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去。不就是直播失误吗?你没有过?还是你没有过?”队长跟易声吼说着,眨眼间绕到白配黑身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死机。”池先声低着头,垂下眼睑,又重复了一遍,“是死机。”
“嗐,对对对,就是死机!我看谁敢说一个不是。”易声吼立马转变话音,比翻书还快。
“哪里是死机的问题,我看这电路也有点毛病。”白配黑左捯饬右捯饬,忽然惊呼一声,抬手指向电脑屏幕,“你们看!我的也黑了!”
“是不是电路老化了,明天赶紧找人看看。”易声吼身体后仰,望着自己的黑屏电脑,吹胡子瞪眼,一副‘这是什么破铜烂铁,干脆卖给收破烂的人,买烤鸭吃吧’的表情。
池先声敛下思绪,抿抿嘴角,不由笑出声。等待再次开机的功夫,他在手机上登陆博客,解释一句现成的理由,下次开播。心里乱成一团,不再看评论,不管有没有出现他的名字,池先声切小号登了上去,又开几局游戏。
十一点,又吃一顿夜宵。
池先声咽下一口山药粥,跟队长申请两天假,一天在路上,一天是比赛。
“虽然刚入队队员,前半个月最好不要因私事离开基地,但如果是你,放心去吧!”队长扬了扬下巴,左手拿橘子汽水,右手拿羊rou串,他灌一口嚼几块rou,说话无比自然,练出来了。
池先声应下回来时,给队友们带当地特产。而后以舟车劳顿之名,提早休息,养好Jing气神,被队长赶回房间。
床边开盏夜灯,照亮一小寸角落,橘色灯光,柔和,静谧,有暖洋洋的感觉。
室友趴在床上,穿了件他的宽松衣服,睡得昏天黑地,还不老实,打起了小呼噜。
所幸再怎么扑腾,也掉不下床去,床够大,能打滚。池先声喝过牛nai,洗漱后,戴上耳塞眼罩,占据床的另一边,稳稳睡去。
“真的不可以带上我吗?”
第二天一早,室友牙没刷脸没洗,身上裹着小被子,睡眼惺忪地问。
“不可以。”池先声装好行李箱,立在墙边,他对着镜子,低头系扣子。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必定双手双脚赞同。可同行的人是戚野,他自己都难以保证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在戚野面前,动不动就该死地脸红。
池先声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是不争气。若是室友看到那幅模样,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常以成熟之态立于人前,这么多年没崩过,怎能因为一场随行就暴露,身软,无害,易羞涩?可真是想起来都可耻可叹。
他微微仰起下颌,盯着镜中人,眼神冷冷的,略带复杂。
稳住!不要怂!
“你说什么?”戚野驾车,抵达邻市的路程要小半天时间。
池先声有点蔫,墩布同款,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墩布的耳朵,越来越起劲,“别打扰我跟墩布发展和谐友爱关系。”
“不是。”戚野神色懒懒散散,他漫不经心地笑,“你什么时候和我发展一下关系?不用友爱,和谐就行。”
“……现在不和谐么。”池先声下巴贴住墩布头顶,蹭来蹭去。墩布,墩布,快快长毛吧~
“和谐?”戚野意味深长,“你问过小小朋友了吗?”
池先声瞬间跟戚野交流不下去了,他偏过脸,注视窗外,拒绝交流。突然间,墩布跳起来,小爪子攀在他胸膛,吧唧一下,亲了一口池先声的脸。
下一秒,戚野的手臂突如其来,他把墩布猛地扔到后车座,压低声音,自言自语。
车内统共那么大点地方,池先声捂住糊了一把口水的侧脸,再怎么想避免,还是听到了。
“有个臭不要脸的狗崽子,它不想活了,等不到过年,越快下手越好。红烧吗?还是清蒸?红烧吧!入味,就着白饭吃更香……”
池先声:“……”
原来不光是自言自语,还有自问自答。池先声提醒一句按时吃药,想起危在旦夕的小小朋友,他张了张口,抿紧嘴巴,怂了。
如果仅因为无人捧场,戚野就sao不起来,那可真是辱没了他的自尊。
“小小朋友在吗?”戚野用实际证明,长了一张嘴。不光借此吃饭,更重要的是说话,他险些没把唇角扬到天上去,“收到请回答,这里是大大朋友。”
池先声憋住一口气,自从明白戚野口中的‘小小朋友’是什么意思后,他听见朋友这两字,都不忍直视,似乎戚野在耳边一句句念着小小朋友。
充耳不闻,压根不搭理,池先声不相信,都这样了,戚野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小小朋友别怕。”戚野目视前方,表情严肃,“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只是被扼住喉咙,无法发声。你放心,大大朋友在营救你的路上,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会重逢。”
“……”
“小小朋友啊。”戚野声情并茂,一秒转换成诗歌咏唱调,“你知道吗?你的大大朋友是有多想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