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行过任何形式的勒索。所以,他对我提出的敲诈指控不成立。”
“这就是整件事的真相。”唐致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唐致远今天站在这里,为我的卑劣和无耻向李蓉蓉和她的家人道歉;为我丧失掉的人格和底线向我的老师和母校道歉;为我的自私和愚蠢向曾经喜欢过我、相信过我的人道歉;我为我造成的一系列恶劣影响向大众道歉。”他说完后,便弯下腰去深深地鞠了一个90度的躬。
一个长时间的鞠躬致歉结束后后,唐致远终于再度挺起胸来。他扭头看着僵坐在一旁的沈歌,用一种恭敬得近乎讽刺的语气问道:“沈总,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沈歌身上,只见他此刻白着一张脸,缓缓起身,然后绕到了桌子前面。
“唐致远,”沈歌刀子一样的目光此刻已经升级为了核辐射,“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否亲眼看到了我强迫了李蓉蓉?”
“我没有,”唐致远顿了顿,“但是......”
“没有但是。”将近二十年的职业生涯陶冶出了沈歌面对危机时的沉着冷静。他对着所有人,用诚恳得近乎挖心掏肺的语气说道:“我不得不承认。那晚在酒Jing的影响下,我确实没能抵挡住诱惑,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这只是一次意外,而绝对不是女方一面之词声称的强迫和侵犯。”
他讲话的语气推心置腹且充满无奈,拿着话筒的手在配合着做出微微的抖动。沈歌以一种强势者兼受害者的矛盾姿态,慷慨果断地给予了公众一次八卦自己的机会。
“至于我有愧私德这件事,我相信……”热泪被沈歌含在眼里,逼不回去又掉不出来,坚强得令人动容。他吸了吸鼻子,“我相信我的太太会选择原谅我,并始终站在我身边。一段美满的婚姻来之不易,可经营维系它则更需要无以lun比的勇气,智慧以及耐心。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会更爱我的太太,我会……”
“受不了了,”台下的彤梓青开始咬牙撸袖子,“我管不了沈歌会怎么样了,反正再听下去我会疯。”
“嗯,我也觉得沈老板领衔主演的戏份差不多该结束了。”俞寒说完,跟变戏法似的摸出个话筒来,然后递到彤梓青的嘴边,“青儿,帮哥试个音。”
彤梓青面对突然出现的麦克风一愣,试啥?他拿口型问俞寒。
“想试啥试啥,”俞寒撺掇他,“keepitreal.”
于是,一声响彻云霄的“放屁!”直接打断了女德班沈讲师的真诚发言。大家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笑着用手胡撸了一下.身边的卷毛脑袋,然后拿着话筒从最后一排站了起来。
他一没自报家门,二没铺垫问好,而是直接冲着台上的人问道:“既然沈总两害相权取其轻,只拿自己的下半身说事儿,那看来需要道歉的对象就只有您太太了,对吧?”
沈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立刻回答道:“这是我的家事,我肯对会向我的太太做出解释。”
俞寒冲他身后的位置微微送了送下颌:“也许沈夫人已经等不到您回去再解释了。”
与宴会厅连通的贵宾休息室的门不是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站在那里的人清淡婉转,气质恬静,正是沈歌的太太袁曼文。除此之外,她身边还站着两个一身黑衣的高大保镖。
沈太太的不请自来立刻谋杀菲林无数,而沈歌面对妻子的突然现身,不安的直觉让他听见自己耳朵眼深处似有狂风大作起,卷起来的脑浆正毫无章法地在脑壳里撞来撞去。
袁曼文迎着沈歌复杂Yin郁的眼神款步上台,第一次没有选择站在他的身边。
“你来做什么?”沈歌开口的语气仓猝又尖利,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压出来的。
“你不是需要支持吗?”袁曼文一反平日里只微笑不开口的吉祥物老婆人设,冷冷地说,“我来支持你啊。”
唐致远这时已经看出事态正朝着沈歌不可控的方向急速坠落,于是主动递来话筒。袁曼文接过来后,低低地道了一声谢,温柔的声音便像水一样涓涓流出,而传递出的信息却堪比核弹。
“各位媒体朋友,感谢你们今天的到来。关于沈歌性侵门的传言,我作为他的妻子选择相信李蓉蓉小姐,以及刚才唐致远先生的话。因为......”
袁曼文遥遥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我和沈歌看似美满的婚姻其实就是始于一场强.暴。”
”你胡说八道!!!”沈歌脸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便要去抢话筒,不想却被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外加唐致远拦了下来。
袁曼文目不斜视,不浪费时间直入主题:“我曾经拿沈歌对我侵犯当做是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求而不得的热情和爱,于是在他的裹着糖衣的承诺下结束了我的学业,接受了他的求婚。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才逐渐明白,沈歌之所以会娶我,只是因为在他伤害过的女孩子里,我是唯一一个留下报案记录的人。而只要我们结了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