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一阵浪叫,声调中分不清是美还是痛。
我抖出我的“狼尾鞭”,按住她的臀部最上端,让龟头对準微微张开翕合的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黄菲儿主动的把粉臀后挫,迎合着我的侵入。
我这种姿式下,玩弄一个妖孽级的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感官刺激下无以复加,若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几个回合不到,就自泻了。
但我非是常人,在黄菲儿曲辱的骚穴中,抽插了一百记后,拔出鸡巴,不顾她即将获得的高潮,一拍她的粉臀,喝道:“走——!”
黄菲儿不依的扭动粉臀,意似想将的鸡巴再套入她的美穴。
我大怒,抽出响春鞭来,“劈啪——!”一声,抽在她的蹶起的后庭上。
“呜——!”受惯了皮鞭的黄菲儿,竟然就在皮鞭着体的一瞬间,肉穴一松,“扑——”的一声,喷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晶亮水线,来了一个特大的高潮,一股水线过后,接下来又连喷了两三股,跟着粉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潺潺而下,自这以后,若是没有鸡巴的抚慰的,皮鞭也能使她得到大高潮了。
赤妖娆体内也是淫火如焚,看我从黄菲儿体内抽出鸡巴,知道下面要插她了,急不可待的往前走,来到我面前时,主动的分开美腿,露出水几几的肉穴。
她姻体上的五个鱼钩已经拿了下来,在我的调养下,不出三日,患口就完全癒合了,私处的阴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多余的阴毛,都用花门永久性的退毛药膏给褪掉了,现在她,脑袋裏已经完全没有了什幺主义,有的只是性交性交再性交,恨不得无时无刻的有根粗长的鸡巴,美美的插在她的肉穴裏,实际上,以她的长相身材和胯间的名器肉穴,她这种要求,这天下有许多男人都愿意满足她的。
但是她偏偏碰上了我,这段时间来,我只有在非常开心时,才去插她和黄菲儿两个的两个浪穴,每当她们欲火难熬,母狗似的求欢时,我都用皮鞭来回应她们。
我在前面抱住赤妖娆的细腰,把怒挺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优质紧窄的肉穴中。
“嗯——!”对于现在的赤妖娆来说,我肯用鸡巴插她,是对她天大的恩赐,所以努力的感受着穴肉内舒服之极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粉股,让她的滑腻的肉胯紧贴着我的大腿根,怒挺的鸡巴在她粉腻的肉穴裏时快时慢的进出,她秘穴内的媚肉却努力的翻转,死死的套着入侵的鸡巴,本能的吮吸。
就在赤妖娆即将获得高潮时,我故技重施,又把怒挺的鸡巴抽了出来,取来代之的,是在她的弹跳颤抖的粉臀上,狠狠的抽了一通皮鞭,令她和黄菲儿一般,在皮鞭的抽打下,获得了特大的高潮,淫泉喷薄而出。
调教室裏,充满了让男人血肉贲张的雌性荷而蒙的好闻美女体香。
让两匹牝马在皮鞭的淩虐下大泻之后,我又拉过黄菲儿,令她高蹶粉股,把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的菊门裏。
黄菲儿在我的鸡巴完全进入她后庭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匹被人征服的野马。
我在黄菲儿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赤妖娆,赤妖娆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黄菲后,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的后庭中开了炮。
爽过之后,我又令她们奔跑着抽了她们一顿皮鞭,然后把“媺蚜”的卵,放在了两匹母马的后庭之中,一个小时后,她们的后庭,会越来越痒,美女不顾廉耻,用手掏挖菊门的情景,不是更令人热血沸腾吗?
被植入“媺蚜”的美女,其后庭只能是我插了,其他男人若是插后,就会大大的不妙,就象国安的陈挫子一般的光景。
我把链子放长,让两个筋疲力尽的母马,跑到两个角落的马槽裏休息,却把她双腕上的连肘皮铐,扣在了她们颈圈的两侧,又用一根链子,扣住她们颈圈前面的那个大环,连在墙上的钢扣裏扣好,这样,她们趴伏在马槽裏时,行动範围,决超不过一米,自己施施然的来到外,先沖了一把澡,然后来到正厅。
郑铃笑道:“调教这种野马累人吧?林召重等你很久了!”
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新沏的龙井道:“他人哩?”
郑铃笑道:“他等你不着,跑到侧房找人打炮去了!今天从各地的马栏裏选来了不少母马,準备充实我们新接收的各个马场,他对那个张若熙,好象性欲极高,不过那个张若熙,也真个够靓够骚,狼哥有空时,也可以叫到面前看看呀!”
我把手伸进她胸前的衣内,摸着她穿着奶环的乳头笑道:“也好!我要的批穿环美女都找齐了吧?”
郑铃笑道:“穿环美女都要在绝色以上的姿容,身高都要在一米七二以上,奶大腰细,性交口箫技都要出类拔萃,还要耐抽打,每个场子三十名,我们现在共有十个顶级的大场子,这三百名穿环美女还真不好凑,我看狼哥还要突击给一批美女穿环,比如这个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做卢文静的,再在得地的马栏裏凑一凑,就是穿环这种事,怕她们不愿意!”
我野狼眼一翻道:“现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