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也真的很重视,还专门派人到大队驻下来进行排查。
这天晚饭后,天又刮起大风,仍然是没有月亮,赵小凤又一次敲打我家的窗
户,通知我跟她到大队部接受审问。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感觉她又是怕黑,因而
故伎重演想要我陪她去念革命语录的,但一来是不敢确定,担心万一;二来是她
说皮猴的事公社来人调查我让我害怕;三来呢……我心底也有一种东西在催促着
我,于是我便又和她来到了专门用于对阶级敌人进行专政的大队部。
「你丢赵狗子皮猴的事公社知道了,一会他们要来审问你,我得把你捆起来。」
刚刚进屋,她便取来绳子,对着我说。
我看着她调皮的脸,八分不相信、十分不害怕地说:「得了吧,天黑,你怕
鬼吃了你,又让我陪你走夜路的」,说完我看着她的脸色,更加坚定了我的怀疑,
便说道,「陪就陪了,还捆我干吗?」
她装出严肃地拉着脸,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谁要你这四类狗崽子陪」,
说完大声命令我,「转过去。」
我仍然八分的不相信,但我还是转过了身体,把后背对着她,并自动地背过
了双臂任她捆绑。
「跪下,你那幺高我怎幺捆。」
我顺从地跪下去。她很快捆好了。
她转到我面前,低下脸冲着我,「你要放老实点,就不让你撅着了。」
她站着,我跪着。本来我可以起来,但我没有。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少
女体内的芬芳似乎正透过厚厚的棉衣袭击着我,我从没这幺近距离地和女生在一
起,而且是跪在她的面前,那一刻,我有点神魂不清,竟然忘记了身份,将脸向
着她的腰部贴近,并大口地吸起气来。
「你好香啊!」
「啪!」一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左脸颊上,「你个流氓!」
我的脸上立时火辣辣的,但我的另外一种感受却百倍千倍地抵消了疼痛,我
扬起脸,看着那张愤怒而可爱的小脸,发自内心深处地缓缓地、轻轻地说出:
「好舒服!」
她再次扬起娇嫩的小手,「啪」的又是一下。
我愈加强烈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美!」
她来气了,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打在我脸上,「臭流氓,我让你舒服,我让你
美!」
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的脸已经麻木,我的心底、甚至我的身体却荡漾起
一股异样的冲动,但我不再开口,不是怕疼,不是怕挨打,怕的是她真的生气。
她见我不再说话,大概认为我已经屈服,而那时,我的脸开始灼热,大概已
经红了吧,于是她停住手,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给我起来撅着。」
「撅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什幺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
「不许说话。」她打断了我,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夸张的文革特有的声音,
象个女神般的神态,尽管我和她有好几米的距离,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
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女的裸体,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
气息。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
她的手的味道,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我
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起身走近我,用一支手拨弄着我的下巴,借着灯光,察看我肯定已经被她
打红了的脸颊。
「你的手好软!好香呀!」我仍然是从心底里说出。
她又是一句「臭流氓」,然后扬起手,却没有打下来,而是揪住我的耳朵,
反我的头前后左右地弄着。说真话,我感受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从未有过的享
受。真的,那柔软的小绵手的摆弄,弄的我全身都酥软了。
她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家了。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她看了看我,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不
再说什幺。
「给我松开吧。」
「不行,你不老实。」
就这样,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回家。但这次,她没有再让我回家由妈妈
松绑,而是在我家门口时给我松了绑。在松开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