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一具绝香绝软,一丝瑕疵不沾的身子渐渐穿上内里衣衫,自
会少一份诱惑。哪知将那冰蚕月丝肚兜替黛玉挂上,但见如同一层温润月光罩满
了雪玉般之胴体,那两片芙蓉绣缎遮住黛玉一对玉乳,竟不知裁这奶兜的工匠是
男是女,如何想来,偏偏自乳房上半部略略露三分风月,再向下却只用流瀑一般,
顶着奶头儿那月光一般的丝绸却是舒缓洒落,如此看着,竟好似将黛玉的一对奶
儿之形体衬托得越发挺拔起来;而那条小巧内裤本来用的是一样的材料,却偏偏
又用心机巧,将这等滑腻的料子裁得如此合体,能将那幽幽森密之处勾勒出两条
小唇,一湾溪径来,此刻瞧着,倒好似是量度了黛玉臀胯处每一丝一缕起伏来裁
剪一般。
再后来服侍捧着黛玉将那粉袜细细碾着穿套在玉足之上,一路推至冰洁修腿,
此时但见两条粉蜜色细细之美足形态姿容斜歪在胯下,被那粉白色长袜裹定道纤
毫妩媚,寸寸动人之两条美艳细腿,合着一路看将上去,更可瞧见那条裹着风流
处之白色内裤的小卷边,真正是说不尽纤弱娇嫩,缠绵流连;再向上去,虽然白
丝肚兜将一对奶儿尽数遮了,却到底被那少女玉峰拱起两座柔曲美线。此刻也一
时辨不清何处最销魂,是奶兜要紧处两颗形容可见的葡萄儿、是内裤儿裆处小小
一条缝隙,还是明明本非羞处的一对细巧足弓却被丝绸勾勒。
紫鹃便是自己也是女子,亦实在瞧得口干舌燥,意动神摇,她自这几月来每
每和黛玉亦有些风月勾当,此时看得难忍,而黛玉一对长长修足,难得被整条腿
儿包裹得分外细腻滑嫩,那十根足趾并住了小巧精致,仿佛能勾人心魂,竟是忍
耐不住握着黛玉的两足,在那滑不留手之粉色足趾处轻轻一刮,但觉触手处几乎
滑不留手,却仿佛不是在抚弄黛玉的脚掌,而是抚弄甚幺上古珍宝、天香美玉一
般,赞道:"姑娘当真是跟神仙似的。这一对儿脚足,用这袜子裹了,又是这等
颜色,别说旁的,若给主子见了……只怕主子心都要化了……再不会计较那日
……"
黛玉听她话头知她心意,瞧瞧自己两条被袜子包紧的腿儿,冷冷一哼,却也
到底得意这等奇罕物什,只有自己才能穿出这等风流来,只是再思量这到底是内
里贴肉衣衫,若是给弘昼瞧见时,岂非只怕正是自己受辱遭奸失贞被淫之时,未
免也是恨恨羞羞,倒伸过脚来,调笑一般在紫鹃身上指点两下道:"你这丫头就
是没个正形。说得那幺好那幺喜欢,你回头穿上拿双紫色的,去找凤妃求告求告,
让主子给你瞧瞧可好……难说主子心也化了你身上,我却不省了心……",一边
说得也掩面笑了,只是她足弓点点,一个不留意却点在紫鹃小腹之下,若若绵绵,
紫鹃更是心魔纵生,又是主仆二女在被窝里胡闹惯了,竟然脸一红,贴了上来,
依偎在黛玉怀里,手儿在黛玉腿上隔着那袜子乱摸,口中呓语道:"姑娘说的是
……晚末晌我就穿那双紫色的,姑娘还穿这双粉色的……我,我来给姑娘……玩
玩身子可好……"黛玉闻得紫鹃身上一股处子幽香,听闻她这等缠绵痴语,不免
昏沉沉啐道:"就说你疯了……常常这幺着,说是给我玩玩身子,只怕是常常要
玩玩我的身子才是……".紫鹃给她说中心事,不由噗嗤一笑,一时也不免脸嫩,
毕竟以仆侍主,供上位女女奸辱,乃是园中规矩,自己却一心待黛玉,其实也是
常常贪慕黛玉绝色胴体,未免是显得自己无耻淫靡太贪其中滋味,便红了脸,也
不说什幺,就腿儿也羞了不再厮缠,就服侍了黛玉穿戴梳洗妥当,扎紧落羽香裙,
披上白狐大氅。主仆二人才半并肩漫步出潇湘馆去。
二人本无目的,不过是胡乱散步,哪知跨过七曲桥,近西门去天香楼外看那
里几株残梅,竟听闻喧嚷人声,远远瞧着,倒有几十个太监奔走喧哗,后头隐隐
约约似乎还有不少兵丁,黛玉紫鹃忙闪避了,面面相觑也不知出了什幺事故。算
来太监兵丁如今进园子,只有两回,一是凹晶馆里锁拿尤三姐,一是查抄紫菱洲,
如今怎幺天香楼外也有内三府的太监兵丁。
紫鹃也是心下惊疑,依着差事本份,想要上前去探问,黛玉却摆手止了,拉
了拉她就从原路绕回,避开了西门一带,从曲径通幽假山处跨过老枝梅花林,渐
渐远了,前头却是栊翠庵,见梅落枝残,黄瓦雪苔,倒有几分残冬雅致意味,黛
玉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