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他自己。
“我还没有问你,昨天晚上就算没有在外面找到我,你怎么就确定那里面的人是我呢?”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至少对于谢一唯来说是这样子的。
他怎么说呢,因为我知道剧情,这么大的火灾,除了是你就不会有别人会经历。
但他不能这么说。
“我、我不知道是你的,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也会……”
“好了,”霍珩打断他,眼里有些深色:“不要说出来,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能进去救我,我很高兴。”
“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我的母亲,”霍珩道:“但是我现在想和你说一说她。”
谢一唯不知道霍珩母亲的一些事,只知道她后面疯了,在霍珩十岁的时候就死了。
“穷苦农村的女儿没有到过大城市,当她有天见识到了大城市的繁荣,便对这一切纸醉金迷的生活感到向往和渴望。”霍珩就像讲故事一样,语气都没有丝毫起伏:“有人告诉她,只要帮有钱人家生个儿子,这一辈子便可以吃穿不愁,她很心动,于是便遇到了霍泰。”
“霍泰包养她,但不准她有孩子,人家只是想找个泄。。欲的工具,她却还是天真的误以为只要生了儿子,便可以不用回去面对家徒四壁的破房子,年迈病弱的父母,以及嗜赌成性的弟弟。”
“所以她想方设法的怀孩子,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霍泰的抛弃,霍泰并不需要儿子,他只要有霍成舟就够了,但我的母亲不信邪,偷偷摸摸生下了我,然后可笑的将我作为和霍泰交换东西的的筹码。”
“霍珩……”
“嘘,”霍珩道:“听我说完。”
“理所应当的霍泰不认我,母亲她没了工作又带着个我,最后没办法,只能回老家。”
“老家的人对她很差,因为她带了个野种回来。”
“刚开始那几年她的Jing神状况还算正常,不过往后就越来越差,她开始频繁得醉酒、抽烟、甚至和村子里的男人们往来,每天都有很多男人进出我的家里。”
“周围人的谩骂声越来越多,他们骂我、骂我的母亲,村子里的小孩儿不愿意和我玩儿,他们捉弄我,让我钻胯、把我扔进河里、打我、用石头砸我反正只要是能想到的捉弄我的办法他们都用了,因为他们没有顾虑,没有人会为我出头。”
“我的母亲开始变得疯疯癫癫,她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并且开始把气撒在我身上,用烟头烫我、碎酒瓶扎我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你说可不可笑,明明是她非要把我生下来,但她却说我最不该存在,是我毁了她,我应该去死。”
“不过最后还是她死了,死在村口的小河里,我看到她的时候,尸体都已经泡的发白了。”
“家里没有钱给她办丧事,后来还是村委会的凑了钱,给她买了一副木头。”
霍珩顿了顿。
“那之后的没几天,家里突然着火了,我的外公外婆和舅舅,都死了。”
“其实他们以为我也死了,不过那晚因为舅舅不让我睡在家里,我正好躲过了这一劫,但我想,对那些人来说,我死不死,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
谢一唯听得心惊也心疼,霍珩的童年……
他知道的只是后来霍珩在福水受到欺负而已。
从始至终霍珩的脸上都没有伤心的样子,他的表情很淡,真的只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看谢一唯都听愣了,霍珩笑道:“所以我想告诉你,你救我,你将我的命看成是命,我很开心。”
“没有人为我拼过命唯唯,答应我,就算是骗我,你也不要把那句话说出来好吗?”
谢一唯那句话本来也是骗霍珩的,这要是其他人,他才不会进去呢。
虽然还是非常不愿意,但他现在也说不出话来拒绝霍珩。
霍珩说的什么用亲吻来庆祝他是不太信的,不过他会提醒自己和霍珩保持距离。
霍珩让他先睡觉,谢一唯也没别的好玩,只能去床上躺着。
“我想下楼去和护士姐姐说一声。”
霍珩:“不用,她们会知道的。”
“……”
惨遭拒绝,谢一唯闷闷的把自己捂着被子里。
他睡在最边上,和霍珩隔得最远。
霍珩倒没理他这种小孩子行为,先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往往是留下他的最好办法。
只怪谢一唯的同情心太泛滥,心思太单纯。
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他喜欢不是吗?
他知道谢一唯今天吓到了,对他的抗拒很明显。
所以霍珩还是决定隐藏自己,反正也好骗。
昨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真实又有些无稽之谈的梦。
梦见他把小朋友给烧死了。
但不知道烧的原因。
他在谢一唯的身上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