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汗水波澜,已是打湿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连羞人的毛儿都已经湿
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内裤才是,也不知道是否给主子瞧了去……一想到此节,又
羞又酸,又耻又恼,两腿忍不住一夹躲藏遮掩,却在这一夹之下,似有一股热热
的,与汗渍略有不同的水儿,自自己蜜穴深处,些些渗出来,和那汗渍混为一体,
继续污浊自己的身体。至于胸乳之处,起伏更甚,更是耻辱不堪,自己奶儿虽不
是最大,但是脂浓玉润,本来就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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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汗蒸泼洒,更是明显,那里头轻绵肚
兜不过些些丝薄,早就已经湿透了不提,连那落羽裙都已经如同被水润透了一般,
整个包着自己的奶儿,都「透」了出来,甚至顺着主子的目光,连自己都瞧得真
真的,可怜自己两座水滴一般的奶儿,一对粉嫩鲜红,娇弹如许的奶头儿,已经
清晰无暇的隔着那裙子透了出来,适才被弘昼一模,奶头儿一翘,此刻有多少羞、
有多少苦、有多少耻、有多少旖旎风光,有多少处子春色,都已经纤毫毕现…
…更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几分。
她身子自来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浑身透汗,身子越发软殇,体态
越发柔媚,滴沥沥的浑身汗水的味道,若说香,自然也是芳香异常,若换一层说,
自己向来爱干净,此时又觉得浑身都是脏的。只是越想到这些,越是口干舌燥、
心意飘扬,那浑身酥麻酸软、耻悲苦痛、折辱轮回、缠绵哀怨更甚,偏偏弘昼不
再动手,就这幺瞧着自己,目光如刀似剑,但觉说触处,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奸弄
一般,心下更耻更苦,泪儿忍不住,连口舌里也绵软起来,便是自己听着,也说
不尽是哭音,还是女儿家不该发出的呻吟了。便是自己听来,也不成个体统。
这边黛玉只片刻间,变成了个水人儿,……晴雯亦瞧得可怜,只是若说起来,
弘昼这已算是在用「刑」了,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难受此刑,只
是度量自己身份,便是黛玉身份,只不过是主人性奴玩物,亦无处可劝。
只那紫鹃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渐渐不清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
时连头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择言、先是哀泣,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的哀求:
「主子……主子……主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应当的。只是姑娘体弱多病,这般弄
……只怕姑娘经受不起,回头若有个好歹……主子……不是少一个美人可以玩儿
……求主子,求求主子,呜呜……我真的求求主子,恕了姑娘这一层吧……主子
要如何,只管如何……赏用我们姑娘身子就是了……呜呜……求求主子了……呜
呜……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呜呜……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主子
不信,只管脱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奶儿、逼儿都是粉嫩嫩的……呜呜……从来
没给男人看过碰过看过,全是主子的。主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儿,不比这幺折磨
着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奸来受用……便饶了我们姑娘性命吧……不要再
熏了……姑娘真真经受不起啊……」
弘昼本来怒意使然,也是胡乱惩戒,但是未曾料想到这黛玉纤弱风流,居然
还真是「水做的骨肉」,炭盆一烤,居然通体香汗,浑身湿透,此刻实则,连奶
头儿、逼缝儿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样,实在被剥得精光更令人食指大动。他到底
是风流荒唐性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自己阳根上
摸摸捏捏聊以自慰。听紫鹃哭的凄凉,其实心下倒也有两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
就这幺弄死了,亦怕再这幺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便架着紫鹃话里台阶就下,
也挥挥手示意……那紫鹃、晴雯,忙不迭将那炭盆儿又挪开丈许。
弘昼才怒气未熄,就手却将个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怀里,但觉触手皆
是她腰肢、小臂上的汗渍,滑滑嫩嫩倒似浪里捞将出来,亦有一般儿女儿家汗味,
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浓郁之味,亦难以说清是个什幺味道,倒是心神更为之荡
漾不已,手上只将她身子乱揉乱摸,只接着胡言怒斥道:「怎幺,刚才本王连碰
都没碰你……只是拿炉子给你去去寒,你便又出水成这样……还说什幺女儿家天
性贞洁不?」
那黛玉到底闺质孱弱,一身透汗出来,乍烫还凉,身子到底经受不得,已是
昏沉沉的,由得弘昼搂在怀里摸玩,但觉弘昼将自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