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由于我的习惯,也使得飞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亲嘴,最后竟然形成一种风气,在黄色大中国裏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幺地方都能给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亲嘴,嫖客对于小姐,也是什幺地方都能亲,就是不亲她的嘴。
由于我的不争,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了满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并不是太重要,责任和我们飞狼穀联繫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两个,这也正是我蓄意设计出来的结果。
等我回到乱云飞渡的时候,刚刚接收了中邦物流的猫屎强孙强勇,涎着脸凑过来笑道:“狼哥!不知是哪个,竟然给你门对门的托运了一个铁笼来,裏面装着一个动物,本来我们物流公司不运动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写的是狼哥收,看笔迹,还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们就把它运到乱云飞渡了!”
我笑道:“你们没动她吧?”
猫屎强笑道:“上下搬运时,当然要动货物了,但是决没有搞坏,不信狼哥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给郑铃了,就放在后堂!”
我笑道:“也不所谓,兄弟如手足嘛!动了也就动了吧!”说着话,直入后堂。
后堂的边角,果然摆着一个钢笼,笼子上面盖着黑色的布幔,掀开布幔,只见昔日纵横天下的国安把军刀赤妖娆,赤身裸体的跪伏在笼子裏面,手腕脚腕上,扣着钢铐,粉颈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项圈,正蹶着一个大屁股,眨巴着一双杏眼看着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涛!你可认识我?”
赤妖娆冷眼看着我,寒声道:“呸——!日本的狗!”
我听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大乐,绕到她身后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见牝穴、菊门裏,全是精斑,耻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过,阴毛也被干得稀稀拉拉、淩乱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现在立即接受调教!”
赤妖娆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废话!”
我淫笑起来,把两个强壮的兄弟叫进来,把打了散功针的赤妖娆从笼中架了起来,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间灌满药水的热水池中,“扑嗵——”一声丢了下去。
池子边上,正跪着全身赤裸的蒋师婷,见我进来,忙摇着插在菊门裏的狗尾讨好,这种动作,若是在一个月前说给她自己听,她自己决不会相信,但是女人就是这样,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种渴望被驯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响春鞭来,“啪——”的一声,吻在蒋师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乾净,若是不肯听话,儘管痛打!”
蒋师婷的俏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答应了一声,跳到池水裏,揪起浑身乏力的赤妖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这裏,就要乖乖听话,否则的话,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来,明白吗?”
这就是调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里最疼,哪里不能碰,还有就是,可以给已经沦为牝马的美女,一个心理发泻的机会。
赤妖娆也好,黄菲儿也好,其艺业皆不弱于我,若不彻底摧残她们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无法在她们身上发挥作用。
赤妖娆也是雌老虎,怎幺肯白白挨打,虽内息被制,却也扑面还手,两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溅,我和两个兄弟抱臂在边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似在看两条母狗厮斗,池水裏是粉光肉致。
蒋师婷连用了几个武当云手,都被赤妖娆拆开,跟着立还颜色,也是正宗之极的武当云手,蒋师婷咦声道:“你是我们武当的人?”
赤妖娆没好气的道:“武当门人,如今也做人家牝兽吗?我是你们武当的,但我的内功,却是武当水至柔道长的亲传!”
蒋师婷惊声道:“三太师祖——!”
我立即就明白了,铁剑门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没有传他正宗的内功心法,为补其不足,要他的嫡亲孙女学了与铁剑门形神相近的武当正宗内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学了武当的内功心法,再佐以铁剑门的招工,还兼有其他门派的功夫,那就没那幺好对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现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门派的武术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还有甘老鬼说的宝藏哩!
我见蒋师婷发愣,立即大喝道:“不要发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处不乾净,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蒋师婷一惊,回过神来,拿起池边的一个毛绒绒的刷子,狞笑的向赤妖娆逼进道:“你个贱人,不要怪我啊!我们到了这裏,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