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所以家里的车已经等着了。
魏东东说:“怎么样,我妈做的饭好吃吧?”
“好吃,烧牛rou最好吃。”
“你来才买的,下回再给你做。”
“行了。”走到车跟前,魏东东把包给他,“走吧,路上小心。”
江明月在车里跟他再见:“师兄明天见。”
他坐着凌志570走了,魏东东转身上了破旧的筒子楼。
到家后,客厅没人,江明月换完鞋,阿姨从佣人房出来了,给他倒水。
江明月靠在沙发上喝水,喝完斜着躺下去。
阿姨把他抓在手里拖在地上的书包拎起来,道:“同学家吃的什么?要不要再做点你喜欢的?”
“吃的好吃的。”江明月说,“很饱。”
阿姨看他蔫巴巴的好笑:“累了?”
江明月把脸往沙发上蹭了蹭:“超累。”
“那就回家吃嘛。”阿姨说,“去别人家大老远的,回家你想吃什么,阿姨就做什么。”
江明月换成趴着的姿势,一时间有点起不来,犯困。
过了会儿,他问了句越仲山,阿姨说:“回来一趟,没吃饭,待了会儿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噢,是那个越总来接的,大油头,身上香香的。”
她说的是越仲廉,江明月闷闷地笑了声:“越仲廉。”
阿姨点头道:“是,大油头。”
江明月的确缺乏吃苦耐劳的品质,但近三个小时的高峰期公共交通也确实累人。
他基本没怎么聚起Jing神看书,上下眼皮就直打架,不到十点的时候果断投降,放下笔回房睡了。
不知道越仲山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看到他。
问他几点回来的,越仲山没说,反道:“吃出来没有,谁家饭比较好?”
江明月在他身边伸了个懒腰,仔细想了想,说:“那要看情况,可以偶尔新鲜一下,但要是长时间吃的话,还是家里的好。”
越仲山低头看他一眼,江明月还忍着笑:“干嘛。”
他戳了下越仲山的胳膊,被抓住了手指,还盯着他看,眼神不太对劲。
江明月抿嘴,有点怂了,拿另一只手去捂越仲山的脸,边爬起来说:“好了,不动你,快起床。”
到了周五,说好要去度假村,他三点多回了家,阿姨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他又带了两本复习的书,和那天魏东东给他的考研笔记。
同行的人不算少,大多是越仲山那个年纪,其他的就是三十往上,没有江明月的同龄人,他也就跟越仲廉还算有话聊。
到地方以后,严政出来接,一群人挨个打完招呼都费劲。
他像只花蝴蝶,在拿房卡的人群里穿梭,到处拍肩膀顶拳头,越仲廉也差不多。
江明月抓着行李箱拉杆,在原地等去选房的越仲山,蝴蝶就飞到了他身边。
严政今天穿了件掐腰的纯白色西装,塞着彩色的方格口袋巾,一双笑眼弯着:“嫂子看我这地儿怎么样?”
“很气派。”江明月说,“我看停车场都满了,生意也好。”
严政笑容更灿烂:“那是B1停车场,还好几个呢,而且你们的车也不停那儿,有单独的车库。”
“老越呢?”他又说,“怎么让你自己在这儿?”
“服务生说选一下房,我在这看东西。”
说着话,送行李的服务生就来了,推着辆金灿灿的推车带走了江明月的箱子,听他说不想坐,就又去给他拿了个小瓶水,期间不间断有人送热毛巾。
严政没再走,只发了几条消息,越仲山回来之前,一直跟江明月身边站着,说点有的没的。
江明月跟他不算熟,但也有来有往。
忙完以后,各人回各屋休息。
房子都是独栋,仿欧式建筑,不过是缩小版,看着挺有意思。
江明月和越仲山的房前面是越仲廉,左边是严政。
他在楼上卧室摊开行李箱,严政的声音从楼梯口传过来:“怎么样?还行吗?”
这回换越仲山跟他聊,就没那么客气,硬邦邦顶了几句,严政很快就故作叹息地走了,边走边招着手给越仲山使眼色。
两个人下到一楼的楼梯脚。
越仲山眼神还往上看,表情不很耐烦。
“我说。”严政故作高深道,“你到底什么进度?我怎么感觉人家跟你还挺生分呢。”
“什么意思?”
“刚在前边儿,嫂子问我房间是套房还是什么,又问套房有几个卧室。”
越仲山顿了顿,严政笑得贱兮兮地说:“要不问还好,都问了,那就必须只有一个卧室,专门给你要的这个。”
越仲山低了下头,偏过脸,看上去不是很想搭腔,隐隐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严政往他跟前凑,小声道:“结婚都多久了,还分着房?正好,在这儿把规矩改完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