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黛玉
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粗细,珠圆玉润,那一等
清纯羞耻、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儿穴儿之魅……只更
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欲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
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
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色蚕丝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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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袜色一抹
腻白,如冰山泄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精致、修
长挺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裤下
头,只露一段大腿肌色。不说这黛玉腿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色,合着下头袜子,
上头内裤之色,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
雪玉是肤,仿佛内裤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
般……
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肉一身,这
肚兜、这内裤、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色羊脂、晶莹初乳,
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
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
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
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亦是机缘巧合、造
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
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幺念头,便是有些小
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风流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儿便是
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
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
……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
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根上,
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
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
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
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
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
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
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
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
丫头,竟有这等风流……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
…既先头说什幺女儿家无欲冰清,怎幺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
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
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幺贞洁苦礼,道
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
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
…「
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
拢」的一通乱喝。那黛玉奶儿被辱、穴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耻、
凄冽、哀怜连着性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
并拢便并拢。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根玲珑肉趾都
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
……」「就请主子尽兴……」「是,颦儿便是性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
「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摸
玩她脚儿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