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旁人很快就能窥到蓬莱洲又多了一个元婴修者。以信息的传播速度,没过三个月,东极洲恐怕也要知道了。
蓝裂云道:“夫主原来已经踏入元婴,可喜可贺。夫主果然英明神武,聪慧绝lun。”
商墨阳对他的赞誉不置可否:“别以为捧着我,就可以在外面借我的名头为非作歹。”
“怎么会呢?”蓝裂云失笑,又试探地问道,“夫主的元婴气息散露于外,元婴的威压又比金丹强盛许多,这样就瞒不住修为了。夫主不担心夫主的夫君知道吗?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多想呢?”
“他现在结了金丹,还是一如既往地孤身涉险,还不让我跟随,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想来是我一开始就弄错了。他不是自尊心过盛,不愿修为比我低微,他根本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他知道我的修为远远超过了他,想必会主动来见我一次。再说,三年后我们就要成亲,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
蓝裂云心中暗暗叫苦,他哪敢不把商墨阳放在眼里?这可真够冤枉的。
蓝裂云跟了商墨阳进了主宅。本来蓝裂云是和侍童住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主峰没有拨人手过来,莲花峰根本无人打扫,两人住得近些也无所谓。
进了商墨阳卧室旁边的梢间,商墨阳随手一推,把蓝裂云推到了竹榻上:“脱衣服!”
蓝裂云身上还挂着那件红裳,半遮半掩,跌在竹榻上,转头望向商墨阳,眉毛微微一扬,疑惑中带着的柔情让商墨阳不由得又是一阵窒息:这个他拿宠物养的小红,学蓝世兄未免学得太像了,有时候他都快错乱了,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数十年前,见到了裂云十八岁时候的样子。
他自认是一个理智的人,最多只是拿炉鼎来当炉鼎,当猫儿狗儿,就是当替身也不够格。他和蓝裂云恩义情浓,哪里需要到替身这种东西?
可是为什么他有时会直觉地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蓝世兄。
他有点心神不定,此时,山门外面,忽的有人传音过来:“商师弟,你是不是回来了?我是殷师兄!”
蓝裂云如获救星,忙道:“快停下……有人来了!”
“你管他有人没人?”商墨阳心中不由得暴躁起来,真气又在剎那间变得不稳,“脱!愣着做什么?”
竹榻上的小红微微垂下了眼帘,艰难地将衣裳脱了下来,情chao涌上双颊:“我……”
“闭嘴!”
连声音也像!像极了蓝世兄刚刚褪过少年青涩,那时候清朗悦耳的嗓音!他似乎知道他哪个地方最像,搔首弄姿的时候就用声音撩人。可是他绝不可能是蓝世兄。蓝世兄人品贵重,沉稳大度,哪像这个小子,又sao又浪,一看就知道是双修门派打滚了好多年的老油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护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能忍住的话,就不要做对不起蓝世兄的事。
商墨阳闭了闭眼,已然恢复了清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缠心藤的种子,丢给蓝裂云道:“你用这颗种子,先自己弄一弄。”
那小红一看到种子,神情登时呆住:“不行的……”话没说完,那种子在半空中飞速生长,就像一条蛇,飞快地缠住了他的手臂,迅速攀爬生长,先是控制了他的手腕,拉扯到身后捆绑在一处,让他无法挣扎,随后藤蔓分出两条枝桠,从他的裤子上沿进去,逐渐将他的裤子剥到了膝盖,没等到剥到脚踝,就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他前后两xue。
花xue早已shi透,藤蔓进入的时候竟然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蓝裂云本想挣扎,可是这次藤蔓生长的速度太快了,或许是因为商墨阳的修为达到了元婴期的缘故。
藤蔓将他的大腿拉开,让他双腿大张,随后藤蔓又缠绕着他身下的竹榻,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被固定在竹榻上,无法动弹。
后庭的干涩被进入时,让他蹙紧了眉头,可是前面的shi滑又爽得让他忍不住呻yin。硬得彷佛要炸开的玉jing也被一根细嫩的藤蔓缠绕着,嫩绿的芽尖轻轻搔动着他的马眼。
蓝裂云的喘息又快又急:“缠心藤不行的,要、要肌肤相亲才行!”
商墨阳的声音变得冰冷之极:“不行吗?你的身体就这么饥渴,连缠心藤都不能满足你?”
那缠心藤也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粗壮了几分,特别是后庭的那根,几乎是三股绞在了一起,旋转着进入,无往不利。
“啊……啊、啊……真的不行……”
这种完全充盈而又无法完全满足的状态折腾得蓝裂云欲生欲死,忍不住道,“快!用你的……你的那里,进入我!啊……”
商墨阳冷冷道:“闭嘴!哪有你想要就要的道理?你只不过是一个炉鼎!”
“不要这样!我会死的……”蓝裂云只觉得藤蔓在两处xue里不断抽插,干涩的后xue涩得生疼,亦有极为强烈的快感同时传来,前xue就更不必说了,水不断地渗了出来,shi黏一片。
那藤蔓得了滋润,慢悠悠地分出了两根细jing,交叉缠绕他劲瘦的细腰,交错往上,直到胸腹,环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