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妈的比平板支撑还累人。
对方感受到我的颤抖,又发出那变态般的低笑声,然后抬起我的双腿将之折起,整个人贴上来顶着我。
我艹要断要断!!我只觉得勉力支撑的平衡再一次被打破,双臂不仅承受自身的重量还要加上一个变态的压强。我疼的‘啊’的叫了一声,清晰的听到关节处发出‘喀啦’的声响。
我疼得差点飙出俊男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吗......
如果这是刑罚的一部分,我选择立即死亡。
对方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手一松,放下了我的双腿,然而这犹如雪上加霜,我脱臼的关节再次受到重创。
我浑身发抖,双手被镣铐束缚拉扯着,关节的错位让我冷汗直冒,一向Jing贵的我哪里受过如此大罪,恨不得将自己卷成椒盐皮皮虾。为了不牵扯痛处,我只能尽量小幅度的活动,现在任何的动作都会让我疼得发抖。
我几乎能想象到面前那个反派得意的嘴脸,毕竟一个高富帅在他面前露出丑态,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
我十分想要硬气一把,做出威武不屈的模样,可这上来就给我开大招,瞬间让我浑身发软,我甚至都还没硬汉一把就悲剧了。
我该庆幸还好蒙面的眼罩吸水,这才没暴露我已流下俊男泪的不争事实,或许,这就是我霸总最后的尊严......
我微微抖着身体,忍耐着接下来更为严酷的折磨,性感薄唇死死抿住,拒绝再发出任何一声呻|yin。
我的痛苦就是敌人的快乐,我越是屈服于折辱,对方就越兴奋,我怎能因区区脱臼,就泣不成声呢!
‘咔哒’一声,只听到一声机关脆响,我的双臂骤然一松,脱臼的胳膊失去了束缚落了下来,再次让我发出了优雅如大提琴般的悦耳惨叫声,伴随着我对他的忠心祝福——
“我艹你祖父!!!”
两条手臂绵软的落下,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让我两眼发黑,脖颈处的铁环也一并解除,再也没了束缚和支撑我的硬|物。我性感长腿一软,整个人向前轰然倒下,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不知道全脸修复痛不痛......
一双臂膀接住了我倒下的身体,恍惚中我听到一声叹息:艹我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带上祖父老人家......
淦!我内心的小人竖起了中指,然后再次昏迷了过去。
。
再次从梦境中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我的眼睛还是被蒙着,双手被拷在床头,但已经不疼了。难道他们在我昏迷的时候帮我复位了?我的内心惊疑不定,这又是什么整人新花样?
我试着拉了拉双手,发现是被手铐松松的拷着,不太紧,却也难以挣脱。我借力蠕动着将头凑到手掌边,努力想法取下蒙眼的眼罩,却发现特么的纹丝不动?
我又不是佐罗,带什么面罩!
我发狠的拼命扒拉着脑袋想把这该死的眼罩给拔下来,却发现死活无法取下来,就像是第二层皮肤牢牢贴在我的脸上。
脑海中闪过铁面人、游坦之,我又出了身冷汗,难道这面罩被粘在我脸上、一扯就连皮带rou撕下来吗!!
好狠毒的慕容.曼特裘......那啥的昼,在金刚钻王老五评选中没有赢过我,就想用这么恶毒对的方法毁我容!
我不敢再随意扒面罩,生怕我英俊的相貌得不到保存,只得暂时放弃重见光明的想法,安心的当个半瞎。我原以为那个变态很快会进来对我实行新一轮的折磨,没想到大半天过去了,连个声音都没。
而饿了许久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从岛上被黑衣人绑架出来到现在,不知过了多久没吃东西了,无所事事了很久,终于开始肚子饿了。
至于生理需要?呵,玛丽苏文里的霸总是仙男,不需要嘘嘘嗯嗯这种凡人Cao作。
无聊的等待总是特别漫长,我被困在黑暗中昏昏欲睡,而肚子已经从月光奏鸣曲过渡到了克罗地亚狂想曲,再饿下去可能就要命运交响曲了。
难道这是新的折磨手法?我昏沉的脑袋倏然一清,莫非他是打算把我饿个半死,让我俊容憔悴,无力再与他争夺第一?或者是因为女主的关系,让他这个哥哥心生妒忌,决心把我饿成不成人形,以解我窝藏女主之气。
啊......肚子好饿......
‘咔哒’
寂静中传来开门的声音,失去视觉的我如今听觉灵敏,加上房间太过安静,这一声音简直大的离谱。
哦艹变态进来了!
他又要掐我脖子了吗?
他对掐脖这项运动真是十分的热爱了!上辈子一定是上吊绳投的胎!
我的身体朝着床铺内侧缩了缩,实在不想再次体会被掐晕过去的痛苦,而这是徒劳的,因为我现在只能以床头为轴心,做原地回旋动作。
我听不见脚步声,想必是厚厚的绒毯吸收了步音,但却让我越发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