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园局域网可以登陆百分之九十的学术网并下载文献,相比之下,海工大的就显得不功不过。
江明月看了两层楼,又上手Cao作了一会儿电子系统,最后下结论:海工大的休闲区做得不错,爆米花甜而不腻。
被海工大的朋友一顿虚踹。
徐盈玉给他打电话,问他周末什么安排,要不要回家。
江明月骑了辆共享单车,带着一只耳机接电话,天Yin着,眼看要下雨,他说:“不了,赶作业,周一跟你去接大哥。”
出了学校往南的下一个路口就有家BRAVO,但没想到进去买点酸nai和荔枝的功夫,车就被人骑走了。
他抱着超市给的纸袋往回走,在心里简单打要写的材料的大纲。
下午下了阵雨,断断续续,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天就完全放晴。
他写材料写得脑袋疼,室友去打球之前又叫了一次,江明月拿上手机出了门。
这场球打得两边都挺和谐,打完无缝约了撸串,在学校西门出去的小吃街,热闹到天黑。
越仲山还是没回家,江明月没再发消息,洗完澡以后,坐在床上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得很快,是越仲廉的声音:“嫂子?”
没等江明月说话,他就说:“哥开会呢,刚进去两分钟,有事吗?”
江明月说:“没事,问问他在哪。”
越仲廉说了个地方,出国了,但不是很远。
他听江明月没反应,过了会儿,问:“哥没跟你说?”
“可能忘了,你们去多久?”
“说不好,可能得两三天。”越仲廉说,“嫂子你放学啦?”
“今天周六,没课。”
“噢噢,连轴转压根不知道星期几。”越仲廉说得小心翼翼,好像还赔着小心,“我让哥开完会给你回电话。”
“不用了,让他注意休息,我也睡了。”
“行,好,嫂子早点睡。”
尽管江明月很努力地想让越仲廉明白他真的没有一点不高兴,但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是不太成功。
越仲廉挂了电话,心跳还是有点快。
越仲山的一个助理在他边上,听了几句也听明白什么意思了,低着头往一边走。
越仲廉拿手机在他胳膊上顶了下:“你们偷摸走的,都没人往家里打声招呼?”
助理道:“老板没说。”
说完又问:“老板娘生气没?”
越仲廉又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回想江明月的语气:“听着没生气,不过我大嫂就那脾气,心里难受也不会跟别人撒气,基本上可以申请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
等越仲山开完会出来,越仲廉第一时间凑过去:“嫂子打电话了。”
他把手机递给越仲山:“我接了,嫂子问你在哪,让你注意休息。”
越仲山脚步没停地往前走,越仲廉跟上去:“冷战?我听嫂子说话很正常啊,可别是你生气人家都不知道。”
越仲山说:“他知道。”
越仲廉道:“那他也肯定知道错了,不然不会打电话。”
电梯下行的空档里,越仲山看手机上江明月发过的消息,越仲廉开玩笑说着“嫂子发的?我看看”转过去,他没收起手机,几条消息就真被越仲廉看完了。
“嫂子真粘人。”
越仲山“嗯”了声,表情很不在意。
“那你出差总得说一声。”不聊工作的时候,越仲廉异常活泼,“结婚那天,你没走骗人说走了,嫂子前两天还问我,知道你最后睡在哪放心,这回又是走了不告诉人,他多担心呢。”
越仲山说:“他知道?”
越仲廉道:“啊,可能司机秘书还是谁不小心说的吧。”
过了会儿,越仲山说:“你说他还喜不喜欢罗曼琳。”
越仲廉感觉这个高中生问题令人头疼:“这我怎么知道?你得问本人。”
“问过。”越仲山说,“他说不喜欢。”
“那不就行了。”
“有可能问的时候不喜欢,现在喜欢。”
越仲廉有点糊涂:“什么时候问的?”
越仲山说:“好几年了。”
那时候估计江明月自己都不知道他家里跟罗曼琳家有撮合他们俩的意思,但两家合伙的大项目加了好几个,外人大多能看得出来。
“商业联姻而已。”越仲廉不以为意,“江家一有事,他家不就立刻退了吗?可能就是同学,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越仲山拧拧眉,不知想到什么,但看上去还是比较同意越仲廉的观点:“他谁都不喜欢。”
回酒店后,越仲廉又给江明月发了条消息:嫂子,我们开完会回来了,在哥房间吃饭。
江明月回复:好的,辛苦了。
周日才开始正式下雨,从天蒙蒙亮开始,只中午停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