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已经很好。
相拥的影子被夕阳拉长,宋佳鸣敏锐的感觉到宋蔚雨的情绪不对,他双手捧着宋蔚雨的脸抬起来,没有哭,和平常一样。
宋蔚雨弯着眼问:“怎么了?”
“哥,你刚刚是不是难过了?”宋佳鸣盯着宋蔚雨的眼睛问。
“没有啊。”宋蔚雨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会难过啊?”
“哥哥没有难过吗?”指尖在宋蔚雨的眼角摩擦,宋佳鸣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问:“哥哥你不应该骗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哥哥是因为我不让你出去难过吗?”
社交,宋佳鸣认为宋蔚雨没有必要社交,宋蔚雨的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从小时候开始他控制宋蔚雨的社交,不停缩小他的社交圈子,宋蔚雨自初中毕业以后被他算计到不重视社交,唯一的例外林卢介还是自己贴上去的。
人群是一座孤岛,上面建着坟墓,坟墓里是扭曲、畸形、被曲解的生命,他把自己和宋蔚雨从坟墓里拖出来,小心翼翼展开,扶平上面的褶皱。是他先看到宋蔚雨,把他哥从坟墓里拉出来,亲手抚平创伤。从幼年开始算计,让不怀好意的人远离他哥,他去理解他哥的思想,揣摩他的心理活动,他养了那么久的天鹅,宋蔚雨眼里凭什么有第二个人的身影?
他哥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身上只能有他的味道,眼里只能有他一个人,只能咽下他的唾ye,腿只能缠在他的腰上。他要缠着他哥去亲身体会不可理喻的乱lun,沉浸在欲望的sao动里,与世俗枷锁死磕几年,要么他粉碎蠢蠢欲动的反对,要么抱着他哥带着戒指和结婚证去死。
他三观扭曲、道德畸形,他要带他哥一起不正常,他哥被他看上,活该陪他一起下地狱。
宋佳鸣的眼神越来越疯,眼睛里卷起Jing神风暴,指尖却是轻轻地擦过眼角,宋蔚雨有些害怕宋佳鸣的眼神,他轻微撇开眼神,“不是……”
“我没有不高兴。”
“哥是忘了上次不说实话被我罚的样子了吗?”指尖描绘眼角的轮廓,宋佳鸣开始生气,语调冷冷地:“哥当时都要哭了呢。”
“我没……”宋蔚雨的话没说完被宋佳鸣撩起衣摆打了屁股,tunrou上下轻微晃动,内裤遮掩泛红的tun尖。
“谁教哥在我面前撒谎的?”手掌覆盖在tunrou上,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腰开始揉捏,宋蔚雨胡乱踢腿也跑不了,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下巴和他接吻,他吻得急切,试图用另外一种方式逼着宋蔚雨说实话。交换彼此口中的唾ye,舌头和舌头互相摩擦,摩擦带来的温度传递到牙齿上,宋蔚雨觉得牙齿烫得吓人。*
舌头收回去,宋佳鸣用舌尖舔宋蔚雨的唇瓣,亲肿的唇瓣裹上一层水光,下唇瓣含到口中,牙齿在唇瓣上来回啃咬,舌尖绕着唇rou打转,宋蔚雨咽下口水,任由宋佳鸣玩弄他的唇齿。
下唇上带着牙印,宋佳鸣松开牙齿放过宋蔚雨的唇瓣,凑到宋蔚雨的耳边说:“哥,你把我的口水咽下去了。”
“水从口中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需要21分钟,21分钟后,我的DNA会紧贴着你的细胞。”
呼出的气体蒸得他耳根发烫,宋蔚雨下意识咽口水,想起他们刚刚接过吻后又臊红了脸,宋佳鸣抱着宋蔚雨,“我们的基因会在你的身体里发生触碰,再也没有人会比我还接近你,哥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呢?”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哥身上有窃听和定位,哥和别人说过什么,去过哪里我都知道。哥和别人提到我的录音我都有保存。有时候我也会跟踪哥,只看一眼我就知道哥喜不喜欢对方,高不高兴。我太了解你了,哥没必要骗我。”
他的事情宋佳鸣都知道。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大脑,宋蔚雨寒毛都竖起来了,他体会到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指尖发凉。他只知道宋佳鸣监视他的手机,但是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宋佳鸣用什么方法监视他。他的弟弟甚至跟踪他,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和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知道。
“吓到哥了?”宋佳鸣去亲宋蔚雨的眼,胳膊圈着宋蔚雨按进怀里,“我跟哥说这些是想哥不要骗我。如果哥撒谎我没有拆穿你,那是我不想。”
“但是现在不行,因为哥不高兴,我要知道原因。”
腰上的胳膊勒得宋蔚雨的腰要断了,事实让他觉得窒息,他的眼前浮现出一段画面:天上乌云密布,藤蔓死死缠着树干,树枝抽条发芽,藤蔓会快速缠上新的树枝,藤蔓亲吻脆弱的枝头,把上面的绿叶或者鲜花小心翼翼包裹,泥土下方的根jing也是紧密缠绕在一起,整棵大树都在藤蔓之下。风雨打在藤蔓上,阳光出现的时候藤蔓缓慢撤回去,堆积在树干下方。
没有什么不好,宋佳鸣知道他的全部,了解他的一切,他的世界是宋佳鸣一手创造的,筛选他身边的朋友控制他的社交,夜深人静难过的时候是宋佳鸣陪他,第一次是他弟弟拿走的,前途尽毁但是他的弟弟会陪着他,他们永远呆在公寓里。他属于他的弟弟,被支配和乱lun带来的心理上刺激让宋蔚雨为此颤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