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宵手中碎掉的古玉就是证据。这玉石上残留的有他师傅的气息,他师傅是认识顾临靖的。
顾临靖身份不一般,他师傅如果真的想走顾家的关系给他下山找份工作,绝对要比在楚大工地上搬砖要好的多。
可他师傅并没有这么做,打发他前来楚大这里也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想到这里,凤宵拿出那玉石看了一番,上面隐匿的符文已经消失掉了,顾临靖的身体又不同常人,他得尽快想办法重做一个赔给顾临靖护身。
想到顾临靖,凤宵心里起了一丝好奇,这是一个灵气极为缺乏的年代,修炼本是难上加难的事,可顾临靖身上灵气却很雄厚,这真的很奇怪。
不过凤宵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他相信自己和顾临靖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这些未知的事他早晚都会弄清楚的。
现在,他的目标很简单,尽快赚钱赔人家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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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家中最近事很多,他面色枯黄,身材干瘦,人有些浑浑噩噩的,这些天他也不敢开车了,每天都坐公交车,然后穿过一座天桥走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这天桥同往日一样,可今天王贵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在他踏上天桥的阶梯时,他那双有些混沌的眼睛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
有个相貌特别好看的年轻人正背着双肩包坐在天桥旁的石墩子上,脚边用水写着两个字算卦,他人坐在那里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冷冽的厉害。
王贵望着这人,对上他那双疏离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他面前。说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宵。他刚刚从公交车下来,刚写下两个字,还没有施展法术让他现形呢,王贵就走了过来。
王贵嚅动着嘴想说些什么,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凤宵看向王贵的脸庞,他微挑了下眉梢道:“你家最近是不是事事不顺,财运受阻不说,家人也都接二连三的生病住院了?”
王贵本来也不知道自己抽哪门子疯,准备对着这不认识的年轻人倾诉心里苦。他本来心里还有些嘲笑自己疯魔了,想着转身离开的。
现在凤宵这话一出,王贵觉得他简直隐士高人,恨不得当场给他拜上一拜,求他指点。
王贵最近一年可以说是连祖上八辈子霉都给倒上了,先是他名下的运输公司频频出问题,总是没办法按时把货物送到,坏掉的东西只能他们公司自己承担费用。一次两次还好,十次八次就有点过分了,他们公司都快从业界出名了。
最后没办法找了几个所谓的大师在公司门口念念叨叨一阵子,可是根本没用。他前脚找了大师前来,后面就有个司机人刚到公司,直接腿一软,人就倒在门口不行了。
得的是急性心梗,幸好他们离医院近救治的及时,要不然人就没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人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呢。
因这事,弄得人人都以为他们公司是压榨人的黑心公司,名声更臭了。
然后就是王贵家里人,莫名其妙的开始走霉运。
她妻子梁秀秀最近Jing神头差劲的很,每天跟睡不醒一样,夜夜做噩梦,前段日子更是由于Jing神恍惚踩空楼梯摔断了腿。
腿好了之后动不动就疼,有时疼的能在床上来回打滚。
到医院检查却又检查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只说是神经疼。
而他唯一的儿子王明明,刚大学毕业,和同学一起弄了个游戏公司,每天干劲十足,加班加点的。早些时候还在说他们公司的游戏卖出去了,每天正处在休养期间,陡然间不知怎么的,人突然就昏迷不醒倒下了。
送到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最后得出个总结说,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引起的病症。
王贵这些日子压力大的前脑门都秃了,他也找过所谓的大师,也按照大师的要求回过老家把祖坟给迁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家里符纸都挂满了房子,可他身边的怪异事还是层出不穷。
那些大师也去他家看过,没看出个一二三来,他们也没招使了,只能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王贵多做善事保平安。
医院找不出毛病,大师又没有花样了,王贵只能把老婆和孩子都从医院里带回来Jing心照顾着。
今天王贵是去要欠款的,可是没要回来,欠债的公司都快破产了。想到昏迷的儿子,备受折磨的妻子,王贵都快要绝望了。
现在听凤宵这么一说,不管真的假的,王贵觉得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
医院检查不出来的毛病,也许民间高手能找到办法解决的。
王贵颤抖着声音道:“大师如果能帮上,要什么我都愿意给。”只要能解决他家里这一堆破事,王贵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和妻子是结发夫妻,两人刚结婚的时候过了一段相当苦的日子,现在梁秀秀和又在活受罪受罪,他心里真的是难受。
想他这些年明里暗里做了无数善事,修桥铺路不说了,也帮助过不少有困难的人。结果到现在他家变成这样,他浑身就跟长刺