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话头,自己已知苗头,冷冷
逼问两句叫他不要讳言。
那勒克什却只得讪讪说那柳湘莲初时不肯招认,但是到底挨不得军中五刑,
实在打得死去活来之时,却招认说自己进园子演戏,却其实和园中情妃有一段苟
且之事,情妃要自己禁口,一是赐了自己许多珠宝玉器,其中就有那对玉镯,二
是竟一力撮合自己和园中尤三姐之好事,只为拖人下水好替着关防联口,还说只
要自己伺候得好,口风也紧,过两日还可将尤二姐一并给自己奸玩逞欲。
弘昼闻言又惊又怒,虽也略略疑心真伪,但是当真掩不得心头雷霆,便一面
命封了天香楼,要彻查里头可有私通之证物,一面只命勒克什将那柳湘莲定要「
受尽苦楚方给他死」,一面怒冲冲自己跑出来。
园中下人奴才,却听他几道旨令里却少了「如何发落情妃」
一条,倒和那日查抄紫菱洲是一般儿口风,也是越发惶恐。
那弘昼也不理论,一面自己生气,倒干脆来怡红院来看迎春惜春姊妹搬家解
闷。
只适才正在迎春房里,说是看她姊妹搬家,自然也不免再左手搂着迎春,右
手搂着惜春装没事人一般轻薄亵弄一番。
只是听到怡红院前头竟是隐隐有琴曲悠扬,才过来瞧瞧。
此刻一时听黛玉奏罢云雨之音,说着飞燕合德之故,心头也自有一番疑惑,
只是又为黛玉这等款款婉婉身形体态所迷,心里未免有一层:「管着小娘儿是个
什幺心思」
之轻薄,凑近她身子坐着,但觉口鼻间皆是阵阵异香,以他身份,也顾不得
房里还有紫鹃、晴雯,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正手足无措,倒是瞧着那琴桉下头盘
着的黛玉一对衣裙上的修腿若有若无,在衣襟下圆润细腻的拱起一条曲线来,就
手就抚摸了上去,一触而及,但觉掌上那条少女的大腿儿,偏偏那等精巧,圆圆
润润得,虽是隔着几层衣衫,摸起来也是滑不留手,竟还彷佛挑起一段芳香来。
又是指掌间阵阵颤动,想是来黛玉被自己抚上腿儿,羞得难以自禁,身子不
住颤动所致。
他一抚摸上去,上下娑婆连连,便觉得心魂都散了,早起阵阵不快几乎已经
忘却。
将身子又凑近半尺,几乎要将自己口鼻凑到黛玉那张惶恐羞耻的小脸蛋上,
鼻子用力一嗅,但觉阵阵暖暖温温的味道,另有一股清奇香味,如今便连黛玉口
鼻里一呼一吸,如兰似麝气息可闻,口中已经是章法渐无,胡乱调笑道:「赵合
德是被赐死的?她以色惑君,赐死是当的,你难道……嘿嘿……也怕本王在你身
上死了,你也难逃合德之运?嘿嘿……你这身上如此香暖,真要死在你身上也就
罢了……」
黛玉虽是今儿做好了种种心头准备,此刻一个男子欺身上来,凑到自己跟前
,手上已经摸上自己大腿,鼻息可闻,但觉心头果然如同刀绞一般耻辱伤痛,一
时觉着自己腿上被男人摸了去,脏可不言,一时却又觉得暖暖痒痒,竟好似有一
等说不尽的舒服,竟隐隐心头彷佛盼望着弘昼抚摸自己的力气再大些个,再向上
头些。
此刻但觉自己呼吸愈来愈快,已经急促,身上软软的,四肢都没了气力,却
咬牙挣扎勉强将脸蛋微微挪开,避免和弘昼将将要碰上,口中呢喃抗拒,只道:
「主子……您别……」
弘昼此刻情动欲生,哪里肯别,几乎就要搂她肩膀压将下去,哪知黛玉却死
死咬着下唇,竟道:「主子……您且容颦儿给您讲讲合德故事……若……若……
要……再……可好?」
她到底处子羞耻,那几句要紧关要的字眼却是细不可闻。
弘昼心头也是一奇,心想这黛玉今儿来,无论什幺心思,最终总逃不过献身
两字,如今自己已是心动,竟何必非要说什幺合德之事。
一时倒更添了好奇,略略退了三寸,却是一笑,手上却添了霸道,不再只在
黛玉裙腿上抚玩,而是一把揽过来,搂上了黛玉的腰肢,将个黛玉的软软香香的
身子,拖也似一般拖到自己怀里,越发装个纨绔无知,在她发胎上一吻,道「什
幺合德故事,合德可有你身上好闻好香?典故本王不懂?你且说来……」
黛玉是个泪人儿,被弘昼一搂一亲,但觉自己更是羞恼,无奈之下,又是泪
落两颊,努力平定几分喘息,将心头那三分欲念三分羞辱死死压抑着,才断断续
续道:「颦儿哪里敢这等自比。成帝昔年,飞燕合德皆是世上绝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