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其中一种力量胜过另一方。”
顿了顿,继续道,“对光种之力我们无能为力,但是皇室血脉却有办法增强。我的血脉已经完全解放,只要我把自己的血都给你,就可以让你的血脉跨越初醒期,进入完全解放状态,彻底压过光种之力。”
“但是代价是……我可能会死。”
夏林心里突然闪过不祥的预感,“你……”
阿特雷斯看着他,金眸微微弯起,取出他给的那把短刃。
“我明明答应了你要活下去的,看来要食言了。”
他再次倾身压下,亲吻夏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一次动作很轻,也很缓慢。
“你别疯了!”夏林用力晃动,但虚脱的身体根本挣不开束缚。
阿特雷斯吻过他的耳侧,咬了咬他被束缚带勒到发红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刚刚被你批评过,可惜没有机会向你好好学习了。”
“看在是最后一次的份上,原谅我的任性吧。”
说话间他已经深深地埋.入夏林体内,眉毛难受地皱起,一根根掰开夏林紧攥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夏林的身体被贯.穿到底,他紧咬着牙,没有力气抵抗,任由自己的最后一寸被对方掌控。
结束之后,阿特雷斯帮夏林清理好痕迹,但紧缚着四肢的束缚带却没有解开,夏林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可喉咙已经嘶哑到根本发不出声音。
阿特雷斯拿起夏林的那把短刃,雪亮的刃身映在他金色的眼中,像神龛前点亮的烛火一般,闪动着献祭般的神圣辉光。
他反手握着短刃,将刃尖贴近自己的胸口,“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做了,之前你被信息素药物影响时,我把自己的血喂给了你。父皇说你体内的血脉本来一直沉睡,正是我的肆意妄为唤醒了它,让它与光种之力滋长冲突。总之都是我的错,所以今天也由我改正。”
刃尖“噗嗤”刺进去了点,一滴血珠啪嗒滴在夏林脸上。
阿特雷斯的眉毛深深地蹙起,“果然很痛。”
“不过比起血脉解放的痛要轻多了。”他自言自语,又把目光转向夏林,忽地笑了笑,“以前每一次血脉解放,我都痛得死去活来,我一直不明白这么痛的意义在哪里,就算血脉解放后会变得更强,又能怎么样。”
“但是现在,我很庆幸我的血可以救你。”他的眼神带着思索,“我在想,我过去经历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这一天,突然之前的痛都有了价值,这大概就是我的存在意义吧。”
短刃没入心脏,他捧着夏林的脸,笑得很放肆,无比强势而不容抗拒地说:“你的体内以后流的就是我的血了,我不准你喜欢上别人,你要一直记得我。”
涌出来的血ye淋到夏林身上,灌入他的口中,化为苍白如银的火焰,在两人身上灼灼燃烧。
嘀嗒嘀嗒。
——是血落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
——是座钟走动的声音。
夏林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金纱笼罩的大床上,头顶是繁复华丽到极致的星辰灯火,蔷薇花在榻下盛放,但身边却空无一人。
“这里是……皇宫?”
他恍惚了两三秒,忽然想起了什么,仓促地跳下床,胡乱套上挂在床边衣架上的一件衣服就想冲出房间。
这时,门却“滴”的一声自动向两边打开。
走进来的人却不是阿特雷斯,而是个身着明金色长袍的Alpha,他一头微卷的金发,外表俊朗而深刻,望向夏林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审视。
夏林一愣,然后单膝跪下,“皇帝陛下。”
“你醒了?”皇帝神色平静,“你的血脉还没有稳定下来,可以躺回床上再休息一段时间。”
夏林却没有依言躺回去,而是抬起头,紧盯着皇帝的表情,问道:“您知道阿特雷斯在哪吗?”
皇帝将他带到地下的实验室内,在实验室中央,此时放着一个冰冷的恒定舱。
阿特雷斯躺在其中,肤色有些苍白,表情却很安详,金发温顺地散落在身边,就像睡着了一样。
皇帝用手摩挲着玻璃罩,语气听不出情绪,“他的生命力比我想象的顽强得多,血ye都快流尽了,居然没有直接死亡。只不过意识却陷入黑暗,生理机能全部停滞,大概不会醒过来了。”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而这都是为了你。”
夏林望着玻璃罩里的人,拳头渐渐攥紧,“您为什么不阻止他?”
“为什么要阻止?”皇帝挑眉。
“他的存在意义就是作为皇室的继承人成为未来的皇帝,但现在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出现,牺牲掉他换取更好的替代品,不是很合理吗?”
“您在说什么?”夏林愤怒地看向他。
皇帝在台阶上坐下,“先别忙着生气。”他勾了勾嘴角,“或许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夏林强忍着怒火,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