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太浅,之前吃药的时候就无比痛苦,想到那种情景他就害怕,对陆承晏哭着道:“太大了我不敢咽,呜呜呜……”
陆承晏非常无奈,他的omega怎么这么娇气,咽个药也这么费劲,他索性捏住傅落倾的下巴说:“张嘴。”
傅落倾乖乖照做,他小小的舌头上躺着一枚黑黑的药丸,那药丸将他舌头的面积占了大半,这样一看,那药丸跟舌头相比确实有点大了。
陆承晏对傅落倾说:“一会儿我用舌头帮你把药丸抵进去,你立刻就使劲往下咽,听懂了吗?”又意识到他张着嘴巴说话不方便,又补了一句:“听懂就眨眨眼。”
傅落倾眨了眨眼睛,害怕得睫毛上垂落下一滴泪珠。
陆承晏将舌头伸进傅落倾的嘴巴里,把药丸推到傅落倾的喉咙深处,傅落倾使出吃nai的劲用力一咽,终于咽了下去,但是那种被巨物强烈摩擦噎住的感觉还在,他泪蒙蒙地向陆承晏乞求,“我要喝水,喝水……”
陆承晏连忙把水杯再次递到傅落倾唇边,傅落倾大口大口地喝水,企图让喉咙里的不适感淡一点。
陆承晏好笑地说:“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傅落倾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抿了抿嘴唇,苦巴巴地看着陆承晏,说:“苦……”
陆承晏头又疼了,他家没有糖,凑近他说:“我亲亲你就不苦了。”
傅落倾立刻把手挡在自己嘴唇上,摇头说:“我生病了,不能亲。”
陆承晏笑着抵住他的额头,“我的落落知道心疼我了?”
傅落倾不安地动了动肩膀,闭上眼睛小声说:“我想睡觉了。”
陆承晏啄了啄他软软的嘴唇,问他:“落落,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傅落倾小声说:“我想吃nai黄包,和酸nai,你……”他说着,咬了咬嘴唇,又继续说:“早点回来。”
陆承晏又啄了啄他的唇,说:“好,我怎么舍得把我的落落一个人扔在家里这么久。”
傅落倾的睫毛颤了颤,“老师那边你记得请假。”
“好。”陆承晏说完,给他掖好了被子,去冲了个澡,洗漱完穿上衣服下床拿起光脑走出去。
傅落倾听到陆承晏的关门声,才艰难地坐起来,从床下找到自己的外套,拉开拉链,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光脑,怔怔地看着手中银白色的光脑,他爸好赌,家里没什么钱,他的光脑是他妈妈辛辛苦苦攒下来好不容易给他买的。
他妈妈本来是一个漂亮又优雅的omega,又会弹琴又会画画,国家给她分配了一个十分优秀的alpha,可是她妈妈不喜欢,非要悔婚跟他爸这个beta私奔,beta本来就很难跟omega孕育宝宝,他妈妈倒贴了很多钱,想了很多办法,九死一生才生下他。
他记得以前,他爸爸还是很爱他的。
可最近他爸爸不知怎么沾上了赌,天天找他妈妈要钱,把他妈妈带出来的钱都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他妈妈只好去求家人给她钱,外公早就不认他妈妈了,只有外婆好心把自己的积蓄给了他妈妈,然而这些聊胜于无,很快就被他爸爸又败光了,那些要债的人天天来他家门口的堵着,看他长得好,要把他拉去抵债。
是他妈妈献出了自己,让那些人爽了一把,才暂时保全了他。
他正好得知班里最有钱的alpha陆承晏满了十八岁,在他们国家,alpha满了十八岁之后就需要去婚配局测数据,测出与他适配的omega,如果两个人都同意,那就可以结婚了。
婚配局里正好有他外婆认识的人,他就拜托那个人把陆承晏匹配的omega换成了他,为的就是能找陆承晏要到这笔钱给他爸爸还赌债。
他这次出来,是跟他妈妈说在同学家住一阵子避避风头。
他爸爸已经是个无底洞了,他不想再管他爸爸了,他要在陆承晏这里拿到足够的钱带着他妈妈去别的地方,远离他爸爸。
他给他的爸爸傅之澜打了电话,说他手上有一笔钱可以帮傅之澜还赌债,条件是要傅之澜跟他妈妈离婚,而且不能告诉他妈妈这笔钱是哪来的。
傅之澜现在除了钱什么也不关心了,他说马上跟他妈妈就去婚配局办离婚,傅落倾说之后会给他妈妈打电话确认,成功之后他就会给傅之澜钱。
他挂了电话,闭了闭眼。
这样的爸爸啊,妈妈你还有什么留恋的呢?
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披上外套下床倒了水吃了一粒。
他不想怀陆承晏的孩子,这药他早就买好了。
虽然omega不到发情期受孕的几率很小,但是他还是想确保万无一失。
吃完药,他又重新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妈妈对不起,我还是把自己给卖了,卖了一个好价钱。
妈妈,等我拿到足够的钱,我就带你走,我们去别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