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不了的!
相比其他弯了的男人,他好歹还有个现成的男朋友!
一想到邱言至,费思浩就觉得心脏烫了起来,十分想去见他。
可邱言至说他已经睡了,费思浩就不想去打扰他,于是就走出酒吧拦了一辆出租车:“去瀛峪大桥。”
费思浩醉醺醺地打开出租车的门下去。
然后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过去。
马路对边有两个人站在桥边……好像在接吻?
好像还是俩男的。
呵,伤风败俗!
炫耀什么呢?
他也有男朋友,他明天就要带着男朋友在这儿约会!
费思浩晃晃悠悠地朝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
刚走两步。
他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等一下。
对面那俩人怎么那么像他男朋友和他男朋友的残疾表哥啊?!!!
费思浩使劲地揉了揉眼,盯着看清楚了,才松了口气。
哦。
不是接吻,是邱言至在他残疾表哥的脖子上挂了个项链。
他刚刚看错了。
差点儿要误以为吱吱和他表哥乱.lun,自己被戴绿帽子了哈哈。
第 74 章
邱言至承认自己喜欢贺洲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等他带着贺洲来看夜景, 勾着贺洲的脖子和他接吻的时候。
才清晰地明白过来自己栽地是多么彻彻底底。
邱言至活了25年, 一颗真心全都小心翼翼地, 吝啬地藏在手心里,又用钢盔铁甲护着。
生怕磕了碰了跌了撞了。
他自私又刻薄,不愿奉献,不愿付出, 不愿动心。
哪知遇上了个贺洲, 吝啬鬼一样捂了20多年的真心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倾泻而下,全都撒了个干干净净,再也无法隐匿起来。
他看见贺洲就想牵他的手,想和他拥抱,想与他接吻。
想掏心掏肺地对他好。
简直像是失了智。
说实话,邱言至现在手头要是有个戒指, 他就能立刻跪地向贺洲求婚。
但他手上没有, 于是他便把身上唯一一个饰件摘了下来, 挂在了贺洲的脖子上。
那是个黑绳项链,下面坠了块儿羊脂白玉。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已经被邱言至戴了20年,如果不是送给了贺洲,邱言至估计还要戴一辈子。
邱言至从没想过自己要把自己身上这块儿玉送给别人,可他现在一想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戴到贺洲的身上。
心里就很满意。
像是他给贺洲做了什么标记一样。
贺洲隔着衣服去摸那块玉,那玉石沉甸甸地落在胸口, 还带着邱言至身上的温度。
邱言至抬头看着贺洲,认真地说:“贺洲,这块玉石我戴了20年,你要戴剩下的一辈子。”
贺洲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说:“好。”
邱言至看着他的眼睛,又忍不住,想要去吻他。
哪知还没凑过去,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就兀自响起。
“吱吱!”费思浩脚步一深一浅地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他醉得脸庞发红,表情却又是兴奋又是意外,“……你怎么在这?”
费思浩话音刚落,就一不留神绊倒在了台阶上。
直直地扑倒在了贺洲和邱言至的脚下。
邱言至:“……”
邱言至并不是很想去扶他。
不过费思浩也没在地上趴很长时间,没一会儿,就一个人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似乎站得有些不稳当,伸着手就要朝着邱言至扑过去。
邱言至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费思浩就整个人扑到了栏杆上。
他醉得太厉害了,也不在意邱言至躲他,就看着贺洲,大着舌头问道:“咦,表哥,表哥你腿好了?怎么站起来了?”
贺洲皱了皱眉,道:“你不要叫我表哥。”
费思浩挠了挠头,冷风朝着他刮了过来,把他的脸刮地更红了一些,他说:“不、不叫你表哥做什么,我是吱吱的男朋友,吱吱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是吧,吱吱!”
邱言至有些嫌弃地把他呼到面前的酒气扇走了。
又一阵冷风忽然刮了过来,把费思浩冻地一哆嗦,他表情忽然凝重了起来。
“不对。”费思浩转头看向邱言至,忽然问:“吱吱你不是说你睡觉了,怎么和表哥在这里?”
邱言至心中猛地一跳。
感觉自己要玩。
他张了张嘴,慌忙解释道:“那个,今天我本来想睡来着,结果……”
“砰!”邱言至话还没说完,费思浩就猛地扑倒在了地上。
邱言至:“……”
得,也省得解释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