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昨儿个我才让你说完龙阳的风流韵事,你就忍不住爬上了我的床?难道不是感觉自己有机可乘才这么做的吗?看我身边没人,以为自己能够上位吗?”
孟楼荻故意扭曲真相。
但是他身边没人是大宋人尽皆知的,不然,这么会传出来他是个“天阉”的传闻呢?
小姜努力冷静下来,看向了对方的眼眸。
那黑沉沉的眼眸上似乎带着笑,但是在笑意下面,似乎是□□裸的危险。
说不定,会因为回答错了,而死翘翘呢。
小姜颤着声道:“小人出身贫民百姓,来到燕京就是想要得到贵人青眼,这次能够有这机会,我定是要抓紧机会了,不是吗?”
“有道理。”孟楼荻点点头,似乎很赞同,然后从床榻上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小姜松了口气,感觉自己还可以活。
摄政王撩着头发,懒洋洋的看着对方,道:“会伺候人吗?”
“啊?”
“会伺候人吗?”孟楼荻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会会会!”小姜叠声道。
孟楼荻站起来,道:“那就留下了,伺候我吧。”
姜晨义:“......”
真的,需要这样吗?
堂堂大宋的摄政王,连个伺候的人都缺吗?!
闹玩呢!
“怎么?不愿意?”摄政王淡淡的看向他。
“怎么会!我是太开心了,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姜晨义一个激灵坐起来,十分诚恳的表达自己的衷心。
孟楼荻看着他,嘴角勾起,“那还不快过来。”
“是!”小姜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凑到了对方身边,给他系衣服带子。
努力系的好看。
孟楼荻看着对方艰难的给他系带子,笨拙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摄政王经历了一晚上的纠结之后,和青年一起睡了一觉之后,感觉自己身上的枷锁在面对青年的那一瞬间突然松懈下来,然后感觉看什么都挺顺眼的了。
今日,摄政王没能去上早朝。
孟修谨以及一干大臣都蒙了。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摄政王福安王爷居然会缺席。
借此机会,好几个人参了摄政王一本。
大体意思就是,陛下都十三岁了,摄政王还管这管那,根本就是带着私心,巴拉巴拉的。
孟修谨在上面偷偷摸摸的翻白眼。
这帮智障。
以为他小叔不在就没事了吗?
这朝堂之中有多少人是孟楼荻的心腹啊。
再说了,他现在什么都不会,要不是他小叔叔,他都废了好吧。
啧啧啧,一点眼力劲儿都没。
而清修在摄政王的办公桌前站着,笔直笔直的,一动不动。
怎么说呢,他们今天也很惊讶。
福安王爷居然没能去上朝,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说书人吗?
可是,就他们王爷那个样子,咳咳,真是想象不出来会怎么样去沾染人间烟火。
于是,清修就看见了,穿着和往常衣物系法不同的衣物的摄政王,以及他身后那个穿着摄政王衣物的小秀才。
在那一瞬间,清修听到了天崩地裂之声。
也很清楚的意识到了。
天要变了。
姜晨义并不清楚孟楼荻的洁癌到底是多么的不可救药。
他就是小心的跟在摄政王身后,脑袋都不敢抬,努力抬着自己的袍子。
孟楼荻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大了。
真的,不知道这位大人是怎么想的。
他被迫承认了想要爬床,然后呢!
想死。
他还得去说书呢。
孟楼荻看向清修脸上的惊讶,很是淡定道:“日后,他就是伺候我的人了。”
“是,殿下,属下会安排下去的。”
“那个,王爷,意思是我以后,要住在这里了吗?”小姜小声询问。
“是。日后你就住在这里。”孟楼荻表情淡定。
清修心里再一次震撼到地动山摇。
他们王爷居然让其他人住在长安殿!
天啊,这件事他一定要说出去!一定要!
姜晨义:“那个,那我能不能和我的,家人们说一声呢?我突然来到这,他们不知道,现在肯定很着急......”
气弱的小姜喃喃道。
孟楼荻心情好,自然就准了。
然后姜晨义跑去告诉王大宝和木子李。
乞丐这一次趴在树上,看向下面带着一点忐忑兴奋的青年。
看起来和当初相遇的时候一样。
都是个小书生,带着穷酸和韧劲。
他在树上摇着腿,道:“姜晨义啊,你日后可要小心。”
“哎,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