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让你见识一下。”
沈立原侧眸,目光笑意还没散去,晦暗也积在眼底:“好。”
……
车停在家门口,外面的路灯一长排的亮了起来,庭院里夹杂在树木中的照明灯透过圆灯发出朦胧的光,落在小径路途上。
向里走,打开了门,走进玄关,伸手打开灯,灯亮了一瞬,下一瞬熄灭了。
沈立原的手按在他的手上,灯一瞬熄灭,陷入黑暗中,炙热的怀抱从后面贴上了背脊。
放在灯开关上的手被一点点握紧,安至缩了缩脖子:“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落在耳根
缓缓向下的吻。
耳畔的气息急促,有些失控的趋势,单手箍着他的腰肢极其用力。
混混沌沌中被按倒在了沙发里,陷在柔软的沙发和对方的怀抱里。
沈立原胸膛宽阔,怀抱很有安全感,亲吻之后一言不发抱起他上了楼。
没给安至一点反抗的余地,以强势占有的姿态倾身下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眼底陈杂着很多东西,占有欲,偏执的一丝怒火,对他不做反抗的满足感,在坚毅而冷漠的面孔上,全落进了那双眼眸里。
安至没有反抗,颤抖的睫毛泄露出一点他的情绪。
沈立原的手撑在他脸侧,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看见了他显然不安的神情。
手指轻轻擦过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嘴唇:“你害怕?”
安至猛摇头:“不怕。”
说完对上沈立原的眼睛,就像一个被戳破漏了气的气球:“有点……”
怕进医院……
以他浅薄的知识和有限的了解,实在不是很能理解这件事……
有时候生病了塞颗栓剂都很难受好不好……
沈立原就这样看着他,从极度的占有欲和失控中目光逐渐无奈,目光宠溺的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倒是拿他没办法了:“今天特意来折磨我的是吗。”
安至爬起来摆手:“不是不是,那你想要,就……就来吧。”说完默默躺回原位,连手指揪着被子的动作都复刻得一模一样。
侧脸埋在柔软枕头里,回头看了他一眼:“来……吧。”
说完安至闭上眼,等了一会,只等到后脑勺上的一个弹指,弹得他顿时缩了起来,瞪大双眼迷茫的看着沈立原。
沈立原就坐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中‘拿你没办法’的意味浓厚得安至都不好意思看着他了,于是默默坐起身。
“那……我们睡觉?”
盖着被子纯睡觉的睡觉。
沈立原看了他一眼,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说着就起身往浴室里走。
安至看着他:“那个……一起洗吧。”
拽着领结缓缓松开的手一顿,回身目光落在他身上。
……
洗完澡出来,两人一洗疲惫,安至穿着睡袍坐在床上,脸颊上被水蒸气熏出的淡红还没消退,顶着沈立原吹得干燥但是碎发乱翘的头发缩进被窝里。
沈立原也
躺了进来,伸手过来穿过他的侧颈,手臂一勾将人搂进了怀里。
安至被带进坚实的怀抱中,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安全感大爆发,开始了嘟嘟囔囔模式,说着说着说起自己初中学过跆拳道的事情:“我那时候是整个班里过肩摔最厉害的,没人能摔得过我。”
来一个摔一个来两个摔一双,巧劲和技巧用得简直浑然天成。
说着安至哈吼哼就在被窝里比划上了,出拳,拳头抵在沈立原的胸膛上,踢腿,脚掌
踩在沈立原的小腿上。
抬眼看见迷蒙床灯下沈立原颇为欣赏的目光———不是欣赏他的动作,是在欣赏他。
顿时有点班门弄斧的不好意思:“不过就是童子功,和你肯定不能比。”
沈立原默默接受着他的胡闹,在身旁注视着安至:“后来怎么不练了。”
“后来?后来我那个双胞胎弟弟和我吵架,我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得在家休养了一天,之后安若军就明令禁止我继续联系,除了在学校里的时间或者上补习班,其他时候必须回家,接送我的司机也会盯着我,把我的行踪告诉安若军。”
安至的语气渐渐有点感慨:“之后就没怎么练习过了。”感慨的同时抬起眼看向沈立原,觉得缘分实在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沈立原听着,伸手轻轻抚摸安至的侧脸,发觉他原来是想弥补遗憾:“以后我陪你去。”
安至点点头,嗯了一声,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他在和沈立原说往事。
那段往事因为沈立原而起。
初遇的第一面,沈立原打了在他面前不知好歹的人。
安至惊恐害怕,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人。
撇开担心自己受害的心情,那一刻,他是有些羡慕,有些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