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在体内磨得xuerou发痒却难解馋的滋味。身后的贺云奕却也痛并快乐着,温阮抱在怀里绵暖一片,他昨日在手中把玩的丰盈tunrou,今天就摩擦在自己的下身,随着马上颠簸的不断摩擦在自己的rou棒上。
贺云奕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几下硬挺的粗壮rou棒就隔着衣服顶戳在tunrou上。温阮感受到身后的变化,羞臊的想向前挪开一点,却又被一下颠的向后坐去,rou棒隔着衣服一下用力的蹭擦过tun缝间的xuerou,吓得温阮小声惊呼出来,腰眼更是酸麻一片,嫩xue酸的吐出yIn水打shi了亵裤。
贺云奕坏心的顶着tun缝不断戳弄,借着颠簸一下一下隔着裤子cao弄着,偶尔甚至借着上下颠动,差点就要顶着布料cao进xue里。温阮又颠又磨,还要被身后rou棒不时摩擦着后xue,整个人若不是夹在贺云奕怀里,简直瘫软的要颠下马去,xue里更是又shi又痒,恨不得身后的rou棒能离开cao进来止止痒意。温阮被自己yIn浪的想法惊的羞耻不已,大白天在空旷的山林中,就算没有旁人,可自己居然想着这种野外苟合之事也实在太难堪了。
贺云奕却放慢了马速,低声在温阮耳边引诱:“阮阮若是磨得痒,不如自己来止一止。”说着一只手已经撩进披风,摸进温阮的亵裤里,果然入手皆是黏shi一片,快速揉搓了两把,揉的温阮在怀中浪叫起来,磨了一路的敏感身子随便碰一碰就爽快的不行。
“乖听话,屁股翘起来。”温阮一边觉得在野外羞耻难堪,一边又忍不住引诱用手撑住马鞍,在披风遮掩内做出向后抬翘起屁股的yIn荡姿势,裤子被贺云奕一把剥下来,下身裸露在空荡荡的披风里,敏感的嫩xue更是直接磨在粗砺的鞍皮上,蹭的温阮一下夹紧xuerou,浪出许多水来。
贺云奕将披风也牵搭在自己身下,借着遮掩将rou棒从裤子里解脱出来,却没见温阮已经抖着腰,不住的借着颠簸,悄悄的用嫩xue磨起马鞍来。感觉到身后的动作,温阮双眼迷离的挺着屁股去用tun缝磨蹭起rou棒,想解一解痒,贺云奕没想到温阮越来越yIn荡大胆,拍打了一下tunrou,“浪什么,马上就给你好好止止痒。”
tunrou被打得地方都传来一丝隐秘的酥麻,温阮觉得自己简直yIn乱下贱的没救了,却仍止不住因为贺云奕的话心痒难耐。
rou棒刚一碰到xue口,就被饥渴的浪xue缠了上去,贺云奕再次加快马速,温阮没稳住身子,猛地下坐,rou棒直挺挺的就着这股冲击力,凶猛的整根cao进。
“啊哈——”温阮浪声叫起,xuerou紧紧绞住凶猛的入侵者,大概是因为在野外马上的危险感觉,整个rouxue都紧致的吓人,嫩滑的吮吸着粗壮的yIn棒,让贺云奕的动作都变的艰难起来,但是马依旧欢快的奔跑着,颠动得rou棒不顾阻碍,每次颠的几乎要抽了出来,又更加猛烈的深凿进去,更可怕的是温阮根本稳不住身子,颠得东倒西歪的,rou棒便也东倒西歪的狠cao着rouxue,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cao到rou壁的哪出,这种猛烈未知又危险的cao干,爽的温阮眼前发白,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到了身下,后xue借着颠簸被一次次破开紧缩的甬道,用力撞到不知xue内的哪处地方,温阮又爽又害怕的觉得自己几乎要在马上被cao的肠子都快破了。
而娇嫩多汁的花xue也没有闲下来,颠簸跟身后的顶cao让花xue不住的在粗糙的马鞍上用力摩擦,花唇也被马鞍磨蹭的泥泞不堪,一时被蹭开唇瓣磨到xue口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一时甚至用力被碾过花核,爽的温阮如遭电击,腰肢tunrou抽挛不已。
温阮被颠cao的前扑,只好趴在马上,屁股翘的更高,与rou棒纠缠的更紧密,胸前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马脖子上的坚硬粗糙的毛发,隔着衣服都磨得胸rou发疼,却在疼痛中涌出丝丝绵绵的快感。
温阮一边偷偷磨着ru尖,一边用嫩xue磨着马鞍,身后还被一根粗壮的rou棒cao在xue里猛烈的jian干着,夹紧着xuerou在马背上将高chao的yIn水喷射了一路。
一番马背上的野外yIn合,贺云奕也比平日里更快的射了温阮一肚子Jing水。他找到一处山涧溪水,想着将温阮抱下来查看一番,怕在马上cao的这样猛烈把人cao坏了。
温阮瘫软着身子双腿大张的趴在马背上喘着气,贺云奕将温阮抱下马来,温阮颤抖着两条软成面条的腿站也站不住,攀在贺云奕身上。贺云奕将披风扑在地上,让温阮坐下。
温阮坐躺在披风上,被贺云奕掰开双腿检查,双腿间的可怜模样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两处嫩xue都磨cao的红肿不堪,满是yInye,后xue还汩汩流出贺云奕刚刚射进去的白浊Jingye,腿rouxue边也都被磨的发红发烫,偏偏只有玉jing肿胀的发红却好像一次都没有射出来。
往常这样温阮早就射了几遍了,可今日硬挺的玉jing上只有嫩xue里流出的透明的黏ye,没有射出来的白色Jing水。温阮缓过神来也发现身体的异样,神情复杂,射不出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情期提前来了。
温阮难堪的将身体的问题告诉贺云奕,毕竟现在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他都会以这样的状态渡过。温阮不知道是情期影响了自己,让自己变得放浪不堪到与丈夫的大哥在野外马背上苟合,还是自己这段时间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