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你的同伴已经受伤了,如果交给我们他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我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你们,要对我的问题知而不言。”
死柄木眼眸动了动,听到他可以拯救二宫,心中明显动摇了不少,却还是因为多疑的性格没有立即张口答应。
而男人则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静静等待,似乎料定他会先开口一样。
死柄木语气干涩,狐疑的打量着刚才还想要杀了他的这个男人:“……你会遵守约定?”
“当然。”男人温和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丝虚假:“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对神起誓,怎么样?”
“神?”死柄木讽刺的勾起唇角:“那种虚幻的东西谁会相信啊?别逗我笑了,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你根本不在乎神什么的誓言。”
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安静的看着他,半晌,忽然轻笑了一声。
他温柔正直的形象就像面具一般被剥夺了下去,留下的只有漆黑瞳孔中的蕴藏的恶意,和不寒而栗的气势,就连死柄木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双手沾满了血腥是不可能有这么可怕的气势的。
“你果然很有趣,不过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可是绝对的。”男人不再多解释,而是看向那个蓝发的漂亮女性:“玛奇,给他们包扎。”
玛奇点了点头,直接拿起念针朝二人走了过去。而死柄木也觉得二宫的伤势耽误不得并没有阻拦,只是戒备的看着玛奇,手掌不安分的动着,仿佛只要她有一丝异样,就会瞬间被自己化成灰尘。
就这样,等到二宫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已经完好无损的腹部以及揽着他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的死柄木。
“……弔?”他微微发出一阵呻/yin,舒展了下四肢。意识到他醒了的死柄木也迅速低头看向他,神情极其喜悦的用力抱住他的身体。
那似乎还带着颤意的双臂先是让二宫愣了下,随后才有些无奈的笑着,回拍了下他的后背:“别担心,我没有事。”
“……还差一点就游戏结束了。”死柄木有些沉闷的语调在他耳边响起,随后还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下次再敢受伤的话就把你锁起来,永远困在我身边,听到了吗?”
“……”二宫极为无奈:“我也不想受伤啊,很疼的。”
死柄木的眼眸顿时沉了一下,眉头一皱,低声道:“现在还疼?”
“不。”二宫退出他的怀抱,奇怪的摸了摸腹部,果然伤痕已经没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谁帮我疗伤了吗?”
此话一出,死柄木以rou眼可见的心情不好起来,他砸了下舌,神情不善的用下颚往沙发的方向扬了下。二宫迟钝的向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沙发上毫不留情想要杀了他们的男人,他依旧拿着一本书,静静的坐在那里,直到二宫看过来,才心情很好的朝他微微一笑:“你醒了。”
先前的种种终于如同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二宫诧异的挑了下眉,这个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的男人不仅善心大发放过了他们甚至还替他疗伤,这到底是吹的哪门子的风?
二宫不会傻到认为这是男人的怜悯,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唇角同样勾起优雅的弧度,朝男人点了点头:“多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算是礼尚往来而已。”男人温和的开口,如果不是二宫刚才亲眼见过他骨子中的冷漠,现在绝对会被他的假象骗到:“两位是外来者吧,怎么称呼比较好?”
“在询问别人姓名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死柄木显然对他的印象十分糟糕,说话的语气也很粗暴:“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即使被这么不客气的对待,男人却仍旧没有露出不满的目光,他就像是大海一般平静,包容着一切。
“真是失礼了。”他微微颔首,犹如最绅士的贵族一般,脸上带着俊美的笑容:“我的名字叫库洛洛·鲁西鲁,很荣幸见到两位。”
库洛洛?
二宫动作一顿。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他在大脑中迅速的搜索起自己的记忆,几秒后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没记错的话……库洛洛不就是死柄木曾经特别感兴趣的那个幻影旅团的首领吗!
意识到这一点后,二宫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后怕的吸了一口气。他们本想避开蜘蛛的窝点,却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正好来到了大本营,还差点被杀了!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不过经过这么一件事后死柄木对蜘蛛的念想要是彻底放弃,倒也是因祸得福。
死柄木显然不擅长记住人名,闻言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说道:“库洛洛……没印象。”
库洛洛好脾气的笑了:“只是一个旅团的小团长而已,确实不怎么出名。”
二宫:“……”你真是太谦虚了。
“……是你。”这么一提醒,死柄木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位就是让他抱有很大兴趣的蜘蛛,神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不过他对库洛洛的印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