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的好胜心理,倘若日后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希望安儿也莫要记在心里。”
左安明微微一惊,便说:“这是自然,两个人能够在一起,自然是需要互相包容,互相扶持,互相真诚,君子风这人虽然有些时候是有些烦人,可是他的好我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双方能够开心快乐幸福,我也自然不会在意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定会遵守自己的本心,这一点皇姐大可放心。”
君子兰看着左安明,心里腾出了一丝感激,也没有想到,左安明虽然年级看上去不大,心里竟然这般成熟稳重,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日后君子风和他一定会很幸福吧。
“安儿,能这般想,皇姐倍感欣慰,我也替风儿谢谢你。”
“皇姐言重了,这些也都是安儿应该坐的。
两人正聊的有些起劲,不料被董怀桑的到来而打乱了。
苏胜进了身,恭敬的站在一旁,道:“公子,有一个人说是您的老师,想要见您。”
左安明眉头微皱,“老师?他找我作甚?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已经在前厅候着了。”
“你去把他请来。”
左安明说完,苏胜这才退了下去。
待苏胜的影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君子兰这才问:“安 儿的老师是..”
左安明微微一笑,“皇姐莫急,一会儿您见了便有了答案。”
看着左安明如此镇定,君子兰也没多问,不一会儿,苏胜的身后就跟着一个人,距离越来越近,君子兰这才看清了来人。
急忙起身,快步走到了董怀桑的跟前,“老师?怎么是你?”
董怀桑看着君子兰,眼里腾出一丝诧异,然后间:“兰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西辞吗?”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坐下再说吧。”
坐下以后,君子兰才说了自己的遭遇,董怀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董怀桑愤愤不平:“没想到莫须臾竟然是这样的人?不算是死有余辜,不知兰儿今后有何打算?”
她如今早有二八有余,日后还怎能再寻得一个好夫君?
饶是这般想着,君子兰摸了摸自己得到肚子,想来她现在唯一的念想也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虽然是那个人的骨rou,可毕竟将来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
纵然她和莫须臾之间有诸多纠葛,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笑了笑,君子兰这才道:“没有打算,只想平安的生下孩子,抚养他长大成人。”
听完,董怀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半晌,左安明看着两人聊的也差不多了,这才出口询问:“不知老师今日 前来是所谓何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董怀桑清了清嗓子,这才问:“安儿,可记得在元年那天晚上大殿之中的那个柳佛依公子?”
笑话,他怎能不记得。
左安明看着董怀桑道:“记得啊,老师怎会提起他?还是老师与佛依哥哥是
旧识?
叹了口气,董怀桑这才道:“都不是,其实他是婉儿的儿子,我当年也只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遥想当年,他与沐清婉本是同门师兄妹,久而久之,他对沐清婉动了男女之情,说日久生情也不足为过。
可后来,偏偏柳拂依的父亲闯入了董怀桑所谓的“二人世界”。柳拂依的父亲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生的一副白面书生的好容貌,再后来的相处中,沐清婉对他暗生情愫,最后两人被着他私奔了。
打那以后,董怀桑变得郁郁寡欢,整日把自己罐的醉醺醺的,从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不让自己去想他和沐清婉以前的种种。
再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君子风的父皇不知道怎寻得到他,让他做君子风的老师,当初两人也是僵持了许久,最后董怀桑这才作罢,应允了君子风父皇的请求。
董怀桑本以为这样做,可以让自己慢慢的淡忘沐清婉的存在,而事情也正如了董怀桑的意愿,心中的伤痕也正在逐渐被时间冲淡,可是就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沐清婉又一次闯入了董怀桑的世界里面。
董怀桑也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晚上,沐清婉抱着一个男婴就那样跪在他的院子里。
董怀桑最后到底还是软了心,也就正因为这样,董怀桑这才看到了柳拂依胳膊肘肘腕处的那块胎记。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所以我这才来打探清楚柳拂依到底是不是婉儿的孩子。”
左安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还有这样的风流史,哪怕两人最后没有在一起,可还是喜欢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一直可以坚持下去想到这里,左安明忽然想到了以前在一个论坛上看到的一句话:从来没有在一起和没有在一起哪一个更悲伤?
[我觉得从来没有在一起更加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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