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于厅长一定是对自己刚才的表演十分满意。
不住就立刻停下,用乳房摩擦上身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嘴里不断呻吟着:「主
产生了自己雄风犹在的错觉,翻身而起将安云压在身下,大力抽插起来,嘴里喊
于厅长来到一间大客厅,早已等在里面的王宏进连忙点头哈腰上前迎接,俩
…要泄了…………」
人一同进屋坐下。安云乖巧地在门口趴下,并未紧跟进去。由于离得太远,他们
因此安云的按摩技术和手法几乎是专业水准。再加上安云在按摩的同时还用酥软
的乳房按揉着于厅长的身体,老家伙只觉得周身一阵阵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
安云心里大骂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赶忙用下体夹住于厅长那迅速疲软下去
社团的时候,每当训练结束,教练都会教她们如何互相按摩来放松紧张的身体,
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你老老实实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后也不亏
祸患。」
果然,在于厅长一行人离开之后,王宏进把安云叫到身边,阴沉沉地笑道:
安云说完便开始给于厅长一点点按摩全身。当年安云在健美操队以及空手道
我还是金枪不倒、老当益壮啊,这幺个骚婊子几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
不愧是小钢炮,点火就着,才插到第四下就发射了。
「小骚货还算识相,刚才表现不错,不知道以后怎幺样?」
使整幅画看上去产生了一种立体感。几盏壁灯的灯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灯泡
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以后贱奴愿为王总赴汤蹈火……」
的谈话完全听不清,但安云看到于厅长不时指点着自己,开心地咧着大嘴。安云
安云的四肢也缠着自己不断扭动。于是他一边继续勉力抽插,一边想着:「看来
安云伺候于厅长穿上衣服,仍旧光着屁股趴在地上,顺从地跟着于厅长一路
仔细一看,那些装饰都是由少女的乳房、阴部、玉足,甚至是人头加工而成。墙
诗雨上前揪住安云的头发拽起来喊道:「小骚货,这些还用你说幺?不光你
不出来。
人你好威猛……贱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不要……主人顶到最里面去了…
…」
一般。
像这样的装饰屋子里还有不少,看到这些安云早已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
气,但她心里明白还是要继续把这出戏演完。她伏在于厅长身上假意喘着粗气:
终于,于厅长的胯下之物已经软做了一滩泥,安云如释重负地暗暗松了一口
头说:「时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务缠身,真想留下过夜,好好把你这小骚货干
于厅长一泄如注之后正觉得恼怒,忽然感到肉棒并未滑出,而是被紧紧夹住,
「主人辛苦了,让小贱奴帮您放松一下。」
安云闻言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抱着王宏进的脚,声音已经语无伦次:
他心里不免又有了一丝得意。
安云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诗雨拿着皮鞭站在她
着:「贱母狗……骚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小钢炮的厉害……嗯……啊…
上的一幅谢楚余的着名油画——《陶》,画中裸女的胸前就镶着一个少女的乳房,
爬了出去。在经过隔壁几个房间的时候,隐约听见屋里传来鞭打声和惨叫声。安
这时王宏进开始打圆场:「诗雨,你就别吓唬她了。云奴,我还是很看重你
安云趴在王宏进脚边,战战兢兢地说:「只要王总能开恩留贱奴一条狗命,
安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间房间的周围以及墙上放置着不少奇怪的装饰,
待你。」说着,王宏进给安云安排了下一个任务,
几炮。」
就这样,安云陪这个性能力疲软的于厅长整整玩了四十多分钟,老家伙不禁
身后对王宏进说:「说的倒好听,宏进,这种下贱骚货还是早点宰了,留着是个
「王……王总,求求你别杀我,我的小骚逼就……就是您的,您什幺时候想操,
就夹在脚趾间,灯光照着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洁……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于厅长终于恋恋不舍从床上爬起来,捏着安云的乳
的肉棒继续蠕动,脸上装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云猜想大概是别的那些性奴过于心急,把这些高官弄得早泄,才招致这样的残虐,
安云根本不敢用力夹紧,只是晃动着屁股慢慢套弄,一旦感觉老家伙要把持
我……我一切都由着您。」
那个贱逼,就连你的每一块肉都是我们的,抬起头好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