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邪魅一笑,将妖丹吞入腹中,准备感受三百年蛟龙内丹的妖力时,却品尝出了糖豆甜味的画面。
“怎么在你那里。”爻楝抓住了竹涧的衣领,后者露出懊恼的神色,但很快这丝情绪便消退干净,竹涧硬气道:“我本事大,手快,现形之前就将妖丹偷换过了,但这与你何干?这东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你休得打它的主意。”
爻楝不由得加重语气道:“竹涧,你到底明不明白,再拖下去我是要死的,我现在是凡人之躯……不比修者……不……”他说着说着便没了力气,缓缓地伏在竹涧腿上。
“我当然明白。”竹涧笑了笑,他将爻楝扶正,重新躺回毛毯上,“我不会让你死,这就够了,不是吗?”
一股浓烈的不祥预感充斥爻楝脑海,他大口喘息道:“你……你要做什么……”
竹涧站起身,俯视着爻楝解开自己外袍的细带,又开始松里裤腰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总比把妖丹还你划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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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涧:我给你看样大宝贝!(掏
爻楝:……
18.疗伤
爻楝惊了,他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一直到竹涧把亵/裤也脱掉,面对着眼前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他终于颤着唇说:“你宁愿……你宁愿做那种事,也不愿将妖丹还我吗?”
“反正我都是一把不干净的剑了,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不是如你所愿吗?”竹涧仿佛做出了偌大的牺牲一般光着腚蹲下,伸手就去脱爻楝的衣服。
从最初竹涧无所谓地把记忆给爻楝看,以及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交/合’一词说出口等行径,不难看出竹涧反感的并不是被迫/交/合,他憎恨的是被迫,即便那三个月爻楝是将竹涧关雪山里强迫他翻花绳,五年后他照样会气势汹汹地前来君湖岛复仇索命。
换句话说,竹涧并不在乎和爻楝交/合,他在意的是自愿还是被强迫。
疼到无法动弹的爻楝只能用不屈的眼神做出抵抗的姿势,他闭上嘴积攒一会力气,几秒后道:“不要,竹涧你冷静一下……你是魂剑,是抵挡致命伤害用的,不能疗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妖丹还我……”
“那你当初为什么连弄了我三个月?你每隔三天受一次致命伤吗?”竹涧叼着一条长布条抬起头,他不会解爻楝复杂的门派服,只能像这样手口并用。
这要失忆的爻楝怎么回答,他只能悻悻地说:“……我不知道。”
“那或者我得一直等到你命悬一线的时候,再来治你?”
爻楝:“……”
竹涧定定地看他一会,哼一声低下头剥下了爻楝的裤子,寒冷的空气立刻令少见天日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竹涧安静地等了会,不一会便被毫无反应的地方激怒,道:“你干什么呢?!”
“……”爻楝有气无力地咽了口口水,闭眼道:“忍疼已经很乏了,YiNg不起来。”
听了这话,竹涧危险地眯起双眸,“你是故意和我作对吗?当初你是怎么YiNg的?”
爻楝不想和他再废话下去,他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声不吭,本以为这样非暴力不合作竹涧便会消停,结果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就感觉自己的事物跟个玩具一样被可恶剑妖拨弄来拨弄去,又是搓又是揉。
“你——”
他还未来得及发怒,洞口忽然传来一阵窸窣声,爻楝立刻收下剩余的话,竹涧也警觉地迅速抱住他,用外袍将自己和爻楝的下身包裹住。一道摇曳的火光缓缓地走进洞窟内,暖色下,一只脸上灰毛还没蜕干净的兔子妖举着火把,呆愣愣地出现在二人眼前,怀里还抱着沾着白霜和泥土的大白菜。
“啊。”灰毛兔子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两个男人在他的住所内占据了他的床,并且堂而皇之地搂抱在一起,下身紧贴共穿一袍……他没有半丝犹豫,甩下晚饭拔腿就跑。
竹涧也没有迟疑,穿衣诀念过,他就如风一般从爻楝身上消失,呼吸之间就将灰兔子抓回了山洞内。
他将抖成糠筛的兔子把角落里一扔,恶声恶气地叮嘱不准逃,再逃腿打断,灰兔鼻尖快速地动了动,胆怯地辨别着二人的气息,“……仙君大人,龙……龙君大人?”
“别怕,我受了伤,你可认识大夫?”如若是平常,爻楝定会细声安抚他,毕竟他们才是不请自来霸占他人洞府的坏人,但现在他有伤在身,只能简单粗暴地随意安抚一句,然后赶紧问出自己目的,灰兔瑟瑟发抖地瞥他一眼,“认……不认识,不认识。”
“到底认不认识!”竹涧凶恶的语气立即吼哭了这只胆小的兔子,对方哇哇地哭道:“别杀我,也别杀裘大夫,裘大夫人很好的嘤嘤嘤,裘大夫救救我呀嘤嘤嘤……”
“他认识一个姓裘的大夫。”竹涧回头,向爻楝总结自己的发现,后者因腹内又一阵剧痛咬紧下唇,艰难道:“带我去……”
如果能把大夫请回来当然好,但若是竹涧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