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心情无关。
他当然知道傅予对他比谁都真诚忠贞,可这话太丢人了!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我还能更不要脸!”傅予邪笑一下,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
韩惊墨一看大事不好,捂住被子就朝外翻滚。傅予见色起意,哪能轻易放过心上人。
他饿狼扑羊似的扑倒韩惊墨,手脚并用地缠住了韩惊墨,韩惊墨不肯妥协,两个人于是开启了抢被子大战。
战局一时如火如荼,两人僵持不下,只能互相瞪眼。
“你放不放手!”韩惊墨裹着被子吼道。
傅予喘着气道:“你说,我比拜尔德忠诚,我就放手!”
韩惊墨隔着被子踹他:“你幼稚!你滚!”
傅予把手滑入被子中,攥住韩惊墨的脚腕,红着脸笑道:“宝贝儿,你再这样踹,我就要失控了。”
“谁是你的宝贝儿!王八蛋,你骗了我好几次,我都还没原谅你呢!”
“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休想!除非你把变硬币的魔术告诉我!”
“这个涉及到我的商业机密,不过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魔术师嬉皮笑脸道。他连着一沓被子把细条条的王储阁下整个抱起来,面对面去亲王储阁下的肩峰和锁骨。
王储阁下凶巴巴地掐住他的脸:“少TM做梦,喂,把变糖的魔术也教我!”
“那个很难的,不过阁下大人带着我,一样有糖吃!”
“闭嘴!我是稀罕那点糖吗?我们工人要学的是技术!”
“可是阁下把小人吃饭的手艺都学走了,小人以后靠什么吃饭?”
“跟着本王子,你还担心没饭吃?”
“阁下大人是要包养我吗?小人万分荣幸!”
“行啊,本王子还缺一个刷马桶的唔唔唔……”
第一王储失踪的事情,兹事体大,由于担心有损王室和王子个人的声誉,老虫王和将军府不得不一起Cao控媒体声音,将消息铁腕掐灭。
所以,虽然皇宫内部已经乱套,大将军更亲自带领部队四处寻找,但民间却未得知半点风声。
第二王储安其罗与韩惊墨早晚相对,虽然老虫王告诉他韩惊墨是外出游玩,但皇宫气氛诡异,他却能感觉到,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沉寂了两天,他终于也坐不住了,急匆匆要去询问老虫王。刚走出偏殿的花园,迎面就撞见老宰相。
老宰相正准备进宫面圣。这几天他起色似乎不错。
看到安其罗,老宰相当即笑着见礼道:“阁下大人,老臣正准备向您问安!”
“宰相大人是来找我的?”安其罗颇为惊奇道。这可真是稀奇事,恐怕这老头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在老宰相的示意下,两人来到偏殿,屏退旁人说话。
“安德烈阁下,老臣听说您不愿出嫁外国?”
安其罗脸上微红:“事关国家大事,我怎么想不重要!”
老宰相叹气道:“自古以来,就是第一王储继承大统,其他王储只能负责联姻联谊。您和令兄的待遇天差地别,对您来说,真是太不公平了!”
安其罗抿了抿嘴:“你究竟想说什么?”
老宰相道:“老臣听说,安德烈王储已经和人私奔,听说是上次离宫遇见的人,王储阁下因为不愿与将军府联姻,才连夜逃走,这次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安其罗瞳孔一缩,猛地拽住老宰相的衣领,咬牙道:“你胡说什么!居然敢如此造谣我的兄长!”
老宰相却怡然不惧,耿直而坚定道:“难道阁下相信陛下的‘外出游玩’?那为何大家不敢大张旗鼓去找?事情的确如此,因为是丑闻,自然要守口如瓶。”
安其罗呐呐说不出话来。他松开手,丢了魂儿似的靠在柱子上。
老宰相笑道:“既然已经如此了,阁下为何不争取个第一王储的身份,如此,也就不必远嫁外国了。”
安其罗捂住脸,没有说话。
韩惊墨不肯答应傅予一起去大河帝国的要求。王储阁下虽然性格霸道蛮横又唯我独尊,但是有时候责任感和使命感却谜一般强烈。系统要求他一切以王室的尊荣为出发点,他就自忖绝不能做出类似私奔国外的事情,给王室蒙羞。
傅予只好把身边最得力的几个保镖安排给他,勒令仆从一路安全护送韩惊墨回去。
临分开的前一晚,韩惊墨正洗漱完毕,准备就寝,忽然听到窗台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他拉开落地窗,就见傅予坐在窗台护栏上,膝上搁着一架风琴。月光勾勒着他瓷白的侧脸轮廓,和颀长伟岸的身形,又映照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在纤细的琴弦上反射出金亮的光芒。
看到他,傅予温柔一笑,继续轻轻拨弄琴弦。他哼唱的是一首不知名的民谣:“我的爱人,在这静谧的夜晚,我要用美妙的音乐,叩开你紧闭的门扉……”
“干嘛啊,文艺青年!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