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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的表演一结束,梁小岭就被考拉几个人从后面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台下不停叫着安可的歌迷堆儿里。满脸都是狼狈喜悦的人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站起来,立马伸着脖子找了一圈儿,锁定目标后便费力穿过拥挤的乐迷蹭到覃哲身边给了对方一个几乎要勒死人的拥抱。
台上的导师们这时候纷纷发言表示肯定,而后排的专业乐评人则持不同意见。两波针尖对麦芒,现场直接辩论了起来,Jing彩程度简直比节目本身还好看。
下半场的时候,剩下的几只乐队依次上台。异彩纷呈的演出风格让现场乐迷持续狂欢,尖叫声不断。最终有的晋级,有的待定,有的淘汰。节目依照游戏规则顺利录制完成。
台下的几个人都知道过些天后,梁小岭就要和覃哲一同回埃塞X比亚了。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于是众人纷纷互道感谢,互道珍重,相约以后有机会一定去非洲的广袤高原和纵贯全境的大裂谷去看看。
散场后大家各自离开,俞寒也带着彤梓青驾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要不是节目组要求保密,真想现在就把今晚看到的一切发微博上!”彤梓青坐在车里感慨道。
俞寒侧头看着依旧沉浸在激动情绪里的人,笑着说:“要不现在带你去唱K?看你兴奋得跟猴儿似的坐都坐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座儿上长了钉子。”
“那个,哥......”彤梓青脸上泛起红晕,他小声说:“要......要不你往护城河那头开吧。”
“去那边儿干什么?”俞寒纳闷道,“这时候儿,湖面儿都已经结冰了吧。”
“你就开吧......”彤梓青催促他。
俞寒随后从对方低垂下来的浓密睫毛上读出了心猿意马的味道。他没有再问,直接调转车头往南边开去,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就把车停在到了河堤的一侧。
冬天深夜的护城河边空无一人,只有繁密细长的枯黄柳枝被呼啸的北风把玩摆弄着。远处的古老箭楼身披着柔情似水的月光,不动声色地伫立在那里。
俞寒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身边的人摆出一张标准的直男脸来装傻:“咱们......沿着河边儿溜达溜达?”
彤梓青没说话,而是直接打开车门跳下去跑到了俞寒那头。他冲着里面的人伸出食指,然后又弯成了一个钩儿,轻轻地敲在车窗玻璃上召唤他。
看着彤梓青既害羞又纯粹的表情,俞寒瞬间就被这生疏勾引中不自觉流宕出的天真无邪击中。心像是一下子被人浸在了蜜糖罐子变得又甜又软,而身体的某处则像是被铁水浇筑起来了一样。
俩人趁着浓浓夜色钻进车的后排空间,彤梓青面对面地跪在俞寒身上,然后一下子把帽子和外套扯掉扔去了一旁。
此时温暖的车厢内部和外面“三九四九冰上走”的天气似乎不同处于一个世界。外面的寒风越是凛冽,里面的气氛就越是滚烫。
俞寒把手放在对方细白的后颈上,用额头抵着彤梓青低低哑哑地问道:“金主儿你要做什么?”
“我要be real!”摇滚小青年儿彤梓青气吞山河地说完这句话,抬手便钳住了俞寒的下颌,然后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某个伟大的领袖曾说过,把思想性落实到艺术性上的行为,叫“莎士比亚化”。而此时此刻,满腔兴奋无处宣泄的人只想把一身燥热的血都泼在俞寒身上,把他彻底地“彤梓青化”。谁知吻着吻着,彤梓青就觉得这主动权跑到了对方手里,自己也开始被“俞寒化”。
破匡威被彤梓青左脚辗右脚地踹了下去,随之失踪的还有牛仔裤。经过一番近乎于搏斗的挣扎,在他身上恪尽职守的就只剩下Oversize的摇滚卫衣和内裤袜子。而反观俞寒,则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正经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可以去联合国大会上做总结发言。
这强烈的对比不知怎么就戳中了彤梓青潜意识里的兴奋点。他敏感的前端不断吐露出的体ye泛滥成灾,逐渐把纯白色的CK侵染成了透明的颜色,显得脆弱且不堪一击。身上的卫衣被人掀起来放在了锁骨的位置上,胸前粉嫩的凸起在舌尖的舔弄下也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俞寒看着身上的人,轻轻地抽动着手指。
“开心……”红着脸的人直起腰来努力配合对方的动作,然后用害羞又亢奋的声音说:“特别特别开心,想要飞。”
俞寒听他这么说,直接把白色的布料剥离到了一侧,然后把手指换成了真刀真枪的家伙抵了上去。
“青儿,你刚才说咱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我就已经飞了。”俞寒把手抚在彤梓青的腰窝处,喘息道:“来,这次咱们一起。”
早已臣服于灵魂中滋生出的极度渴望,彤梓青夹杂着耻感和快感把那骇人的东西一点点吞了进去。让人牙酸腿软的过程就如同被高清摄像机Jing准捕获了一样,慢镜头把每一秒都拖成了一辈子那么长。而最终抵达甬道最深处的分身,被不停收缩的炙热内壁紧紧咬住后便开始了自己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