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暂时被搁置了。
每日出门算算账喂喂鱼,回来看看书,做做腿部恢复训练,一时生活过地安逸自在,倒也忘记了许多地不痛快。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月,墨瑾泽的腿彻底好了,不过他也一直没找到那个袭击他的人,而那个人在那次袭击之后也就消失了,没有再来找墨瑾泽的麻烦,所以墨瑾泽才能得以安心休养。
只是心里一只有根刺,到底是什么人?
“来吃饭了。”
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沙弥端着一小盆饭,一边走一边抬头朝着空无一人的禅院招呼着谁。院子中有一棵树,树干很粗,需要两个人成年人合抱才能圈住,树下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放着一小只碗。
小沙弥用勺子每个碗里舀一勺,边舀边喊:“祈福,来吃饭了;祈安,来吃饭了;祈胖,来吃饭了,祈美,来吃饭了……”
随着一只只碗地填满,不同花色不同体型大小的猫从树杈、院脚、窗口、屋檐、院墙外冒了出来,在树下汇集。亲人的猫“喵喵~”叫几声,尾巴一甩一甩地打到小沙弥的衣袍上。
伙食是米饭加碎白菜叶,绊了山脚下酒馆和饭店上午送上来的鸡汤,味道不错,猫咪们吃地直吧唧嘴。
小沙弥给所有碗里都添上饭后,发放伙食的饭盆已经空了。随后将盆放到一旁,从怀里掏出念珠,双手合拢,为死去的鸡低声诵经。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猫们都吃完了饭,几只打闹着走远,几只围着树转一圈再围着饭盆转一圈,把饭盆里剩下的饭粒和菜沫残汤都舔干净之后,还想吃,就围着小沙弥打转。
小沙弥专心诵经没有理会它们,无聊又贪吃得几只就抓着小沙弥的衣摆玩。
待到小沙弥诵经完毕,以一句“阿弥陀佛”停止了他对鸡的超度,准备将猫碗都收到盆里拿去洗。轻轻地伸出脚想要拨开眼前这几只猫,“祈柔、祈绵,去那边……”
话还没说完,小沙弥就像是突然哑了,只见他今天刚换上的僧袍下摆多了好多个洞,洞口的断线凑成各种乱七八糟的图案,正因为小沙弥抬脚的动作而胡乱舞动。
小沙弥就那么盯着乱晃的线条,呆呆地一动不动……
“砰!”重物落地,祈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滚了进来,身上还沾着灰尘和少量泥土,站起来甩甩尾巴,直奔饭碗——被跟在身后的祈安踹翻在地。
过了午饭时间才姗姗来迟的两位惊扰了呆滞中的小沙弥,小沙弥突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不顾地上的饭盆,就跑走了。
祈安眯了眯眼睛,看向祈胖。祈胖安静地端坐在饭碗面前,眼睛盯着饭,专心致志,用事实证明小沙弥不是他惹哭的。树下的喵碗只有两个还是满的,这是猫们相处多时磨合下来(也可能是被打老实了)的规矩——不能抢别猫的饭。
祈安迈步慢悠悠的走到猫碗前,低头吃下第一口饭。端坐着的“淑女”胖侧头看了看祈安,才低头开始吃,一小口一小口,吃相优雅,像一个温文的书生。
今天伙食好,祈胖吃得很高兴,慢慢地吃得忘乎所以,优雅荡然无存,于是紧接着就被祈安揍了,祈安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似是警告。被揍的祈胖像一个开始工作的小器械,立刻端正吃相,仿佛刚才狼吞虎咽的不是他一样。
吃饭挨了揍,祈胖学乖了,一小碗饭没有都吃完,剩了一小半,拿头推着把自己的猫碗推给了祈安,祈安伸出尾巴在祈胖背上摸了摸,以示安慰,随后低头吃起祈胖碗里剩下的午饭。
小沙弥领着慧礼师兄到这边院子,打开门正要告状,就目睹了祈胖被打、无奈只能用自己的粮食讨好祈安的过程。目瞪口呆以至于忘记了之前要告的状,抖着手指着树下的两只猫,心疼的说:“师兄,你看祈安又抢祈胖吃的,它的碗里我已经多加了半勺饭了!”祈安就是一只霸王猫!
这时候,祈安也吃完了,抬起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人,小沙弥气愤的指着它,“你,你干什么总欺负小胖胖?!”
就见祈安转过头去,如无其事的走到墙根处,随后跳了上去,在高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内的两个人还有一只猫。直到祈胖跟着他上了围墙,两猫又跳下墙,不知去哪里晒太阳去了。
距离七夕还有三个多月,王大志等不了就上山了,他想给自己算算姻缘,刚好今天邻居墨瑾泽有假,就拜托墨瑾泽帮他去给杜老板喂鱼,他上山找大师求个姻缘签。
入了山门,由慧通小师父带他去求签,在过道遇见一高一矮两位小师父,高个子小师父正是慧礼,打过招呼继续往前走去,忽的听见矮个子小师父和慧礼师父抱怨,“小胖胖总是这么被欺负,被抢食,什么时候能长胖……”话音随着人的走远越来越模糊,再后面的话王大志就没听清了。
签文结果不大好,是个下下签,王大志很沮丧,解签师父说的话除了“下下签”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出来时候买了一块许愿牌,想给自己个安慰。
拿着小牌子走到广仁寺门前那颗粗大的许愿树前,虔诚的闭着眼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