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乱如麻。
程豫用shi漉漉的Yinjing去蹭他穿戴完好的下身,硬挺得几乎要贴紧Yin毛的Yinjing每蹭一下就冒出更多yInye,时不时还抖一抖,像在表达激动。
“先生快把裤子脱掉......”
他低头咬住对方在上下耸动的喉结,这一咬仿佛将周岚笙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咬断,让原先还剩一小许抵抗力的人全身酥软,瘫倒在自己怀里。
——任他摆弄。
周岚笙昂起脖颈,献祭似的把自己送到程豫面前,空白的脑子里意识像浆糊般粘稠。
——滑动缓慢。
他听到对方的话,身体向后靠,屁股抵在墙上那块已经被捂热,程豫分不清他是在抗拒还是想给自己更多空间来脱裤子,边亲他脖子边说,“先生等一会,马上就好。”
“......”周岚笙双手在程豫背后胡乱游走,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被扯下,Yinjing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周岚笙羞耻到不行,捏住程豫衣角声若蚊yin的做最后一丝挣扎,“不行.....别在这里.....程豫.....”
“乖,”他的男朋友左手捧起Yinjing底下两颗饱满的睾丸,右手环住粗长的jing身,手指爱怜的抚摸,尾指时不时擦过gui头,一点点刺激都让周先生颤抖不止。
“让我摸一会。”
程豫低声哄道。
他在对方烧红的脸上落下一个个轻吻,像在安抚受惊的恋人,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松懈——将两颗睾丸拢在掌心,揉搓的同时手指像给小孩挠痒般一下下揉捏根部,另一只手的其中三根手指搭在jing身,其余两根捏住gui头,在上面打圈。
“我好喜欢先生的鸡巴。”
程豫吻够他的脸颊,抬起眼皮去看先生此刻模样,感叹,“又粗又长,也好吃。”
周岚笙Yinjing被他握在手里,对方的指甲时不时擦过马眼引来一阵发抖,脸像水蜜桃般粉红,一双眼微微合起,瞳孔只能容得下他一人,周岚笙张张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先生想说什么?”
程豫边问他,边双手不停的“侵犯”他那根可怜诱人的Yinjing。
周先生眼神迷离的望着眼前人,情不自禁凑过去,吻上他唇。
“帮我含.....”
这下子,程总Yin郁了好几个小时的心情终于好转。
光线稀疏Yin暗的楼梯道里,周先生赤裸下身张开腿,底下跪着个人同样没穿裤子,程豫埋在他腿间饥渴又迅猛地吞吐被含得水亮的鸡巴,jing身快速抽插在他张大的嘴巴,gui头深入喉咙,马眼处不时流出来的yInye被贪得无厌的舌头卷走。
周岚笙抱着程豫的头,几乎不用怎么动,只需要站在那里享受,双手放在他柔软的头发上,即便被伺候得快感一阵阵涌来也没有去用力抓他的头发,全身力气都用来支撑那两条没用的腿,
他也不敢低头去看底下情色的光景,想抬手去捂耳,不去听Yinjing抽插发出的水声,也不想去听程豫有时因为吞得太深而发出的干呕声——他觉得羞耻极了,但也喜欢得不行,底下程豫每一次深喉不光能让他感到生理上的满足,更能让他知道到对方对自己的深沉爱意。
在这肮脏的楼梯道内,他们做着这见不得人的事,周岚笙饱受情欲与羞耻的双重煎熬,突然想起八年前,两人第一次做爱的场景——
那时程豫刚考上大学,和他在学校旁边租了个一百多平方的房子,成年后的程小朋友与他朝夕相处,天天盯着这朵可口的棉花糖,弄得周先生背后发凉,终于在一天下班回家后掏出盒避孕套。
程豫故作茫然,“这什么?”
周先生:“我们做吧。”
四个字像把钥匙,饿了十八年的猛兽被打开牢笼,张开嘴咬住笼外温顺垂下脖颈的羊羔。
和现在一样,程豫热衷于给他口交,压在身上又色又欲地舔他身上不断冒出的汗ye,爬到下方把周岚笙鸡巴含住,用力吸gui头。
记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像回到当年家里,能听到他们说的话,看到缠绵的画面。
他听到自己在呻yin,音调像弯曲的烟,一只手松开皱巴巴的床单,去摸底下程豫手感很好的头发。
“够了.....”
他说。
程豫停下动作,松开Yinjing撑起身体爬回先生身上,像张被子般覆盖在他裸体上,彼此身上黏糊糊的汗ye相互混杂,本该令人不适,但在此刻却像是往他烧得旺盛的心火里添了把柴。
程豫一只手攀上他肩,一只手摸他胸膛,舌头舔了舔周岚笙干裂的嘴唇。
“我很开心。”
“....嗯?”周岚笙勉强回答。
“我的先生,终于是我的了。”
楼梯道里的周岚笙突然全身抖了抖,被含住的Yinjing射出一小股Jingye,程豫“嗯”了声,抬眸向他望去,见上面人眼神空洞明显在走神,不禁用牙齿研磨了下gui头,周先生迟钝向下望去。
“先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