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然清晰地感到,有什么至关重要、缠绵无比的东西,从他心上被连根拔起,一点一点地抹碎了。
水无争回到木屋的时候,水岫正岔着两腿,穿着开裆裤,小脚丫边堆着一小堆玩具,上身笔直地坐在床上左顾右盼,看见爹爹进来,伸出两只软乎乎的短短小胖手,甜甜地对爹爹笑起,又圆又亮的眼里浮现了一些希冀。
他便加快脚步把宝贝儿子搂在怀里。
他轻轻地叫儿子的ru名,水岫就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笑起来,黏糊糊地叫他“爹爹”。
水无争不由笑了他低下脸吻了吻水岫的脸蛋,看着这与幼时的凌却无比相似的孩子,心中满足已极。这一生一世,他只要有水岫的陪伴就够了,再不必别的人填补感情的空白。
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凌却。
喂水岫喝过稀粥,将儿子哄去午睡,水无争转到隔壁屋舍。魂魄残缺的男人仍未苏醒,周身伤口明明都曾已被处理好,短短半天,覆在他伤口的灵植都已凋敝腐烂,发出一阵阵腐朽化脓的臭味。
望着这一室死气,水无争心里一空。他吐一口气,挽起衣袖走上前来,一点点一寸寸地照顾起这个棘手至极、遍体鳞伤的病人。
他以为他挂念的人还陪在谢筝身边。甚至以为他们分别日久,也许凌却这会儿已经和谢筝成了亲。
他不知道凌却已经不知所踪,而谢筝则回到了南州谢家。
谢家中庭,一把薄薄的光剑悬在空中,一个肌肤雪白,身材瘦削的玲珑美人正寸缕不着地伏躺在剑上。他细弱如柳枝的两条手臂贴在霜寒的剑身上,锋利的两边剑刃割破了他两侧手腕,郁红血ye从横于半空的剑下滴滴落到地面,剑上美人脸色唇色都因失血而苍白不已,偏他身后的人还挺腰有节律地一挺一收,秀气的rou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美人垂落的双腿间,撑开那因连年性事泛着浅褐的xue口,往shi黏的谷道深处Cao弄。
小美人努力用手背托住自己尖削的下巴,以免颈项直接与剑刃接触。他伏在剑身上忍痛喘息着,白栀花般香软的,可盈满一个手掌的花ru因趴伏的姿势自然地向下垂落,随着身后人的每一次进入轻轻地前后晃荡,画着一波又一波幽香的白浪,煞是勾人。更让人惊诧地却是双峰间的肌肤已被光剑割破,血ye不断从伤口流出,顺着两ru堪怜的弧线流淌到ru尖,被饱满的硕圆ru头吸附住似的,凝在那儿许久,才落下大大一滴。
“哥哥。”谢筝又一次Cao进来。顶端轻而易举地推开饱经凌虐的Yin道里堆在一处的褶皱,Cao到美人的宫口处,感到被自己推开的rou壁松弛不已,好半天才缓缓慢慢轻轻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攀紧自己那物。他心里冷笑一声松货,冰凉的眼中却落下一滴泪来,正滴在美人的脊骨上。他柔声问:“哥哥,痛不痛?”
丛砌半身伏在悬停的光剑上,两边开刃的宝剑就像锯子一样划开他的肌肤。过度失血已让他神智昏茫,他却仍把所有Jing力凝于耳上和身后。谢筝一问,他狠狠咬了咬唇,终能开口拿气声道:“不、不疼。”
谢筝在他背后弯起唇角,低头吻他耳廓,声音也是颤抖的:“哥哥,我知道你痛,我们换一换好不好?”
丛砌已经说不出话,他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喘息,然后竭尽全力摇了摇头。
谢筝差点就笑出声来。他细细地、慢慢地拿性器一路从外而内,寸寸擦过丛砌松松裹着他的Yin道。他弄了亲哥哥这么久,已经摸出来丛砌身子里哪处是之前那些妖兽留下来的伤,这会儿有意反复顶插那些伤处,却装作生涩害怕:“哥哥,这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丛砌已因疼痛夹紧了tun瓣,谢筝被他又软又凉的里头一裹,这才觉出点兴奋,更加用力地以rou柱在那些伤口上反复拍打。“筝儿,筝儿”丛砌温润的黑眸里流下泪来,他强忍着痛苦,回过头来对谢筝扯起个惨白的笑,“轻”
“怎么了?”谢筝将无比担忧的视线迎过去,“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丛砌一顿,那笑容有些维持不下去,可也只是短短的一弹指,叫人甚至无从捕捉的一弹指,他又扬起笑容,“没有,你做得很好。”
一直旁观的谢跖青低声一笑,在他新近的爱宠耳边道:“你看筝儿这孩子,一张嘴真是骗得人死也甘心。”
谢跖青如今的爱宠是他的继室谢夫人,这位谢夫人有着远超过他第一位夫人丛佩的美貌,年纪与谢筝丛砌相仿,容色却比两人更加出众,其华美之处正如昙华最盛的一刻,叫人心神动荡,魂魄不宁。
这张绝世脸孔本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现下却半分也瞧不出来,只因谢夫人正在谢跖青雄胯之下,沉沦于欲海颠簸。他躺在宽大的春榻上,上身依靠着一团松软的织物,满头青丝落在肩上,华美的紫色外衣落在青砖地上,下身着一袭洁白的光彩潋滟的薄裙,上身则半挂着一小件光滑温暖的肚兜,似极传闻里红馆迎客的花魁。
他拿双臂勾着谢跖青的后颈,一腿还盘在谢跖青后腰上,夜明珠般的足跟轻轻蹭在谢跖青的腰后,一腿已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