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威大,可真正办事的还是这些人啊,这些污吏若有心欺瞒,我们又怎知啊?求大王开恩。”
被涉及的几位朝中官员声声喊冤,心中真是吃了下面那些人的心都有了。
虽然自古都说贪官可恶,但实际上污吏的危害并不比大贪官小,阎王好办小鬼难缠说的就是这个理。
“身为朝廷重臣,监管下面的人为百姓办事也是职责之一。就算命令不是你们发的,也是你们监管不力!更何况出了事情不及时上报止损处理,竟然还为了包庇事情想要杀人灭口,你们当孤是摆着给你们看的不成!”
殷禹冷脸吩咐,“将那些要杀人灭口剑客带上来。”
这次主错不在这几个朝臣身上,但这几个朝臣处理事情的方式却是罪该万死,正是由于这种包庇,才使得下面的人以为有靠山,以为有人收拾烂摊子而胡作非为。
人证具在,几个朝臣面如死灰,说不出半句反驳,只能哭着求饶。
百姓看得分外解恨,纷纷唾弃,“大王说得对,要不是这些大官包庇,下面那些污吏又怎么有那么大胆子欺负人!不仅贪私塾的钱,连大王发给我们的农作种子都要叫我们自己再掏一次钱,该罚!”
骂几个朝臣,殷禹的视线才看向里正和污吏,脸色更加Yin沉,“他们的罪重,你们更加不可饶恕。”
“大王饶命,饶命,我们真的是受指使的,否则借小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啊,大王……”
一群污吏和上柳村的里正还在喊冤,自以为自己是小人物不在重责,报以侥幸心理。
殷禹目光森冷,
“你们真当孤身在王宫看不到外面的市井之象?当今日孤是心血来chao?朝中大臣贪赃枉法,你等同样鱼rou乡民不逞多让,尔等种种所为,孤与王后潜居在周家村的日子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以前层层收刮民脂民膏孤暂且不细提,此次推广红薯土豆的种植乃是为解我秦国百姓温饱,官府开办公立私塾更是为提升国力,不受他国欺辱。此等大事你们也敢阳奉Yin违,损害国之根本,同等叛国之罪!”
朝廷不是不许下面的官员吏使谋取些私利,但是要适可而止,要明白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
这些污吏层层剥削百姓,贪得无厌不说,还如同恶霸欺人。简直应了那地头蛇、土皇帝一词,把这这一亩三分地当成自己的。
唐钰两人已经在周家村住了大半个月的事情,已经被人群中的周家村人散播了出去,个个兴奋的给其他村村民叽叽喳喳自己还跟大王和王后说过话的光荣。
“对对对,大王可没骗人,大王和王后真在咱们村住了许久,就住在周大家的院子……”
“我就说怎么只有每天下午才能看见禹少爷,哦不,是大王呢。敢情是上午大王要上朝,下午专门抽空出来体察民情!”
“就是,难怪聊天的时候钰公子总喜欢问我们生活咋样,原来是这样……”
“诶,咱们可是真是运气好,碰到了这样的大王当君……”
这个时代注重地位等级,贵族犹重身份,根本没有什么皇帝微服私访的事情发生。即便老秦王励Jing图治,算得上爱民的君王了,但也没做过出宫体察民情的事儿。
所以殷禹亲自到百姓当中了解民情的行为,十足十的刷足了百姓的好感和民心。
众人还想喊冤不认。
唐钰站起来,示意侍卫将人群中一对面容沧桑老夫妻请出来。
大家不明所以,那对老夫妻也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唐钰朝老夫妻露出个安慰的神情,才看向狡辩喊冤的污吏和上柳村的里正,“你们鱼rou乡民的罪行太多,一一给你们报出来不知要念到何年何月去,本公子就拿着这两位老人家与你们说道!”
这话落,那对老夫妻脸色露出一丝期望,似乎有所猜测他要说什么。
人群中也露出纷纷之声,有认识老夫妻的村民赶紧大声鼓励,“王叔王婶,大王和王后要亲自帮你们伸冤了,你们快点说啊,不要怕!”
那对老夫妻听到指点,赶忙跪下声泪俱下请求,
“求大王为小民做主,为小民死去的女儿儿子做主。小民姓王,本是岭南人士,数年前举家搬迁到上柳村……”
不用唐钰来,老夫妻就嘴巴利索的将冤情诉来,言语激愤,声声带泪,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却不想真有讨回公道的一天。
老夫妻家的事迹在十里八乡不是秘密,大部分人都知道,也很是可怜同情。
王家并不是本地人,而是数年前搬过来的外来户,虽然是外来的,但家中人品性格俱佳很快跟村里融入一团,本是其乐融融的生活,却因为女儿被里正看中想聘娶给自己傻儿子做媳妇。
结果王家不从,里正就用手段强硬逼迫,害得王家几乎家破人亡。
“……潘强柱这个老禽兽,表面为他傻儿子娶妻,根本就是自己老不修,糟蹋人。小民女儿现在还在他家关着,小民儿子也还在家瘫着,大王只需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