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突然,朝黎离他又近,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震的连退了好几步。
还没停稳,后背突然撞上了某人的胸口,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猫薄荷味儿钻入鼻腔。
不远处,硝烟散去,那个人的双腿被全被炸没了,不过地上却一丝血迹都没有,而且,他还在试图用仅剩的双臂逃跑。
“还没死,命挺大啊。”玉凉蘅Yin声喃喃完,左手捂住朝黎的眼睛,将其紧紧揽在怀里,右手作爪状,蓦地一攥,黑衣人直接被爆成了一片碎末,恰来一阵夜风,顷刻间便将其吹散了。
玉凉蘅松开捂住朝黎眼睛的手,低声道:“没事吧?”
朝黎摇摇头,回头看着身后的玉凉蘅,仿佛从他那双日常波澜不惊,不可一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紧张。
朝黎愣怔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没、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草仙君此刻还没黑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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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
“我们不是兵分两路么,你怎么在这儿?”朝黎往后退了两步,尽量跟玉凉蘅保持距离。
玉凉蘅看着他,脸色漠然道:“不放心,半路折回来了。”
这么怕我出事吗?朝黎抿嘴偷笑了下,尔后面上淡定道:“我虽然没你厉害,但也不差,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哼。”玉凉蘅冷漠扫了他一眼,“那种小喽啰都打不过,你有什么能让本君放心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不过他了?算了算了,”他懒得跟玉凉蘅讨论这个问题,言归正传,“方才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玉凉蘅一脸嫌弃的用指尖抹掉朝黎鼻尖上沾的灰,冷声道:“受伤却不流血,还不知疼痛,肯定不是人。”
朝黎呵呵:“我也知他不是人,但重点是,他到底是什么?”
“本君又不认识他,怎会知道他是什么玩意儿。”玉凉蘅理直气壮的说完,目光落在朝黎手中那柄长刀上,眉头稍稍一蹙,“这把刀……是你的?”
朝黎不知他为何这样问,如实答了句是。
玉凉蘅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如何得来?”
朝黎摇头:“不知。”
玉凉蘅皱眉:“当本君傻?你的刀,你怎会不知?”
朝黎无奈道:“我三年前受过一次伤,那前后的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这把刀是那时候得来的,忘了来历不是很正常。”
玉凉蘅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什么伤,严重吗?”
“要你管。”朝黎切了声,并不想就此多说,指着身旁那座神祠,“此处应该就是青遥镇百姓为那个笑面鼓神建的新神祠,虽然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绝不寻常。”
玉凉蘅淡淡道:“知道不寻常,下次就别一个人单独行动。”
“知道了,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朝黎,“话说,我从一个人那里听说,从冰牢逃出的犯人中,有个叫笑面鼓师的,而这里的神叫笑面鼓神,你说他们之间可是有什么联系?”
话音甫落,没等玉凉蘅回答,后面那条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道邪魅的男声。
“笑面鼓神二十几年前就有了,而笑面鼓师前两日方从冰牢出逃,时间对不上。”夜色里,洛邪转着弯刀朝这边走来,“应该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不一定,所谓的笑面鼓神,说不定只是某人为了笑面鼓师离开冰牢后能快速修复神识所做的筹谋。”玉凉蘅说完,漠然看着他,十分扫兴道,“你怎会在此?”
洛邪:“夜里出来起夜,看你们房里没人,就知道你们来这儿了,跟来看看,你们这一路可有什么发现?”
玉凉蘅白了他一眼,显然并不想搭理。朝黎:“这一路上都出离的安静,且客栈酒馆门口,也都皆未燃灯。”
之后,他又将方才之事简要说了一遍:“总之,这座神祠绝对有问题。”
洛邪:“我们对此地了解太少,贸然进去查探,必然是不行,难不成今晚就这么回去?”
玉凉蘅冷淡道:“来都来了,马上卯时,届时镇上百姓肯定要出门,我们先找人打探消息,稍有了解之后,再寻时机进庙也不迟。”
朝黎和洛邪都表示赞同。
三人又在城中转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马上要有人出门了,便找了一出偏僻的荒园子躲了起来,以防被人半路撞见,心里起疑。
不过,身边跟了个玉凉蘅,想不让人起疑实在有些难。
“欸,你看,那位白衣公子好生俊俏啊,简直比谪仙还要好看!”一名过路的姑娘指着玉凉蘅,小声跟同伴赞道。
同伴眼睛都直了:“这身量,这面容,若非亲眼所见,实在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般俊俏的人!”
“话是这么说,不过,”姑娘被美色迷住的双眼闪过一丝狐疑,“他不是我们镇上的人吧。”
同伴也旋即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