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的大名我自然不陌生,只不过,你太心高气傲,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在你手下活命?”激怒他!文诚将黑衣人放在他腰间的三支毒针握在手中,只要叶离露出一点破绽,他就能趁机......
与他缠斗,否则引来更多的人便是真真的无法逃了,于是翻起一脚踢开来剑,向叶离攻去,叶离侧身一闪,祭出七七四十九把剑,这四十九把剑皆形态不一,都乃上等宝剑!
“唔,你醒了。”武瞮揉了揉眼睛:“我去给你盛碗粥来。”文诚抬手拉住了他,扯动了伤口,他微微皱眉:“不必了,我想和你说说话。”其实,不想喝那个粥也是原因之一……“那好。”武瞮将文诚扶起来坐着:“你去偷盗丹药为救我娘性命,你为何不同我讲?”“我怕……”“你怕万一败露连累我?”见文诚不说话,他愈发气急:“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怕这些!”“抱歉。”“你只单单二字便打发我了?”武瞮站起,往门外走去,背影不单单是落寞。文诚默默地攥起了拳头。没过一会,武瞮竟端了一碗粥走了进来,文诚先是觉着欣喜,待看到那碗粥时,笑容,便凝固了。“饿了吧,这都晌午了,吃点东西吧。”武瞮坐在床边,吹着碗里的白粥,舀了一勺送到文诚的嘴边,文诚抽了抽嘴角:“辛苦你了,君知。”“这有什么的,快吃吧,啊~”于是乎,文诚硬着头皮吃下了一整碗的“君知制作”……后果是可想而知了。“君知,对不起。”文诚想拉武瞮的袖子,却终是没有。“又道歉做什么。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武瞮转过身去,将碗放在桌上。“我没能拿到丹药。”他顿了一顿:“但是,我还有一个主意。”“未之,我不想你再去冒险了,娘也不会同意你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冒险!”武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毕竟,他已然失去了父亲,不想再失去文诚。文诚惊讶的看着这个一直被自己羽翼保护着的少年似是终于长大了,但是当初如果不是夫人将他从雪地里带回将军府,他早就死了。“君知,你可知十天后是皇上的寿辰,届时,定会邀请将军府出席。”文诚不打算再孤军奋战了。“到时,我们将军府便呈上千年雪参。”“千年雪参?可是将军府没有千年雪参啊!”“不,将军府,有。”十日后,皇宫举办皇上寿诞,武将军战死,封了将军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即将军府也在受邀之列。将军夫人难得气色好些,穿戴整齐,带着武瞮进宫贺寿。文诚低头跟于武瞮身后,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侍从。皇宫恢弘气派,受邀女眷公子等得先去大殿拜寿送礼,后前往偏殿与其他女眷公子们闲聊佳话。只见皇帝危坐在龙椅之上,左侧皇后亦是端坐于前,只闻得公公扯嗓子以后:“宣!一品诰命夫人将军府陈芸瑶携子武君知上殿!”武夫人提起裙摆缓缓上前,武瞮看了一眼文诚,文诚意会,将腰弯低了些,跟着进去了。大殿巍峨,两侧尽是朝臣,已坐于席中。“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武夫人带着武瞮和文诚一同向皇帝行了个大礼。“快快请起,听闻将军夫人自从亦衡走了之后身体就一直抱恙,如今看来还不曾大好。”皇帝正值壮年,吐气雄浑有力,只是说到武将军话语之中也尽是惋惜。许是皇帝的话触动了武夫人又想起伤心事,想起了那个抛下她撒手人寰的“负心人”,眼中又泛起泪光,她轻咳两声:“芸瑶劳烦皇上惦念,亦衡……为国效忠,我又怎敢拖他后腿。此次为皇上祝寿,身体已是好了大半,看来老天垂怜,不想我这久病之人扫了皇上的兴。”“无妨,你该好好养着才是。”“是。”
“你以为我叶离为何被称作御剑第一人?同时御七七四十九把剑,普天之下,唯我一人!今日便宜你了,便让你,开开眼吧!”
他抬手想去摸摸武瞮的头,终是无力的放下了。长大了,总归不一样了……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叶离御剑而起,四十九把剑直冲而来。文诚只能先躲避,躲避,躲避......破绽!文诚欣喜,将手中的三支毒针朝着叶离的胸□□了出去,趁着叶离躲避毒针之际,飞快地逃离皇宫,奈何速度再快,手臂上依旧给划破了一道口子,文诚靠在皇宫外的一处山顶的树后,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不愧是叶离,只是一时未防,轻轻擦过,竟也被割出了如此深的口子。
远处叶离收起剑,冷笑一声:“还真被逃掉了,有意思。”
“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将军
怎么办!文诚虽练武天赋异禀,轻功也使得极好,可终归也只是略胜旁人罢了,更何况今日孑然而来,连个兵器都没有,除非......
“文诚!你太让爹失望了!”梦中回荡着这一句话,文诚看不清父亲的面容,耳边只回荡着这一句话,文诚终挣扎着醒来,第一眼见的便是趴在他床边熟睡的武瞮。
果然是,非保命不可的生死关头!
第9章 贺寿(上)
文诚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将军府,倒在房间里,昏迷之际,听到武瞮开门走进,后面便是,无尽的昏暗。
第10章 贺寿(下)
他想起黑衣人对他说的话:“如果你遇到了非保命不可的生死关头,也不愿意用我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