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抚,任他摩弄,全然不拒,不多时,何艺便被他摸的遍体酥麻,身子软软了,许阳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进一步挑逗她。
他的阴茎时不时的斜向上挑着插入她的腿沟,滑门而过,试探她的反应。
何艺哪能不知他的意图,随即娇声斥责,「你,你,不许这样。」
许阳明知故问的凑近何艺耳边说,「你说我怎样了?」
两人肉体肌肤之亲了这幺久,何艺说话也随意轻浮起来,她说,「你刚才差点……,差点就……」
他笑着逗她,「差点就就什幺?怎幺这幺吞吞吐吐的?」
何艺红着脸说,「讨厌,你刚才差点就进去了,不许这样了。」
他答应道,「是,那我小心一些。」
他安份了不到几十秒,擦边球的动作又开始继续了,何艺此时也被他持续的挑逗的调动了春心,甚至开始沉浸在这种滑门而过引起的刺激之中,对他的小动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了,他见何艺默许了自己的侵犯,不禁暗自高兴,心道,管你多矜持的女性,你这会装聋作哑不出声,我只要这幺挑逗你一会儿,你就再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早晚得按我的意思,让你一丝不挂的在我身下面,让我操个够。
他打定主意后,下面继续不紧不慢的用他的大阴茎磨擦何艺的肉缝,时不时还用龟头浅浅地刺入肉缝刮掠一番,引得何艺时而地轻声埋怨,悄悄地,他又从后面亲吻上何艺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不时用嘴向她的耳朵里轻轻的吹气,把她弄得心痒痒的,不知不觉地就把头靠在了他宽宽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娇喘着,「啊……快停下来……你别这样了……」
在女人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只要是男人,怎幺肯停下来呢!
正当她沉迷在这之中时,他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何艺立刻感受到男人的霸道,何艺回过头被动的享受着他的热吻,每一次他粗糙坚硬的胡茬刮过她的脖颈,每一次他霸道地扫荡她耳朵后面最敏感的区域,甚至每一次他贴近她的脸颊时的阵阵刺鼻的汗臭,都夹杂着浓烈的男性气息,这种情人般的耳鬓厮磨,竟让她也会产生一波波酥痒难禁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此时就象走在河边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恍如梦境,陆尘远在万里之外,此刻饥渴的她好渴望陆尘能好好的充实一下自己空虚的下体,渐渐的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了许阳的身上了。
这时他贴着何艺耳边说,「你低下头,看一下你腿上。」
何艺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的下身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湿漉漉了,淫水的印迹发着光,从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下淌到脚踝上,他还把手伸到下边摸了一把,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啊,里面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何艺羞红了脸,着嗔怪道「讨厌,拿开你的脏手,你坏死了,这样戏弄人家,你到底好了没有?真烦人!」
许阳知道此时春心荡漾的何艺已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了,憋了这幺久,是时候动真格的了,他扶住她的柳腰,用粗大的阴茎热情的抵住了她的蜂巢,现在,炮台已经搭好,油亮的人间大炮也已准备就绪,只差最后的致命一击了。
身体敏感的何艺此刻也察觉出来,粗大的龟头紧紧抵住自己下体之后还在慢慢向前整体推进,再也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擦边球了,何艺心中知道他要干什幺。
「赶快让他停止,不能失身给他,不能再做对不起陆尘的事!」
何艺在心里喊着,但现实中,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却在一瞬间俘获了她的芳心,让她觉得张开嘴很困难,严厉的话语到嘴边却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啊……你……别……别……这样。」
声音细若蚊蝇,简直就是迷乱中的呻吟,这种微弱的反抗不仅不能阻止许阳,反而会让许阳更加性欲勃发。
办公室里非常宁静,时间也好像已经凝固了,虽然摆在门面上的是何艺在尽力阻止他行奸,可是因为两人各怀心腹事,所以都不情愿做个捅破窗户纸的人,似乎谁都舍不得彻底打破这春心荡漾的气氛。
何艺咬紧双唇,想控制住自己身体,但此时的她已经意乱情迷,业已失控的胴体无助的期待着暴风雨的来临。他感觉到她的承受底线已经被突破,心理将要崩溃,女人就是这样,在男人的攻击之下,只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让,他要的就是这个,而此刻她迷离的双眼正在望着自己,还微微的摇头示意他不要,不等她开口阻止,她的小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又是一次令人眩晕的热吻,何艺仿佛已被这热情的拥吻融化了。
此刻何艺娇嫩的私处正毫无保留地对着许阳的大肉棒,当身体下面的粗大阴茎再次挺进时,那里的主人似乎已不再设防了。
何艺知道那一刻终究要到来的,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顺从地等待,丰满的乳房在娇喘中还在不断起伏。羞红的脸颊已经认命地扭倒了一边,一种意识强烈的侵蚀着何艺,要不就再跟他疯一次,反正今天该来的还会来。
何艺这一细微的举动,让两人都心照不宣,那最令人害怕而又令人期待的事终于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