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又软又甜,让戴兔子耳朵就乖乖戴兔子耳朵,差点没把司邺给撩爆。
“司叔叔……别说了。”谌煦用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不愿意面对现实。
司邺见他羞成这样,也没再继续逗他,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哄着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只是有点红肿,没有撕裂,他算着时间差不多,又给谌煦上了一次药,这次谌煦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整个人羞成了煮熟的红虾子。
明明昨天晚上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可谌煦在司邺面前还是会难以遏制的感到羞赧,他有些懊恼,这样一点都不煦哥。
司邺抱着谌煦去洗漱,又将人抱回来,叫人将午餐送上楼,让谌煦在床上吃。
谌煦就连生病都没有在床上吃过饭,不过他的确是腿和腰酸软得厉害,躺着就躺着吧。
“嗓子难受吗?我一会儿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司邺听谌煦的声音这么哑,心疼的说。
“不用了,多喝点水就好。”谌煦不觉得自己这个情况需要看医生,是他自己喊哑的,又不是感冒发烧导致的,多喝点水就好。
“那好吧,晚点要是还难受就要叫医生来看。”司邺拿了润喉糖喂进谌煦的嘴里,谌煦乖乖点头。
他的睡衣是宽松的款式,点头的时候,领口滑动,隐隐可以看见一片殷红的痕迹,如同瑞雪上绽开了一朵朵红梅。
其实谌煦完全不用这么惨,可惜他自己作死,硬是把自己弄得两天没能下床。
开了荤的司邺,如何还能吃素,谌煦才十九岁,身体恢复能力很好,两天之后就能活蹦乱跳,这也使得当天晚上,司邺就不做人了。
关了灯后,他从后面抱住谌煦的腰,修长宽大的手从谌煦的衣摆探进去,谌煦身上有着薄薄的肌rou,指腹滑动间可以触到四块腹肌,他的腰身柔韧纤细,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
司邺低头在谌煦的侧颈上啄了一下,引来谌煦一阵颤抖。
“司叔叔……我明天要去上课。”谌煦小声的抗议着。
司邺的手往下挪动,温热的唇贴着谌煦白皙的脖颈,低醇的声音就在谌煦耳畔,“真不要?”
好吧,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谌煦比司邺这个老男人还禁不住撩-拨。
轻轻碰几下,就有了反应。
在幽暗的光线下,谌煦抿了抿唇,借着黑夜掩饰住自己染上薄红的耳朵,诚实的说:“要。”
第二天谌煦就要去上课,司邺便只做了一次,就算谌煦缠着他再来,他也努力忍住了,就怕某人明天理智回笼和他闹脾气。
事实证明,司邺很有先见之明,谌煦第二天起来想起自己干的事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他以前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色-胚。
吃过早饭,司邺让司机先送谌煦去学校,再送他去公司。
“司叔叔再见。”谌煦正要下车,又被司邺拽回来。
“乖宝,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司邺笑yinyin的注视着他。
谌煦盯着司邺看了看,凑上去飞快亲了一下他,立即开门下车,跑得飞快。
司邺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忍俊不禁,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昨天晚上还那么缠人,现在让他亲一下自己都这么害羞。
真是可爱的小朋友。
谌煦直接去教室上课,他拜托唐榛帮他拿了课本,唐榛知道他今天要回来上课,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教室里给他占位置,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谌煦不清楚这段时间的那些谣言,无端被人攻击还摸不着头脑。
唐榛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一看见谌煦出现就立即站起来,冲他挥手。
他的动作也成功吸引来班上同学的注意,看见是谌煦后,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是谌煦诶,他居然还有脸回来。”
“又是被包养,又是不孝顺父母,仗势欺人,居然还敢到学校里来,我要是他,早就没脸见人了。”
“既然人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哪还会感到羞耻啊。”
“真恶心,亏我以前还把他当男神。”
“这种人学校怎么还没有让他退学,这不是影响我们学校的名声吗,万一牵连了我们可怎么办。”
这几个人就坐在唐榛身后,Yin阳怪的说着谌煦的坏话,唐榛这个暴脾气当即就站起来,指着他们骂道:“嘴巴这么脏,早上是吃屎了吧。”
这几人没想到唐榛居然会突然发作,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谌煦,他们还是有点忌惮谌煦有权
有势,毕竟武斌就是被谌煦搞回老家的。
“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谌煦本人都没说什么,真不愧是谌煦的狗。”一个早就看不惯唐榛的男生翻了个白眼,尖酸刻薄的说。
唐榛气得想打人,谌煦淡定地走过来拉了一把唐榛的手,“用不着和脑残计较,脑子不好使已经够可怜了。”
他轻飘飘一句话直接让对方捏紧了拳头,脸色一青一白,男生身边和他一起说谌煦闲话的朋友拉了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