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才不可爱呢!”
这显然触犯了牧羊女的逆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地对骂了一阵,最后还是牧羊女觉得无趣,她自诩是个高冷的人,竟然这么无知的跟一个熊孩子争吵,实在可笑至极。
“我这就去大都市了,”牧羊女对极具威胁的雅辛托斯道,“你是现在阻拦我呢,还是打算在大都市里设下天罗地网抓我?”
雅辛托斯权衡了一番,笑道:“那咱们还是大都市见吧。”虽然小白莎口口声声指责他们是人贩子,但术法这么高深的人,就算脾性再低劣,也不至于无知到做损Yin德的事,每次的渡劫,可是会看Yin德承受劫难的程度的。
于是,小白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好不容易诱引到森林来的大坏蛋就这样逍遥自得地驱马离开了,不由又气又怒,嘟着一张嘴不说话了。
当城卫兵赶到时,牧羊女早就没了踪影,所幸恶魔没有下狠手,这些城卫兵大多受的伤都不重,还有上百号人是毫发无损的,这会儿却派上了用场,帮忙森林里这些老修士们重建家园,把被狂风吹倒了的房子重新修建起来。
而当夜幕降临时,重建的房子都树立了起来,小白莎坐上了高头大马,跟雅辛托斯合乘坐一骑,朝外婆告别了。
“小白莎,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遇上那两个坏蛋的?”这个时候,雅辛托斯才有空问小白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小白莎起初还气雅辛托斯修士放走了那个可恶的赶马人贩子,可当看到随队的队医给他敷伤时,才知道原来他是受了伤的,想起平时雅辛托斯修士对她的诸多照顾和关怀,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只恨不得自己是医生,可以帮雅辛托斯修士疗伤才好呢!
雅辛托斯听了小白莎的转述,暗自思忖或许真的是个误会,那两个神秘的人肯定不会是冲着小白莎来的,也是,这么要紧的秘密已经保守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会轻易被识破?
“小白莎,你以后可不准再孤身一人出城郊了,知道吗!”雅辛托斯开始严厉地指责起她的草率,要知道,当他得知她竟然独自一人出城时,可吓得不轻,差点就要化作一缕清风飞到了她的身边看护着她,偏偏他身不由己,身边跟着好几个护卫,不能施展他的魔法,只好跑了几条街,甩掉了护卫们,才跑出了城,算起来,他也是轻率出城的人,回去不知道会被城主大人怎么处罚呢……
“知道了!”受训的小白莎眉角弯弯,嘴边挂着得意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把雅辛托斯修士的严厉放在眼里,从小到大,雅辛托斯修士只会维护她,什么时候打骂过她了?
“你每次犯了错,都是敷衍我的态度!”雅辛托斯抗议她的不走心,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小白莎坐在他的前头,没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故我的敷衍:“才不是哩!上次我不小心打破了城主大人的花瓶,我就诚心诚意的改正了!再也没有打破过他的花瓶了!”
“可是你把他的碳墨瓶打破了,把他羊皮卷上的合同都染黑了,毁了几万个金币的交易……”雅辛托斯气恼的继续指责她的不走心。
“我又不知道那张纸卷这么值钱……”小白莎双手纠缠在了一气,嘟嚷着为自己辩解。
“这么说,要是不值钱,你就可以随意把纸卷染黑了?”雅辛托斯轻轻弹了一记她的额头,算是惩罚她的粗心大意。
受了责罚了的小白莎也不气恼,嘻嘻哈哈地跟雅辛托斯玩闹了起来,很快的,大军就抵达了城门,只是夜幕早就落下,城门也上了闩,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出了。
雅辛托斯佩带了城主的令牌,让城卫兵拿去核对之后,城门缓缓地打开,耀眼的灯烛辉煌处,一人负着手,悠悠闲闲的站在城门中央。
护航的城卫兵一见这人,纷纷下了跪,低了头,一动不敢动。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雅辛托斯一晃眼,不用看这人的沉下来的脸,光是嗅到他的气息,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偏偏跟他合乘一骑的小白莎还无知无觉,兀自嚷道:“等我画了那两个大坏蛋的画像,就贴在城门口,好不好,雅辛托斯修士?”
雅辛托斯抿着唇,他翻身下了马,将不明就里的继续口若悬河的小白莎抱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不识趣的马喷着粗气,甩着尾巴,不明白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小白莎似乎感应到了气氛的肃穆,她抬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她浑身发颤,双脚不自觉的一软,跪拜了下去,头贴着地面,心里颤抖着,心里惊疑不定,又懊恼不已,完了,城主大人怎么在这里?他一定又要罚我洗地板了!嗯,他也是一个大坏蛋,一定又会罚雅辛托斯修士抄书,不写到天大亮,是不会让他离开书房的……
四周几百号的人都静默着下跪,像一尊尊石化了的雕像,只有雅辛托斯站在,他微微低垂着脸,脊背挺得笔直,傲然而孑立,灯火之下,把他消瘦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直蔓延到了远处。
小白莎只觉巨大的压力扣在头顶上,像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一下,她知道这是城主的气势,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