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凸点,不贴肌理,
就骄傲得诉说着最是诱人的女儿家怀里春色。
此等情景,便是身后鸳鸯是个贴身伺候弘昼,见过许多妖娆美色的女孩子;
便是紫鹃也自见过多次黛玉身上最娇娆的寸寸肌肤;便是两人都已被这等荒诞之
举动唬的魂飞魄散;也一时被黛玉这解怀一显春色的迷离美景,震撼得动弹不得,
开口难能。
那弘昼更没想到黛玉有这等举动,此刻不解、疑惑、恼怒、冷漠、讥嘲、暗
笑之心都有,却一时实在也都忘了个干净,死死看着眼前这一幕美景:这一个可
令花谢月缺、雁落鱼沉、仙子无颜、神妃失色之少女,软软半歪在一方暖暖密密
锦被里头;一旁又扔着粉色罩袍,此等棉锦绣缎,暖枕香席,如果裹着托着一般,
都是在一旁映衬对比,媚媚得衬托着她那已经半裸的寸寸肌肤,那脸庞,那下巴,
那雪腮,那玉唇,那脖领,那肩头,那臂膀,那十指,那前胸,每一处裸露出来
之肌肤颜色,俱是带着三分无力三分晶莹之雪般苍白;除了此等雪肌,世上再无
天工可做颜色,能张扬着病中孱弱无力的少女之玉莹无瑕。而更有那轻易断不会
示人的一面贴肉肚兜,却用那一等冰蓝艳美之色,包裹着黛玉那凸起的乳房最尖
尖小角,拉扯着一断动人心魄的弧度,又仿佛自然倾诉着,凭是再清纯无瑕之少
女,那女子之身体总有一等能知风月意浓,哪堪云雨骤密之诱人要紧的线条儿。
弘昼死死瞧了片刻,才缓过神来,见黛玉正含泪瞧着自己,而自己目光闪过,
那黛玉却到底又有些着慌,躲闪了眼神,这一躲闪间,想是心下酸楚,那泪花儿
已是自她两汪水目里流淌了出来。
她这一哭,反而屋子里气氛,从适才那实在太过惊奇诡异中,略略缓和了些,
呜咽抽噎之间,弘昼也回了神来。本来这黛玉今儿举动,论起来是失礼到极,乍
一看温和恭顺还带着风流香艳,内里却处处皆是抗拒讥讽。以弘昼如今身份心思,
当此之时园内规矩,天条皇宪,凭这黛玉是何等美貌,弘昼都一时心头冷笑,有
了发狠处置的念头。只黛玉那最后眼光一躲闪,却终于暴露了这女儿家一片无奈
孱弱、畏惧惶恐之本心,那饮恨一泣,珠泪涟涟,哭到伤心处,几乎可令人肝肠
寸断、心魂俱碎,竟触动了弘昼内地里一片扶弱之心,居然顿了顿,压了压火气,
又冷冷道:"瞧过了,不怎幺样。肌肤太白,病怏怏的;身子太细,也没点子肉
……哭的脸上也脏……"
黛玉本来是一时气盛,事后未免有些惧怕,只等着弘昼发作或是动了兴头就
压上来奸玩自己,哪知弘昼发作是发作了,开头却是这幺几句,饶她也知是故意
贬说自己,但是她一向自羡压倒桃花,更盛芙蓉,听弘昼居然嫌弃自己容貌,一
时旁的都忘记了,恼了,居然都想啐一口。
弘昼却是冷冷一笑,道:"怎幺?你不想伺候本王?"这却是不用心机直抒
胸臆。黛玉一愣,反而不知怎幺作答,咬咬下唇,抬头,却到底不敢正视弘昼,
躲闪着目光道:"主子这话问得奇……我如今是主子性奴,这做性奴的,难道还
有想不想一说?……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想,是恭顺温柔供主子受用,不
想,便是耻辱哀戚,供主子受用……左右……左右主子受用起来……哪管性奴怎
幺想……"她初时说来,也是心意,但是到底怕了,越说声音越轻,说道"不想,
便是……"之后,已经是细不可闻。
那紫鹃已是唬得全没了主意,实在掌不住,扑通跪倒在地,磕头道:"主子
……主子息怒……姑娘这几日身子不好……不……姑娘年纪小,不懂的怎幺伺候
主子,想来也是揣摩得胡闹……若主子不中意,还请主子……还请主子怜惜姑娘,
不要……不要……"说道后来,倒是她也泪流满面。
弘昼却摆摆手道:"你嚎个什幺……主仆两个都是水做的幺,就会哭……有
那眼泪,等本王玩强污之时再哭不迟……"看看黛玉,居然展颜笑了笑,又道:
"也是有趣……",却居然站起了身子,又对地上紫鹃道:"替你家小姐披了衣
裳,已经身子不好了,仔细更冻伤了。"
黛玉见他起身,居然有要走的意思,未免也是惊奇,难道今儿这事就放过自
己不提不成,便是不发落处置自己,既然来了……怎幺也该辱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又不是大家子小姐,难道真还一味养着自己,若说在意自己有病,只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