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新国王的内心就更高兴!
宰相大人是主战派,见新国王突然改变了政策,觉得朝令暮改有点不利声名,新王国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着想,但还不够顾全大局,在大局面前,帝王的名声确实不太重要。
宰相劝阻新国王的时候,恰逢三王子前来告辞,他的行囊早就准备妥当了,拖到今日才离开,实在有太多的依依不舍了。
宰相见三王子归来,知道他们兄弟俩有话要说,便识趣地想要退避一下。
“宰相大人,请稍等……”三王子喊了一声。
宰相站定脚步,回头看着三王子。却见那个他一直有点瞧不起的三王子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揪住他的山羊胡子,力度很大,还使坏地上下左右旋转了几圈,指间很快多出了几根胡子,三王子嫌弃地将它们丢掷在地。
宰相抖动着唇,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用一双愤怒的眼睛怒瞪着欺凌他的三王子。
三王子也怒瞪回去,还恶人先告状地对新国王道:“陛下哥哥,宰相大人好凶,要骂我了……”
新国王忍着笑,对宰相大人道:“爱卿别恼三弟,这都是小孩子胡闹!”
他还小孩子?他十八岁了!都已经嫁人了好吗!宰相大人心里苦,可嘴里不敢说,只能含泪喏喏点头。
等宰相走远了,新国王才拉下脸,教训道:“跟了那个兽王,以后要是再这么仗势欺人了可不好!”
“嗯……”三王子低着头,声音带了点哭腔,“我知道的……”兽王有多重视他,他当然知道,不说别的吧,就说那个放冷箭的巡逻队队长,要不是他拦着,早就被他杀了,哪是断了七、八跟肋骨这么轻?还带薪在家休养哩。
那个巡逻队的队长也是个愚忠的,咬紧了口,没有举报宰相大人。他不说,三王子玲珑通透,怎么可能不知道?宰相想置他于死地,而他只是不痛不痒地揪断了宰相的几根胡子,算是很宽宏大量了!
三王子跟兽王离开了之后,恶魔才拿着节杖,骑上了高头大马,身后缀了一条长尾巴,那是约莫百来号抬着礼物的人类,全部归他这个正节使管理的奴仆。
副节使是一个常年跟摩尔国打交道的正牌外交官,可惜是个文人,出使摩尔国的时候如同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次被新国王奉为副使者,他没什么不甘心,面对悍匪一样摩尔国人,就算他有十张嘴的才能,偏偏人家摩尔国的人没空长一只耳朵听他说话。
“节使大人,过了……过了前面那座黑山头,就……就是摩尔国的疆土了。”副节使脸色苍白,他瘦弱的身体骑在马上摇摇欲坠,身为文官的他已经骑了十几天的马了,胯、下痛得要死,如果不是他性格坚韧,早就命人买马车,坐在马车上虽然会头晕、呕吐等症状,也好过现在既头晕,也会呕吐,还加屁股疼的症状要好吧!
“哦,那就加快前进的速度吧!”恶魔早就走得不耐烦了,换做是他,一顿饭的功夫就到了什么国去了,还要陪着这一群愚蠢透顶的人类风餐露宿了十来天?
副节使欲哭无泪,他的意思难道不是可以歇一歇,反正摩尔国就在眼前了,行程不用太赶吗?
于是和谈的队伍终于赶在午后时刻抵达了摩尔国的国界。
摩尔国显然早就得到了消息,守城的士兵却没有收到国王的任何指令,说也奇怪,彪悍善战的摩尔国国王对待这次和谈的态度很暧昧,既没有直接开战,也没有派人迎接合并国前来和谈队伍,好像那是一支无足轻重的商队路经国界一样。
恶魔也不懂两国礼节,径直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摩尔国边城大门,住去了最好的旅店,还听从了副节使的话,在旅店里休息了整整两天,才继续上路。
恶魔不知道的是,副节使已经忐忑了两天两夜,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敢闭上眼睛睡去,生恐睡熟了会被摩尔国偷袭,到时候别说身家性命了,怕是一身的清誉也要毁于一旦了。
就这样又走了约莫半个月,一行人穿过了十几个城镇,翻过了无数座绿荫山头,看过了许多牛羊马群在草原上奔跑,才终于到底了摩尔国的都城门外。
恶魔还想跟之前走过城镇一样大摇大摆的进城,副节使拨转马头,拦住了他的去路,低声道:“节使大人,看城门!”
恶魔扫了一眼城门,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问道:“什么?”
“城门上面,那个扛着大刀的就是摩尔国的公主殿下!”副节使低声说。
“哦?”恶魔再次抬头,午后的阳光很充足,大刀的反光很强烈,晃得他看不清抗刀的人长了什么模样。
“喂!城楼下的人,是月泉国的使者吗?”城头上,一个低沉的女中音倨傲地问。
“我们是月泉国与荆棘国的合并国派来的使者,前来洽谈休战合约的!”副节使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恶魔的回复,赶忙应声道,那可是摩尔国的刁蛮公主啊!他曾经在王宫门口,看到这位本应该娇滴滴的公主殿下,竟然打败守城的将军!那位将军,长得五大三粗,壮得跟一头大水牛一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