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omega走出浴室,很快闻到另外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贺书宁鼻子嗅了嗅:鸡蛋、青菜、小葱、和面粉?
他朝床头的柜子看了一眼,瓷白的碗,浓郁鲜香的汤面。
换了家居服的傅淮言刚好推门进来,手上是一杯温热的牛nai,他看向浴室门口当贺书宁:“愣着做什么?过来吃点东西。”
所以,是担心他等一下力气不够使吗?
哦吼,男朋友真贴心。
贺书宁没客气,下午回程吃的零食早就消化完了,他又没吃晚饭,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傅淮言给他提了个小凳子过来,他坐下趴在柜子上呼哧呼哧把面吃了个干净,汤也喝的一口不剩。
“嗝~”贺书宁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不忘赞美:“好吃。”
傅淮言见他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没让他继续喝牛nai,正准备把空碗和杯子都拿走,贺书宁忽地开口:“学长,你等一下。”
他把牛nai从傅淮言手里拿过来,放在柜子一旁:“没关系,我可以等睡前再喝。”
男朋友的苦心,他不能浪费。
傅淮言抿唇看了他一眼,随后道:“可以。”
只要你待会儿喝的下。
吃饱喝足,贺书宁昏昏欲睡,但他还在坚持等着傅淮言回屋。
五分钟后,傅淮言推门进来,贺书宁连忙坐起身:“你回来啦,要睡觉吗?”
浪.荡无节制的夜晚要开始了吗?
傅淮言没有说话,瞧见贺书宁还shi着的头发,他默默进了浴室,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过来,头发吹干,不然容易生病。”
于是,贺书宁乖巧地爬到床沿,看着傅淮言将吹风机电源接上,温热的风吹在他的头上,大手温柔的抚触让他上下眼皮直打架。
不行!
不能睡!
十秒钟后,唔,稍微眯一小会儿也可以的吧?
最终没有敌过周公,贺书宁枕在傅淮言这个人形枕头上,睡得毫无负担。
迷迷糊糊之间,他被移到床里,盖好被子。
再醒来时,卧室灯灭,只余床头一盏昏黄小灯,周围一片寂静。
贺书宁:???
贺书宁:!!!
我器大活好身强体健的老攻呢?
贺书宁伸手,不出例外地在一臂之外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手感不错,是他老攻。
没一会儿,他收回手,憋着小嘴无比委屈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子。
恋爱三个多月了,他和傅淮言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还是每次贺书宁发情期那几天,实在忍不了才睡在一起。
睡在也起也不做其他的,就亲亲抱抱拉拉小手。
贺书宁哭唧唧,都这样了,还能清心寡欲、无动于衷?
完了,他老攻可能不行!
被子外,傅淮言听着小男友嘀嘀咕咕的话无声叹息,这小孩儿一天到晚尽在想东想西。
挺愁人的。
贺书宁还在自我忧郁,身后蓦地被人抱住了,紧接着,他像是拔萝卜似的被人从被子里拔了出来。
傅淮言的手臂搭在他腰间,将人整个圈在怀里:“醒了?”
贺书宁撇嘴:“废话。”
易感期的Alpha在自己的omega面前不由自主地释放信息素,贺书宁被勾的抓心挠肝。
偏偏傅淮言还不自觉,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牛nai还喝吗?”
大半夜的,谁要喝牛nai啊!
甜丝丝的nai糖味儿溢出又收敛,贺书宁气呼呼:“不喝。”
傅淮言低声笑了笑:“那继续睡觉。”
贺书宁:……就这?
贺书宁咬牙:“晚!安!”
傅淮言放开怀里的人,径自躺了回去:“晚安,好梦。”
梦个鬼!
贺书宁憋了一分钟,猛地转身扑到了傅淮言的胸膛,凶巴巴道:“不许睡。”
傅淮言抬手揉了揉颈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嗯?”
贺书宁恶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啊呸,硌牙。
他松口问了一句:“你真不要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肩膀上被咬到地方一点儿都不痛,倒是还残留着shi舌尖shi软的触感。
傅淮言哑声哄他:“嗯,你乖一点儿。”
贺书宁恨铁不成钢:“别的Alpha在易感期都特别激.情带感,怎么你就不一样?”
“别的Alpha?”傅淮言沉声:“你见过。”
贺书宁心里一咯噔,迅速撇清:“我在书上看见的。”
傅淮言回应:“哦!”
任务尚未完成,宁宁仍需努力。
贺书宁在傅淮言身上撒泼打滚:“我不管,咱俩今晚不能就这么睡了。”
傅淮言按住身上的小孩儿:“那你想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