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私底下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女记者一见洛支书承认这一点,也不等他把话说完,立刻把话截断。说完她自己的‘猜测’,女记者立刻转向镜头,开始噼里啪啦说着总结:“正如我们采访到的,在这个占用良田事件中,或许存在官商的所谓合作,侵占了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让宋女士作出如此心凉的行为。在这些较为偏远的乡村,我们还不知道存在着多少这样的让人心寒的现象。我们必将继续走访调查,艾县都市记者王兰兰为您报道。”“嘿!你这小记者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把王兰兰说的一堆话听到耳朵里,洛支书也恼火了!官商合作?她这不是明摆着说官商勾结,说他这个支书收受贿赂吗?!他洛生白堂堂正正做官,要是愿意收贿,现在还会在村里当个支书?!“宋柯,你起来!”洛支书丝毫不打算顾忌情面了。“你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这两个所谓记者的面,说说,木先生怎么不法占用你的田,我们又是怎么夺你的活路的?!”“你要是今天说不出个名堂来,我这个支书就把话摆在这儿,只要我洛生白还在云来村一天,你们一家就别想得到什么好处!”木青悠渐渐明白了。这是要打口水战啊。他不太擅长跟人辩论,既然洛支书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木青悠也不打算只让洛支书一人来对付这看起来似乎有些厉害的对手,他掏出手机,也不管那些人都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拨打黄全的电话。“黄经理,是这样的,我这边的田出了点儿问题,需要个能说会道的过来帮个忙。”“律师?是干什么的?哦哦,好好好,那你就找个最近的水平好的过来吧,谢谢了。”电话挂断,木青悠对洛支书解释:“黄经理说他会找个职业处理这些事情的律师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专门负责这种口水战的律师这种职业,看来对人类来说,口水战是一种很常见的战斗方式?洛支书顿时放心许多。他目光往宋柯身上刺过去:“怎么样?你说说?”宋柯在听到请律师的时候心里已经慌了,她看看王兰兰这边的两位记者,又看看围观的好奇群众,脑海里想着二十万,顿时心又一横!“你们占我的田根本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事先根本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我们一家只有这两亩良田,你们这么突然就占了,让我们只有靠什么生活?”“我们没有给你补偿费用吗?”“呸!还说补偿费用,你们给的那点儿补偿算什么?打发叫花子吗?我这可是上好的良田!”两人说到这儿,看了半天的群众突然有人叫了一声:“谢家婶子,你倒是把他们给了你多少补偿也说出来我们听听啊。要是真少了,我们帮你一起讨回公道呗!”顿时附合声一片。这其中或许是有真心愿意帮忙讨个公道的,更多的还是对多少钱感到好奇。听到这话,宋柯眼神有些飘忽。洛支书一看她这样子就是不敢说,顿时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木先生大方,给了他们谢家十万。可是这宋大姐还不满意,想再让木先生给加二十万呢。”喝!十万!人群顿时嚷嚷开了。这个价格可不低了啊。有周边度假山庄过来散步的城里人也在围观,见这些人惊叹这个价格,顿时有些好奇。“十万是多了还是少了?”“当然是多了。”有懂的人对他们解释,“国家规定占用耕地按照前三年收成的六倍价格赔偿。我们一年辛辛苦苦种这两亩地,除非种的是特别值钱的人参灵芝,像大家这样只是普通庄稼的话,一年一万顶多了。这还是收成好的时候。照这么看,木先生只用赔他们六万就够了。”“要我说啊,六万也多了!”旁边有人冒出来插嘴,“这谢家是个什么货色大家还没有看清吗?他这两块良田分到他们头上,简直是浪费,一年到头根本没种什么,竟是长的杂草,能有什么收成?”“原来还有这回事吗?那她现在这是干嘛?”“还不是听说木先生有钱,想要钱想疯了呗。”宋柯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脸色不太好看。“我不种地又怎么了?这田是好的,想要就得拿钱来买!才十万块,都不够我们一家吃喝几年的,还说你们没有夺我们的活路吗?”洛支书没有想到都到这个地步,宋柯竟然还不放弃要钱的打算:“宋柯,你到底还有没有脸?你一家又不靠这两亩土地生活。我是支书,对村里每个人家里的情况或多或少是有些了解的,谢吉人不知道跟别人在做什么,时不时给你一笔钱,再加上你的大儿子也会给你寄生活费,小儿子已经是最后半学期,正在实习了,根本不用你再给钱。这些钱,足够你们的生活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宋柯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有二十万摆在自己面前:“快看哪!当官的要逼百姓卖田啦!当官的这是要逼死人啊!我不活了!没有钱早晚都要饿死,我还不如早早撞了树死了算了!”她说着便要往旁边的一棵树干上撞去,被王兰兰眼疾手快拦了下来。“你们看看,你们这是把人家逼成了什么样子!她都已经快到五十了,你们怎么这么狠心。”王兰兰说完谴责木青悠和洛生白的话,又低头安慰宋柯,“宋女士别怕,我们是记者,我们就是专门为了曝光他们这些龌龊行径的,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王小姐。”洛支书算是对这位王兰兰无语透了,“你是不是没有长脑子?还是脑子在昨天下的雨里进了水还没有倒干净?我们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也听到刚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