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半晌说不出话,按着他的那只手却不自觉用了力,把少年捏得生疼。他终于开口,冷冷说道,“你玩够了罢。”
韩沅手指用力伸入,直到碰到娇嫩阻隔,脸色才稍稍缓和,把手指抽出来,牵出一手黏软水丝。
韩沅知道他在撒谎,怒极反笑,折起他双腿,眼神向下看去,却忽地愣住了。
还未说完,手上就痛得他闷哼一声。
“世叔,不要,不要……”少年慌乱地摇头,态度立刻软下来,“阿衍后面随便你玩……不……嗯啊!”
王衍还想挣扎,却被强硬地掰开了双腿,脆弱的花穴就毫不设防地暴露在男人目光下。
韩沅别过眼去,沉声道,“不准再来,否则就告诉你父亲。”
小腹热热地发涨,花穴抽搐着喷出了一股淫汁,淋在韩沅的手上,又在锦被上滴滴答答地湿了一大片。
韩沅冷眼看着他女穴潮吹,俯身在他耳边,“为甚么不要,不是很舒爽么?”
王衍心下羞辱难堪,想夹紧腿,却已晚了一步,被韩沅手指触碰了湿漉漉的女穴。
说着,又掐一下那被玩红肿的花蒂。
韩沅捏住那一点嫩红花核,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颤了颤,“你说,该怎么罚你?”
连他自己也未怎么碰过的地方,如今却被韩沅这样玩弄,又是羞耻又是刺激,流出的情液沾了男人一手。
方才他在席间与男人搂抱,外衫之下丝缕未着。
王衍想要推开韩沅,却教他欺身压上来,细嫩穴缝被手指无情地搔刮,触到花核,不禁连腰都弹起,“嗯哼……”
男人手指在穴缝里滑着,每勾一道就扯出一缕银丝。
话音刚落,就被打横抱起。
韩沅见他无可救药,转过身便要走,却听得他在后面轻描淡写道,“世叔出去了,我就再让别人进来。”
王衍听见他的话,笑了起来,“世叔尽管告诉,我怕他不成。”
“怎么,骚到不穿里衣,却连穴都没被摸过?”韩沅冷冷讥嘲,话语越来越露骨,低哑声音含了深沉欲望,一直痒到了少年颤抖流水的穴里,“阿衍不是婊子吗,装甚么清高?”
韩沅眼眸暗沉,喘息变得粗重,想起传闻说金雀肆中小倌楚真是个珍罕的双性之体,竟是真的。
少年缓缓靠近韩沅,丝毫不惧,双唇附近了他耳边,嗓音软媚,撩人心热,“世叔说呢?楚真是婊子,当然是夜夜接客到腿软。”
韩沅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就看见少年衣摆大开,露出完璧无暇的赤裸双腿。
韩沅一点不怜惜,指头挤入那淌出蜜液的小洞,被娇涩媚肉紧紧吸咬,他眼底欲色浓重,“这里也被人肏过了?”
“不要……嗯……世叔……世叔……”少年急喘着,娇吟求饶,却只换来花核被狠狠蹂躏,两指摁在兴奋得弹跳的小核上,指腹上的粗砺薄茧反复磨扯着那最敏感的一点,又酥又麻。
韩沅不理会他,使了点力揉摁硬起的花核,强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叫出声来,淫液更是止不住地流。
“嗯……”花唇被男人拨弄,一阵阵的酥痒漾至全身,水流得更厉害。
少年眼眶微红,仍要对上他双眸,指尖轻轻在他胸膛上划过,“……世叔是要做我帐中宾么?”
少年猛然感觉手指插入穴中,咬着唇呻吟一声。
那柔稚花穴看上去敏感异常,只不过是被男人注视,便翻吐出甜腻淫水来,把锦缎的被褥打湿出一小块深色。
韩沅只觉得心中翻涌灼烧,眉间沉下压抑不住的阴冷怒意,掀手便将他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向他后穴探去。
韩沅抱着他进了一间空房,把他扔在床上,鎏金假面被揭下来,玎珰落地。
韩沅声音冷淡,却极具威胁之意,“接过多少客?”
那双腿之间,除男子欲根外,居然还有一朵湿润花穴。
他双性之体是家族秘辛,这等丑事,父亲避之不及,加之本就厌恶他,只要他不秽乱门第,更不会理睬。韩沅去说,说不定还会触怒父亲,引祸上身。
“……”王衍不语,唇上咬出了血痕。
“怎么就够了?”少年歪头看他,挑眉,“我今夜着了牌子,可还没接客呢……唔!”
韩沅见他吃痛,强忍下怒气,放开了他的手。
韩沅站在床前,居高临下俯视他。少年抱着膝,醉眼朦胧地看他,抬手解了束发的丝带,黑发便沿耳侧垂落,半掩着脸,纤长卷翘的眼睫微微颤抖,颊上带着淡淡绯红,极尽惹人怜爱。
房内密闭,隔绝外面喧嚣,一时间安静下来。
“哈啊!……”少年膝盖发抖,一点娇小花核上的尖锐快感激得腿都酸软了。
他自认是男子,以这畸形身体为耻,平日情欲深重难以排遣,多半也与这敏感的女穴有关,哪怕用后穴享尽欢愉,也不能解心里一丝瘙痒。
“不要……不……啊啊……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