一下捅进他的深处,几乎将他肉穴都撑爆了,“好痛,放过我,求求你……”哭泣低绕的声音不受理会,随之是更加凶狠极速的攻击,而路鹿的身体也很有天赋,不一会儿就在这暴行中找到了聊以慰藉的快感,肠液不断分泌,肉棒研磨他的肠壁的感觉把他美得出了汁。
“啊,嗯——好爽,不,不是的,呜呜……”小哥大开大合的动作将路鹿插得七荤八素,意乱神迷,明明讨厌被人强暴,可是肠肉却忠实地裹住了对方的庞然大物,噗呲噗呲美美地吸紧了,一点都舍不得放开,胸前的两个奶子不断晃动,奶头绷得硬硬的,身体忠实的快感和被强暴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他唯有不停地哭泣,“不要,不要强暴我……”
这时小哥才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温柔斯文的声音让路鹿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拿开帽子果然是江然那张含着笑意的俊脸,路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惧驱散,他抱着江然的脖子哭着说哥哥骗我。
江然不止继续疯狂抽插路鹿甚至想从本就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无奈洞口又紧又滑根本没有半点容身之处,试了几次手指都进不去,反而将路鹿弄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只能双腿抱紧江然的腰,双手抱着江然的脖子求饶:“哥哥不要塞进去了,路鹿下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呜,路鹿不要给别人玩弄,不要把路鹿扔给别人玩弄……”
小哥越发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用这些,”他凑在路鹿耳边说,“只要你给哥哥肏上一肏就好了。”
路鹿正是身体敏感的时候,哪里禁得起挑拨,脸马上红了起来,他生生压下心底的渴望说:“对不起,我不能……啊!”一只大手突然拉开他的内裤,两指手指迅速捅进他的肉穴,脸都看不清的陌生人不经他同意就捣乱着那窄小的洞穴。
“啊啊——!!”敏感点不断被摁压的感觉使路鹿几乎失禁,粗暴性器似乎将小小的肉穴造成大道,像强硬的打桩机一样凿开他,少了被强暴的心理他也放开了,扭着腰浪叫:“美,路鹿爽死了,江然哥哥弄得路鹿好舒服,路鹿还想要,快操烂路鹿……”
后穴早就被淫水泡得软烂,穴眼红肿鼓胀,滑溜溜地含吮着三根修长手指,手指伴着肠液和精液在洞里亵玩的景象把路鹿下半身变得十分淫乱,“我要肏你了。”小哥预告了一声。
路鹿夹得太紧了,江然双手托起他的臀部,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每个动作都将凶暴性器劈进最深处,插得路鹿不时尖叫,呻吟不断,求饶不断,“路鹿的小穴好紧,一直吸着男人的阳根,皮肤又好滑,一做就让人停不下来,有个大老板已经看中你了,路鹿要好好伺候老板,哥哥现在教你怎
“哥哥,哥哥太大了……路鹿要被操坏了,住手……”
看他哭得厉害,小哥叹了一口气,把哭得软成一团的他转过身来,粗壮阳根在他体内狠狠旋转的感觉让路鹿几乎窒息,爽得他几个大呼大吸,一边抽泣一边晃动胸口的白玉团,小哥怜爱地吸了吸他的奶头,说:“路鹿不哭,哥哥疼你。”
江然道:“路鹿的小穴太窄了,哥哥给你扩大一点,不然以后被人玩弄会更辛苦的。”
“还哭,是谁一进门就晃着奶子勾引我的?”小哥三根手指用力撑开路鹿的菊穴,啧道,“都湿成这样了。”
指缝夹着奶头抓着奶子不断揉捏,给路鹿尖锐的刺激,埋在路鹿体内的凶暴性器也疯狂锤击了起来,伴着充沛淫水大开大合地横冲乱撞,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敏感点上撞车。
他越激动,两个奶子越涨,江然越晃,奶子也就越大,居然大得像小妇人一样,还有奶水不断从乳尖溢出来,与此同时他双脚大开坐在江然身上,配合着江然的粗壮肉棒上下颠簸,肉棒将充沛的淫水疯狂捣出又塞入,将整个肠道从下往上贯穿得不留一丝缝隙,青筋摩擦着肠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路鹿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敏感得后穴抽搐不止,夹得江然的性器不断涨大,比平常还壮上一圈,超过了路鹿容忍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