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们类似的感觉,但至少还笑眯眯的会说人话,而那位南宫仙人,在女修们来说,完全不是可以交流的对象,大家自然不希望他在外面乱跑。
见瑧言准备自己传话,包括优昙祖师都松了口气。
她对瑧言道:“那么瑧言公子,就麻烦您转告南宫仙人了!南宫仙人如果准备去参加仙法大会的话,请他直接坐着三足金乌去就好,因为金函邀请的客人,是不能自己准备坐骑去的!”
“不能自己准备坐骑?怎么还有这种规矩?!”瑧言惊讶道,“那可以带其他人去吗?”
“不行!”优昙祖师道。
瑧言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不过,这规矩倒未必是针对我们,”优昙祖师解释道:“历来金函邀请的客人,都是这样的,其中考虑到个别客人并没有前往仙法大会的能力,又不想要让客人们感到待遇区别,于是统一安排了金乌接送!”
“……但是,必须独自前往的要求也太苛刻了吧?”瑧言道。
他虽然不相信祖宗会输,但更不愿意让祖宗一个人去那种所有人都不怀好意的地方。
“也不是完全一个人!是我没说清楚……接收到金函的客人,他所在的门派和家族之后都会得到贵宾函的待遇,所以我们高兴要去多少人都可以,但金乌载着的只有南宫仙人一个,而且在仙法大会,也会给南宫仙人安排独自的住处!”优昙道。
“那这个规则也太令人不快了吧?”瑧言道。
“没错!令人不爽!”朱厌立刻附和道。
朱厌对这种特殊待遇并不陌生。
他所在的凶兽一族常年都有几个老不死的前辈被选做“指点赛”的嘉宾被金函邀请,朱厌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可惜他图有大乘期的修为,却没有足够响亮的名气或者足够苍老的外表,所以一直没蹭到这个资格。
朱厌一直都此很有意见!
就是嘛!不邀请我本人也无所谓啊!但我为什么不能跟着被邀请的前辈一起去(耍威风)!
优昙瞥了朱厌一眼。
她觉得就是有朱厌这种存在,才将金函嘉宾及其亲友分开邀请的!
瑧言虽然觉得不满,但规则是这个样子没有办法。
“好吧!我去告诉祖宗吧!”
瑧言说道,他骑上了三足金乌,向着南宫沁的洞府飞去。
优昙和朱厌仰头看着他离去。
直到三足金乌发出的光辉和空中的阳光混为一体,而南宫瑧言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天空中,朱厌才奇怪的歪过头说道:
“奇怪,为什么南宫仙人可以骑上金乌?”
“唉?”
“金函的金乌只有被邀请对象才可以骑,你们不知道吗?”朱厌问道。
事实上,朱厌有过数次想要偷偷乘坐三足金乌的经历,但每次都才爬上去,都被甩下来了,所以朱厌才对这些冒牌金乌充满了怨念。
优昙愣了楞,看向瑧言消失的方向:“可是,邀请函上写着是南宫仙人……”
“啊,那也不算错,反正邀请的是南宫仙人!”朱厌立刻想通了,“搞不好一开始邀请的就是他,而不是‘真仙’大人!”
“?”
优昙奇怪的看向朱厌,还是文仙后来偷偷跟优昙解说了朱厌的误会,才让优昙明白了过来,但这并不能解释来自仙法大会那封暧昧的金函!
所有人默认的“南宫仙人”显然是南宫沁。
为什么言公子可以骑上金乌呢?
优昙奇怪的想道。
“也许是出错了吧?毕竟是叠纸,智商不高。”
后来优昙这么说的时候,瑧言却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再加上瑧言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仙法大会的事,优昙也再也没有看过那只出错的三脚金乌,所以优昙以为那封金函已经彻底交给南宫仙人处理了,也就再也问什么。
☆、第二二四章
其实南宫沁也不知道关于三脚金乌的事。
他也不关心这个。
虽然仙法大会给南宫沁发过一次邀请函——那次还是在几十年前, 妖界入侵中末期,南宫沁的威名终于传了出去的时候,仙界的大佬们赫然发现有那么一个新秀, 于是屈尊纡贵的发了一次邀请函, 让南宫沁参加仙法大会, 顺便汇报妖界入侵的情况——南宫沁当然没理他们, 直接将邀请函给冰霜蜈蚣吃了。
事实上,瑧言老实将三足乌交给南宫沁,八成也是进了蜈蚣肚子的下场。
瑧言却把三足乌丢到了白鹿村,才骑着胜遇回洞府,但他也没有特别隐瞒这件事。
“祖宗,仙法大会发信邀请你去参加。”
瑧言在吃晚饭的时候才轻描淡写的说道, 像是叙述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他并没有转述关于金函重要性的部分, 当然, 关于六欲真人那通获得胜利再举行婚礼的胡扯,他一个字都没透露。
南宫沁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