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的吗？”
邱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是谁给你和我大呼小叫的胆子。”
白涛涛：“……”我错了大佬OTZ。
他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可以占着人类身份欺负邱铮的普通人了，他现在是头狗子，邱铮对所有非人类生物都抱有天生的食欲，如果因为不听话被邱铮一口吞了，连师父都救不了自己。
邱铮说，“你们是谁？我一人只能投一张反对票。”言下之意，即就算他听白涛涛的话投了反对票，英招也依然能够通过，因为赞同的人满了五个，对他加入组织的结局不影响。
白涛涛郁闷，“我和师兄说好了……”
然而邵元基表面上回答好好好，实际上根本没照着白涛涛的话去做。
“那是他的错，你和他绝交好了。”邱铮给他出坏主意。
白涛涛：“……”我不傻好吗？还玩小学生的那套。
白涛涛叹气，“现在英招算是我们的人了，师父的意思是找个人带他适应一段时间，这里面就你我的情况和他差不多，现在正好有一个工作，可以给他作为适应期练手的活儿，邱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把它接下来？”
邱铮：“……”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就是。
“有你就够了，别拉我了。”他咬着笔杆，有点不情愿，“陈部说给我放两个月的假的，我想陪哥哥。”
“……有八位数的奖金，做好了咱们三个平分。”白涛涛说，“因为这次的受害者涉及到好几个富豪的女儿，悬赏金额超出往常任何一个案子，案情也很复杂，需要你这样优秀的人才。”
“我干。”邱铮飞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三只，不对，算上相柳，四只非人类开了一个碰头会。
新案子的资料被打印出来，传递文件下去的时候，白涛涛多嘴问一句，“英招，你看得懂简体字吗？”
英招连考试都是相柳帮忙考的，白涛涛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文盲。
英招的回答是把相柳变小后拎出来放在桌上。
白涛涛：“……”好了，谜题揭晓了。
“干嘛叫我出来！”在铜牌饰里面睡得正香的相柳被迫惊醒，顿时跳脚，“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有关系吗？”
他觉得委屈，不忿！都是非人类，但人们比起他来说就是更喜欢英招，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来到这里也是如此，好比同样在大堂里接受供奉，英招能享用最多的香火，他只能吃一点点香火的尾气。好吧，他承认自己过去吃了不少人，名声不好听，比不上英招这样的守护神兽来的清白，所以人们喜欢他而不喜欢自己，但他现在改了啊，他都好久没吃肥肥的，嫩嫩的，喷香喷香又鲜嫩多汁的人类了……吸溜，想到这里，相柳忍不住吸了口口水。
要是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他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然后被英招狠狠捏了一下尾巴，相柳浑身炸裂，回神过来，九个脑袋又开始嚎啕大哭，“嘤嘤嘤，他又打我，渣男！家暴！混沌，地狱犬，你们作为国家公务员，不管管他吗？”
其他三只非人类被吵得头疼，满脑子都是相柳的噪音攻击，最后还是英招受不了了，拎起相柳的尾巴晃了晃，“不准哭，你不是想买最新的游戏机吗？我现在雇佣你为我干工作，等这个月的工资到账，我就给你发零用钱。”
相柳哭声停住了，先是倔强的表示，“我又不想玩游戏机……”然后嘟囔道，“臭老虎，要给我一半才行……”
“可以。”英招今天刚刚拥有了身份证和工资卡，并且得到了自己第一笔工资，他对钱的需求没有相柳那么大，相柳什么都想玩，每次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人类要手机，要PS4，要switch，英招看了都替他觉得丢人。
白涛涛咳嗽一声。“好了好了，这事打住，我们说一下案子吧。”
案卷被分发到在场每位的手上，邱铮翻开一看，发现这次的案子有点与众不同。
首先，受害人全部都是正值妙龄的年轻女性，年龄从18岁到30岁不等，没有男性或者老人。其次，这些受害人或许也不该叫做受害者，因为她们在某种意义上并没有什么损失，没有死亡、受伤，或者破财，就是……她们的脸丢了。
邱铮：“……脸丢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白涛涛说，“受害者的脸被人拿走了，换上了另一张脸，可怕的是，这样的交换还是她们同意的。”
“既然同意了，那有什么好抱怨的？”英招挑了下眉，他的手还拉着相柳的尾巴，看了眼相柳哭得丑兮兮的面孔，恍然大悟，“哦，明白了，难道是因为她们被迫换了一张很丑的脸，就像相柳这样的，没办法接受才选择报案？”
相柳：“……”你才丑！
“并不是，她们交换的脸很美，也不是被迫换的。”白涛涛说。
“那为什么……”大家都不解了。
“因为如果你发现还有几十个人和你有着一摸一样的脸，即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