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仲山说:“怕死了。”
江明月更觉得没意思,越仲山突然朝他压低身体,一手撑着上身,两张脸挨得很近。
“先跟罗曼琳吃饭,又跟男同学烧烤,接着回家住,昨天说今天回,今天又说明天回。”越仲山数出江明月的几宗罪,眉眼漆黑,脸是冷的,声音也低,“你也没有好果汁吃。”
江明月以为他开玩笑,闷着声笑,越仲山仍一本正经:“怕不怕。”
江明月说:“怕死了。”
越仲山稍微满意,松了撑着上身的手,压在他身上,把他抱得很紧,耳鬓厮磨地蹭了蹭。
吃饭的时候,徐盈玉坐主位,江明月与越仲山坐一边,对面坐着江明楷。
桌上摆了瓶白酒,江明楷拧开,拿在手里闻了闻,问江明月:“能不能喝?”
江明月知道他是故意的,挤兑越仲山背地里告状,嘴里说:“少喝点,忙得都睡不着,喝多难受。”
徐盈玉也不赞成,但有越仲山在,所以不拦着,不然显得不给越仲山面子,说:“你们俩喝一杯,不用给宝宝倒。”
江明楷没逗得江明月炸毛,也没不依不饶,抬手给越仲山倒了一杯,越仲山接过去,也给他倒满。
一顿饭一杯酒,不多,但江明楷的Jing神的确不算好,吃完饭没多久就上了楼。
江明月正打算也带越仲山上楼,徐盈玉就叫越仲山帮忙洗碗。
天地良心,江明月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徐盈玉洗碗。
越仲山看了眼他,就往厨房去,江明月坐了一会,没等到,只能先回房间。
可能过了碗被洗干净三遍那么久,越仲山才进了江明月的卧室,表情很自然,从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江明月放下游戏机,手脚并用爬到床脚,跪坐着问他:“妈妈跟你说什么?”
越仲山道:“你不是说了,没我好果汁吃。”
江明月道:“别学我说话!”
越仲山没心思跟他来回争,只想做下午进门就想着的事,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低头吻下去,亲了很久,江明月都没力气推他了,软塌塌地往下跌,两条胳膊圈在他脖子上。
江明月洗了澡,又一直窝在被窝里,身上很热,越仲山的手从他后腰伸进去,顺着脊椎朝上摸,另一只手拽他睡裤,只用一点力气,就露出半个白色内裤。
越仲山的手钻进那层薄薄的布料,然后实打实揉了一下。
江明月:“!”
他使劲儿挣了两下,但在越仲山那儿不够看的,连被镇压的资格都没有,两个人扑进床中央,带着五六天没见面的狠,江明月被亲得呜呜叫,眼尾泛红地想,真是他自己没有好果汁吃。
第37章
这三天里, 越仲山打电话时的语气都很正常, 除了直接问江明月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的几次之外, 发信息的频率和内容都跟平常一样。
这会儿被他推着肩膀压进床中央,抓住后脑勺的头发用力亲过来,胳膊和大腿像铁壁牢笼, 江明月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
他被亲得脸通红,喘不上气, 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哀求, 才被短暂放开。
越仲山的一双眼墨一样得黑, 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让他不太敢动,另一只手更不规矩, 江明月像被狼咬住了脖子的羊。
他的眼皮红透了,又因为在家里,悬着一颗心,不敢过于出声, 只知道带着鼻音很低地不停说“别这样”。
越仲山却像铁了心肠要他难受, 半吊着他, 听哭两声, 又在他脸上亲,等江明月睁眼, 含着泪看过来, 还说:“怎么了。”
江明月吸吸鼻子,老实说了两句好话。
越仲山似乎笑了一下,但江明月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因为他虽然自从进门就折腾自己没停,可表情一直不冷不热。
“想要。”越仲山重复了一遍,又说,“那你是什么表现?”
江明月都要崩溃了,可在这张床上,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越仲山,就下意识讨好似的蹭了蹭越仲山,上身朝他怀里蹭。
越仲山也俯身,跟他紧紧挨在一起,耳鬓厮磨的蹭着嘴唇和侧脸,手上又动了几下。
江明月刚呜呜两声,锁骨上都泛着红,可他又停了。
江明月是真哭了,一只手捂着眼睛,委屈得肩膀一抽一抽。
越仲山笼着他,亲他的红嘴唇和手背,越亲密,脸上的表情越紧绷,慢条斯理把下午在客厅数过的几宗罪重说了一遍,讲一条,江明月就吸着鼻子闷声说一句我错了。
数到最后,越仲山顿了好一会儿,声音很低,听着没那么冷静,好似也带上了急迫:“别见罗曼琳,不行吗?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见她有什么意义?”
又是真的有些委屈地说江明月跟魏东东来往太多,自己“要疯了”,说江明月“就是想急死我”。
江明月所有的床上经验都来自越仲山,被他欺负得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