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奕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跟乔玉春说话,只能心中不茬,盯着唐钰戒备狠狠摞话,“唐钰,你别给我耍花样。”
“耍花样?我耍什么花样了?我手脚天天被你们绑着什么都做不了,我这几天也没说话了啊……”,唐钰装傻,“哦,就是除了跟乔哥哥谈谈心,看看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而已。”
“你是不是想我拔了你的舌头?”
江汉奕听得想杀人。
唐钰鼻子一酸,眼睛一红,马上侧头,“乔哥哥,江哥哥他又凶我!”
正在溪边装的‘乔玉春’回头看向江汉奕,“你再为难他试试。”
陌生冰冷的眼神,充满杀意的样子。
江汉奕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玉春竟然……向他露出杀意。
江汉奕从来没想过乔玉春会背叛他,会离开他,甚至是露出爱慕之外的神情,更加没有想过会乔玉春会喜欢别人,因为他太了解玉春了,也深知乔玉春爱他到可以为他去死。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玉春有一天会为了另外的人,用这种冷漠、陌生、杀意的目光盯着他。
江汉奕有点受不住了,目光Yin沉,“你那么护他做什么?”
‘乔玉春’并不回答他,直接重新走到溪边打水,一如往常的漠视态度,半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唐钰非常没良心的火烧浇油,“江哥哥,你……是不是怀疑乔哥哥喜欢上我了?诶,你放心,我对主子可是坚贞不移,乔哥哥也没那本事,受受相亲没有结果的,你想多了。”
“你闭嘴!”
江汉奕觉得他的肺腑仿佛快要炸了似的。
他不是想多了,他觉得玉春好像真的有些变了,以前玉春给他的感觉是Yin柔的,而现在却是中凌厉强硬的,更像个男人,比他还要阳刚的男人,哪怕对方面貌是清秀Yin柔的。
更重要的是半夜‘乔玉春’去给唐钰盖衣服时那种神态,那种眼神,像极了他曾经晚上与玉春同眠时,帮人捏被角的模样!
江汉奕有些难受的同时,还有点莫名惊恐……
江汉奕拿正在生气而冷漠的‘乔玉春’没办法,对唐钰牙痒痒也只能动口不敢动手,若唐钰出了半点问题,王兄那边不好交代,没有法子,他只能强迫自己忍耐,继续上路。
不过他是不敢再让‘乔玉春’照顾人了,万一这照顾着真照顾成了一对,他岂不是要吐血?
但是不让‘乔玉春’照顾,唐钰也不让其他人碰,连他纡尊降贵也不接受,闹腾得厉害,江汉奕咬牙没办法,只能解开唐钰手脚上的绳子,找跟细铁链拴腰上,单独给他配了匹马,勉强给予唐钰活动自由。
唐钰倒是没意见。
不过‘乔玉春’皱眉不放心,“他不能骑马。”
“之前他不也骑马好好的吗?”,江汉奕强忍怒气,不知道‘乔玉春’怎么又有意见。
‘乔玉春’看了他眼,神色淡淡,“之前他是跟我一匹侧坐的,没有骑。钰从来没骑过马,马术暂且不说,他也从未吃过苦,长途跋涉双腿柔嫩受不了马鞍的折腾。”
唐钰小鸡啄米点头,满脸感动,“乔哥哥,还是你想得周道,我都忘记了。”
江汉奕终于暴怒,“乔玉春,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老子抓他是人质,哪儿来的那么多讲究享受!让他骑就骑,不骑就给老子拖着跑!你再敢帮他说一句话,我马上砍了他!”
话落,马上就是一声‘唰’的拔刀声音。
‘乔玉春’刀尖指着他,攻气十足,“你再说一句。”
江汉奕绿着脸,盯着无比陌生的爱人,上下牙齿磨了半天,最终怒火中烧的吐出一句话,“准备马车!”
‘乔玉春’这才收起剑,转身将唐钰横抱起,走到石头上放下,脱下鞋子检查人脚上因赶路而磨出的水泡。怎么看都像极了对待情人的态度,还是攻方的那种……
江汉奕头脑发昏,眼睛发黑,有些站不稳。
知道他和乔玉春关系内情的侍卫赶紧上来扶住,小声安慰,
“殿下莫气,依属下看,乔公子肯定是在跟您置气,故意气您的,只是些平常之态罢了。乔公子如此关心钰公子,也不过是为了不让人出问题,到时候澧王那里不好交代,都是为殿下,殿下莫要当局者迷……”
这般安慰,江汉奕心情好点。
想想也是,玉春怎么可能说变心就变心,还喜欢唐钰呢?两个受受是没结果的!特别是玉春可是太监,有攻心没攻具,都是他当局者迷,让嫉妒乱了心智,玉春就是故意气他的。
如此想,江汉奕的妒火消了许多,给了属下一个赞赏眼神,然后重新指挥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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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吃醋是感情的催化剂,原本这两年看到喜欢的人身边围了人,江汉奕藏在内心的情感就开始被激发出来。
这会更是亲眼看到爱人有变心的危机,对象还特么是个同属性的受受,暂且不说爱不爱问题,就是作为一只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