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能在事业上取得更多成就,未来走的更长远,自然是好事,但若要他用高天宇带给他的和煦与心安去换,他宁可留在现在的位置上,做个普普通通的小科长。
他握住戴着戒指的手,对试图帮自己摘掉它的人说:“它没有见不得光,为什么要藏起来?你送的是戒指,它就是戒指,可以戴在手上,也只能戴在手上。”
高天宇为他难得的“任性”感到诧异,同时也为他的勇敢和对这段感情的重视欣慰,但他不能由着他给人送话柄,于是好声哄劝:“只是换个地方戴而已,意义是一样……”
“不一样。”难得任性的季灵霄又难得的抢白了,“别再趁我睡着把它戴到别处去了。”为了杜绝这种事再发生,他还回过头强调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看我发脾气的话。”
高天宇看着那张很是认真严肃的漂亮面庞,很是破坏氛围的笑了出来:“你发脾气什么样子?撅着嘴摔东西吗?一边摔一边骂,你这个坏人,我不和你玩儿了?哎呀不行了,想想都萌得心肝颤,你快发脾气吧,现在就发。”
季灵霄:“……”
高天宇被自己脑补的画面萌地一塌糊涂(萌点也是奇葩),抱着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嗨起来的季灵霄边亲边笑,活像个神经病一样。
季灵霄抵住他亲吻犹嫌不够试图用啃咬表达喜欢的嘴,终于对门外一晃而过的冷哥说出了昨晚就想说的话:“冷哥,他好像疯了,帮忙控制一下。”
冷哥淡定的退回来,意味不明的唔了一声。
高天宇拿开抵在自己嘴上的手,一边笑一边反驳:“什么叫这小子打小儿就不正常?我小时候既健康又聪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邻居都夸我长势喜人。”
季灵霄:“……邻居夸的是土豆苗吧?”
这个万年土豆梗啊,估计到死都过不去了。
第25章 几家欢喜几家忧
虽然季灵霄惯于独来独往,为人处世已经不是一个低调能够形容的了,但自从季科傍上个年轻富二代的谣言兴起后,季灵霄在同事心目中的印象与存在感就不复从前那般淡泊微弱了,是以从不佩戴任何饰品的季科居然戴上了戒指的消息一经传开,新一轮的八卦热chao就悄然涌起了。
公职人员也是人,是人就有好奇心,这是与生俱来且在所难免的。所幸的是,这次没有心怀叵测者带节奏,暂无恶意的声音与臆断。
季灵霄去局里开会,才从外省缉凶回来的刘队差点被他手上的戒指晃瞎眼,下了会议摇头直叹:“疯了,老季,你绝对疯了。”
季灵霄不以为忤,还难得的开了句玩笑:“我都是‘老季’了,现在疯狂都嫌晚了。”
刘重眼角的细纹都展开了,一脸“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季灵霄吗?”的诧异与惊疑,半晌又摇着头叹了口气:“你就作吧,哪天跟杨文钊似的作出个大死就老实了。”
季灵霄前不久才获知,给他们单位寄匿名信,举报杨文钊搞婚外恋,出轨实习女法医的知情群众,竟然是他家那只惯爱撒娇耍赖的小狼狗。听刘重提及至今还未摆脱丑闻影响的杨副科长,心下还真有些五味杂陈。
到了晚上,五味杂陈的就变成高天宇了。只因他给恶意中伤他人的小人上了点眼药,他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新媳妇儿便成了带队上京学习交流的不二人选。
这令人蛋疼的因果循环使得高天宇抚蛋直叹:“我活这么大第一次给人打小报告,真的是第一次,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季灵霄既好笑又心疼,摸着他圆溜溜蔫巴巴的狗头安慰:“两周而已,叔叔很快就回来了。”
“不是两周,是十年。”高天宇一本正经的算给他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秋是三个月,三三得九,九乘十四,再除十二,十年还多呢。”
季灵霄无语半晌,抿着笑夸道:“数学学得不错,不过按照你的算法,叔叔岂不是经常十年八年看不到你?该郁闷的是我才对吧?”
“我没有在新婚燕尔的时候出差啊,而且我出差的时候每天都打电话回来关心你,你吃什么喝什么我都一清二楚。”高天宇幽幽的看着他,眉毛、眼神、语调都是幽怨的,“你会这么对我吗?你肯定不会。和关心我吃什么喝什么相比,你更喜欢切尸体。”
季灵霄被控诉得哭笑不得:“那是我的工作,不是业余爱好,别把叔叔说的像个变态一样。”
高天宇整个人都笼罩在即将和新婚“妻子”一别十年的忧伤里,根本听不进去,自顾自的念叨着:“被派出差的是我就好了,我可以把差事推给其他同事,实在不成让杨澈替我也行,反正他单身狗一只,去哪都没人惦记,他回北京还能顺带探个亲,膈应膈应他老子。”
如此讨打的话在家说说也就算了,隔天去公司,他竟然说给当事人听了。虽然的他初衷是向好友诉苦,但这么个诉法,谁听了不想赏他俩大耳帖子?
杨澈没抽他纯粹是因为打不过他,但也没给他好脸色:“单身是罪吗?是罪老子也不伏诛!老子顶多放你半天假送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